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束依葫芦画瓢的将另一个也给他戴上,愉悦的听着花眠叫劈的嗓音。嘶哑的呻吟、无力的锁链碰撞声响与清脆的银铃声交织出一曲叫人快意的乐章。李束清气爽,抬起花眠双腿架在手肘,抵着雌穴将自己送了进去。
叫嚣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花眠剧痛未褪又被拉进灭顶的快感,爽的全身潮红,抽搐不止,半张着唇吐出语不成声的细细呻吟,连再一次被顶开生育腔都只是痉挛的挺了挺腰,夹紧了别在李束身后的小腿。
身上的人彻底化成了一滩水,叫的又浪又骚,李束抓在他丰满臀肉的手越收越紧,恶狠狠的把自己一次次送进窄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入口,胯骨重重撞上伤痕累累的屁股,又急又脆的撞击声几乎盖过了铃声。温热的身躯完全依附,予取予求,雌穴热切的吞吐,深处被插开的紧窒肉缝里痉挛着喷出热烫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很快让李束畅快的泄了出来。
李束拔出性器,冷漠的扯开花眠高潮后僵直交叠在身后的小腿,任他脱力委顿的吊在木架上。
“哈啊…哈啊……”
花眠软垂身体吃力的哀泣,胸乳高高鼓起,乳夹摇摇欲坠。李束捡了一条帕子慢条斯理的将暴露在外的性器擦干净,理好亵衣,漫不经心的吩咐道:“来人。带下去关起来。”
惊怒交加^ .,身心俱损,光着身子被吊起来肏了一晚,又被丢弃在冰冷的柴房里。
花眠仿佛漂浮在暖融融的云层里,于濒死中孵化出空虚的温暖。
梦到还在院子里的时候,正月十五圆月高悬,院子的木门咯吱作响,花眠鞋都来不及穿,兴冲冲的光着脚出门迎接。花木左手拎着食盒,右手提着一个玉兔花灯,披着如水的月华出现在门口。
又梦见花都落了,花木来院子里与他道别。花眠求他不要丢下他,想跟他一起去,却怎幺也追不上。回头看才发现脖子上还戴着锁链,一条握在张德山手中,一条握在萧煌手中,一条抓在李束手中。他像只狗一样被他们牵着,眼睁睁看着花木从视线里消失。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贴在额头,花眠睁开眼睛,意识恍惚的抓着那手,“阿、阿木,你、你来救我了...”
李嬷嬷怔了一下,将手抽回来,绞了凉帕搭在他额头上,慌慌张张的走了,照旧将那柴门锁上。
花眠烧了五天。李束完全将他抛在脑后,若不是李嬷嬷心生怜悯,每日偷偷跑来照顾,只怕他就会无人问津的死在这柴房中。
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花眠还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熟悉的破败柴房激起他残存的记忆,最后的意识是李束将那药喂进嘴里的场景。
怀里抱着滚烫的暖壶,身上身下都铺着厚厚的棉袄,掺杂着柴房中的干草气味散发着一种沉闷的、行将就木的气味,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连脖颈处的锁链已被捂的温热。身旁放着从他身上取下的淫器。花眠看了一眼,捂着脸蜷缩成一团。
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花眠手臂抱头动也不敢动。李嬷嬷以为他还没醒,照例掀了棉袄给他擦身子,却听他惊呼一声向后缩去,口中慌张的哀求:“不、不要...”
花眠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抬头看,一个面善的婆婆正打开食盒,端了一碗药。他愣愣的被半扶起来,就着她满是皱纹的手喝药。药很苦,他却喝的很急,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李嬷嬷一言不发,将药碗放回,就要离开。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求求你...救我...”
李嬷嬷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狠心的从花眠绵软无力的手中拽回衣角,拎着食盒一言不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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