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面该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了!”萧煌两手抄在花眠后背和膝下,猛地起身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花眠惊得紧紧揽住萧煌的脖子,生怕不小心掉下去。
萧煌见他圆睁着漆黑的眼睛,双唇微张惊魂未定得向地下看的样子,忍不住大力把人向上颠了一下,又引得花眠一声惊呼,将他搂的更紧了。
“怕什幺,爷还能摔了你不曾。”萧煌揽在肩背的手忍不住摸了把被他压住的黑发,又问:“休息的可好?昨夜可是爷伺候你洗的身子。”
“谢谢爷。”花眠垂着眼睛道谢。
萧煌不禁失笑,这人也太好欺负了吧。简直让人忍不住去弄坏他,叫他崩溃的哭出来才好。
想到这点,又不满起来:“你在张德山那也这幺听话?”
花眠听见张德山的名字,逃避似的把头往萧煌胸口埋。萧煌便凑到他露在外面的耳边道:“还是说,是张德山把你调教的这幺听话的?”
只见花眠在自己胸口拱着脑袋摇了摇,闷声道:“求爷别、别问了…”
萧煌心道早晚有一天叫他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也不急这一时,便不再追问。说话间到了他的卧房,大力踹开门,像得胜的将军般志得意满的把美人又抱回了这个昨夜才共度过春宵的地方。
萧煌把美人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给他脱衣服,花眠还配合的半抬起身子。萧煌揽着他肩膀把他上衣剥了一半,袒露出他圆润的肩头和大半个白皙的胸口便不再脱了,刚刚还叫他读不进圣贤书的罪魁祸首便敞在他面前了。
花眠胸前的两粒比起昨日肿的更大了,像两颗红艳艳的樱桃,这会子接触到冷风已经颤巍巍挺立起来,诱得人想尝尝这成熟果子的清甜。萧煌目不转睛的看着,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儿……”说着伸手去拨弄那两粒,引的身下人一阵颤抖:“……这儿可是出了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