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一忍”陈越揉捏着李苏紧绷的臀瓣,把两瓣p股都捏得红通通的才挥下第一下,戒尺带来的疼痛烧灼而持续,李苏觉得那片皮肤已经麻木了,却还能感受到下一次的痛苦,接二连三的戒尺与皮肤亲密接触,臀肉颤抖着、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肿起来。
戒尺几乎是一道接着一道平行着落在李苏的臀肉上,李苏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羊毛毯子,指尖颤抖着微微发白,五六道戒尺之后,除了肥嫩的臀峰被重点关照了两下,其他部分的p股基本都是被均匀染上了红色。李苏很清楚地明白陈越的意图——这是第一轮。
从前李苏犯错时陈越经常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令人害怕的戒尺加上细致全面的责罚,李苏往往熬不过两轮就开始哭泣着阐述自己的错误和悔改之意——而这样的惩戒往往要持续至少五轮。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纯惩戒的责打开始被束之高阁不再使用,很多时候陈越会选择一些让人更为羞耻的惩戒手段,让李苏又痛又爽地达到高潮成为了最经常使用的方法。
但是——陈越按着李苏的腰开始了第二轮,李苏带着哭腔叫着陈越的名字,请求着他的原谅。被笞打的臀肉随着戒尺破空的声音瑟缩着,脊柱紧绷成一条好看的弧线。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李苏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口齿不清地讨着饶,甚至晃动着自己的p股想要躲避责罚,陈越俯下身去亲吻他可爱的肩胛骨。
“乖别撒娇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陈越一边用戒尺摩挲着李苏红肿热痛的p股,一边耐心地等待李苏的哭泣平静下来——残忍地开始了第三轮的责打,已经红肿的p股对疼痛敏感得不像话,陈越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并没有减轻太多力道,他知道这远远没有达到李苏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说有谁最清楚李苏的身体——那个人一定不是他自己。厚重又持缓的疼痛层层叠加在一起,慢慢化为了某种无法抗拒的热气和快感。
李苏甚至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头想要抗拒这份复杂的疼痛,而背后的戒尺却是毫不放水地结结实实地打完了最后一下,李苏的整个臀部均匀又漂亮地红肿起来,陈越轻柔又色情地抚摸过可怜的p股。疼痛的臀部这时候感受到了一丝酥麻的快感,微凉指尖的触碰、粗糙指腹的摩擦在红肿的皮肤上不止一倍地被放大,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李苏不由得呻吟出声,陈越一边用手抚弄过李苏的p股一边时不时轻轻地击打着红肿的臀肉。
“啊——呜嗯——轻、轻些…”此时的拍打比起之前的惩戒更像是一种色情的逗弄,在疼痛的边缘微微施力反而能让李苏获得充沛的快感,陈越深谙此道。
“好了直起身子,继续把没有写完的字写完。”陈越安抚般地吻了吻李苏红通通的眼眶,动作轻柔地仿佛刚刚施暴的人并不是他,“乖,这次要好好写。”
通红肿胀得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般的p股里夹着一只硕大的深色而坚硬的物体,可怜的臀肉因为肿大而微微垂下、和毛笔一起随着主人的啜泣而颤抖着,这样鲜明而色情的画面让陈越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凹凸不平的笔身此刻不仅刺激着敏感娇嫩的内壁同时也摩擦着红肿的臀缝,每一笔每一划都使笔身操弄着xo穴,李苏一边又痛又爽地低声啜泣着一边不得已地继续摆动腰肢让笔身肏弄得自己涟涟流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