“可是爸爸,我好可怜的。”梁斯洛蹭过去趴在原白怀里,悄悄解开他的扣子磨蹭着他的双乳,“不能亲爸爸,不能吃肉,那总可以抱着爸爸吧?”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原白一眼,也不等他反应就径自点点头,“嗯,可以,所以爸爸就这样喂我吃饭吧。”
原白想起以前梁斯洛小时候一生病也是爱和他撒娇,叹了口气,盛好了粥往胸口送。“哎呀,不小心撒到爸爸身上了。”刻意地一点演技都不愿意用了,梁斯洛笑眯眯地看着洒落在原白双乳上的点点白粥,像是想起了什幺极其y荡不堪的画面,rou棒悄悄挺立起来,“爸爸,这样吃饭我好像就觉得没有那幺难捱了……”他伸出舌头舔上原白的乳肉,仔仔细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原白的奶子舔得湿漉漉的,一口粥就舔了将近五分钟。
原白被他舔得起了反应,咬着食指的指节努力忍耐着呻吟,“好……好了吗?别闹了……”
“爸爸不让我吃饭吗?”梁斯洛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粥,“爸爸,我的饭量你是知道的,要不是生病了,三碗粥都能喝得下去的。爸爸就喂我把这碗粥喝完好不好?”
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死老子,梁斯洛这回是真的把原白吃的死死的了。
原白涨红着脸,手哆哆嗦嗦地继续喂了三勺,奶子都被舔得红彤彤的,而梁斯洛还像是没玩够一样。原白正想伸手把他推开一些,没想到被对方抢占了先机,梁斯洛伸手往上不经意地抬了一下,还剩下的大半碗粥都撒在了原白的肌肤上。
“诶你……”原白正要起身去拿纸巾擦,就被梁斯洛按住,“爸爸别动,这样就滴到裤子上了,我来帮爸爸。”
原白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拿纸巾,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梁斯洛伏在他身上,用舌头将那些快要滴落到床单上的白粥一一舔净。
“小洛你别闹了——”
爸爸,如果你别一脸欲拒还迎的样子说这句话还有点说服力,梁斯洛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爸爸,这是我的午餐,我不想浪费。”
说是要认真吃饭,某人却像是再逗弄原白一样,一旦有汤汤水.o rg水划过原白的腰侧,就伸出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认真舔弄,而有些淌在双乳和腰腹间的白粥就乏人问津。“嗯……”原白不敢有太大动作,伸出手指咬在唇齿间,悬空在床边的脚趾不住地蜷缩。
“唔……”骚水渐渐流出花穴划过腿间,原白合拢双腿微微地磨蹭着,梁斯洛这才像是刚看到那点缀在雪白双乳上的白浊液体一样,俯下身将它们一一吸净。“爸爸,这里好像还有……”梁斯洛叼起一个骚奶子裹进嘴里,带着想要把它吃进嘴里的力度用力吮吸着。
“啊……啊嗯……”把梁斯洛推开,自己的奶子就会被扯起来,原白恍惚之间只记得自己把双手放在梁斯洛的脑后,十指深入他硬茬的发丝,黏黏糊糊地将他挤压向自己的方向。梁斯洛的脸都被按到了骚奶子上,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奶子的边缘,听到原白惊呼一声后伸出手抚慰另一边的骚奶头,钝钝的指甲在奶孔上抠挖,不一会儿骚奶子就缓缓吐出了奶水。
“爸爸为什幺一直都有奶水呢?”梁斯洛吐出嘴里已经快被含化了的奶子,转头将另一边的奶水喝光,也没等此刻欲仙欲死的原白反应,就自顾自地回答,“看来是专门为我准备得了,爸爸真好。”
原白被梁斯洛的臭不要脸气的脸颊绯红,想提起膝盖把他挤开,却没想到正好碰到了梁斯洛胯下已经肿胀起来的rou棒,猫一样的力气更像是在调情,梁斯洛额间的青筋跳了跳,“爸爸……”
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的原白偏过头去,露出一片玉白色的修长脖颈,梁斯洛在上面印上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舔了舔才放开他,“爸爸,你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吧,要不要去洗个澡?”
原白有些讶异,但身上的确是不太舒爽,就起身准备去拿要换的睡衣。
“爸爸,就在我房间洗吧,开着门洗,洗完之后不要穿衣服。”
原白瞪大双眼,正欲反驳,就看到梁斯洛将睡裤扒拉下来,露出已经硬邦邦的大rou棒,“爸爸,你不去是想让我帮你洗澡吗?我如果帮你洗,就不会是简简单单的洗澡了哦。”
原白被他带着恶意的眼注视地不自觉倒退了几步,转身就快步走进浴室,刚要关门,就望见梁斯洛带着兴味的表情,扶在门把上的手缩了回来。
他带着羞耻,背对着梁斯洛脱下了上衣,然后是睡裤。纯白色的内裤的臀缝处已经被骚水弄得湿透了,原白反手向后摸了摸,这才在梁斯洛火热的视线中将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肥嫩的臀肉。
打开淋浴,氤氲的热气让浴室变得有些模糊,往日喜欢在洗澡时放空自己的原白今天却怎幺洗怎幺不自在,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背后看着自己,花穴就涌出一股骚水,混合着热水沿着双腿滑下。
“嗯……”原白伸出手指在花穴里搅了搅,本想将骚水都导出来,没想到那个走路悄无声息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猛地将他拽到自己怀里,硬挺的J巴径自戳顶进了花穴之中。“唔!”梁斯洛偏头吻上原白,将他的惊呼堵在唇齿之间,两只手抱在他的臀瓣上将他按在冰凉的瓷砖上,就这幺让原白上身贴在墙壁上,一下一下地往花穴的深处猛操。
“啊啊……嗯……”梁斯洛将花洒摘下来,对着原白的双乳冲洗,火热的水流划过两人连接处时已经变得有些凉。原白双臂无力地放在梁斯洛肩膀上,撞击之下的奶子将水甩在梁斯洛的脸上和胸肌上。
“爸爸,我在操你。”梁斯洛贴在原白耳边轻轻地说,原白闻言花穴骤然缩紧,梁斯洛被激得J巴生疼,大开大合地在泥泞的花穴里肆意抽插。
“嗯啊……哈,太,太快……”这是第一次,梁斯洛在原白情愿的情况下操干他,刚刚开荤的小狼狗没有什幺收敛的意识,只顾着猛烈地往原白的敏感点抽插,rou棒的顶端一戳到那里,原白的花穴就会收紧,脸上也会露出一副渴望继续被操干的y靡表情。
“小洛……放,放过爸爸……太,太爽了……”梁斯洛把原白抱进怀里,而原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梁斯洛的J巴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在原白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浓精。
事后,梁斯洛自然是肉贴肉地帮原白洗了个热水澡,看着原白四肢瘫软的样子喜欢得很,就那幺让他攀在自己身上送到了床上。
原白半睡半醒了十分钟,突然睁开双眼朝正托着腮看着自己的梁斯洛怒喊,“小洛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发烧,总是胡闹!”
梁斯洛笑眯眯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我身体好,没事。”
良心告诉我们,凡事不要立g,不过是五六个小时之后,梁斯洛就已经成功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