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成功夺回了海基罗的注意力,他一路往上,手指挑弄靠近后穴的凹陷处,抚摸那手感细腻迷人的肌肤。它们像丝绸一样顺滑柔软,勾引起人心底既爱怜又想要肆虐的冲动。
他很清楚在他做过了头时它会变成怎样——泛红的一圈肌肤,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虚弱无力地舒张着,绞紧没入它之间的一切……里面是沾上温度后的暖热,非常的柔软湿软,它标示着这是他的龙族,是他将他变成这样,他们属于彼此密不可分——它不光是性,也许还有些别的意味。
异种回想着那些诱人的画面,前所未有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这次的节奏太慢了,慢得令人难为情,海基罗不得不开口唤了一声:“伊萨?”
对方的目光和手指都太灼热,他紧了紧分开的膝盖,它扯到了绑在中间的金属带,令他哼了哼,忙不迭地又张开它。
“我觉得…最近我有点变了。”异种慢悠悠地说道,低头用嘴唇亲了亲大腿的内侧,说话间的热气呼在旁边敏感的区域。“它以前像是一颗水晶球、一间封闭的玻璃房、一艘潜艇的窗户,无论外面刮风下雨阴晴变幻它都影响不到我。”
他拉开海基罗的内裤,将那片小小的布料解下。
“我能配合外面的人,说些他们想听到的话,做他们想看见的行为,我乐意这幺做,但说到底,我们隔着屏障,即便观众下一秒死光了我也不在乎。”
“可是现在…也许是人类所说的,所谓同理心的东西?我总觉得…那扇窗户变薄了。”伊萨掂起海基罗被金属带绑着的性器,让它更硬直挺立,搓揉开冠部溢出的透明黏液。
“嗯……这…是件好事吗?”海基罗勉强问道。
他在共鸣时感受过异种如同黑洞一般的情感,它虚浮却有力,拒绝着一切又贪婪地渴望着什幺,非常固执矛盾。
那不是他能用头脑去理解的东西,但共鸣让他明白了它,并接受了它的存在。
“我不知道。你喜欢吗?”异种解开自己的裤子,它和海基罗的一样容易穿脱,于是很快那根热挺火热的rou棒叠在了海基罗的上方,与另一根亲密地蹭在了一起。
白龙发出一声来自喉间的细微呻吟,他努力不让自己下意识併紧双腿,轻哼着:“……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的?”
属于人类形状的性器不老实地戳弄着那片私密处,在开始嗡动的穴口留下一些水迹,又顶在了尾根处摩蹭。
海基罗受不了了,他的身体热了起来,只想异种给他来一个痛快。
他不由自主地抬了抬p股,控诉地瞪着伊萨:“不管怎样我又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异种不会生气,他笑了笑,握住白龙乱摆的尾巴,将尾尖弯过来骚弄穴口:“不,你可以选择做爱的模式——困难,或者专家模式。”
……伊萨!!!
海基罗在心里尖叫,一边开始思考到底哪个难度更折腾人一点,总觉得无论哪边都是陷阱,说到底还是伊萨控制着一切。
这点倒是从来没改变过。
他还没缓过来,伊萨便将那截尾巴尖没入了穴口中。
海基罗的腰下意识一挺,p股往后缩,这动作又扯动了性器,让他又尖又细地叫了一声。
这已经不是伊萨第一次玩这套,但他依法无法适应自己的尾巴被插进那里的感觉,也忘不了第一次被这样干的时候,他趴在人来人往的列车地板上,异种抓住他的腰,报复性地强迫他灌了自己一肚子……
不光是他自己的记忆,还有不久前龙形共鸣时异种那边传过来的画面……回忆中的刺激感让他性器胀得生痛,使它越发不能忍受金属的束缚。白龙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难耐地低下声音吼道:“鬆开它…你要插就插进来……鬆开那条金属!”
“不。”
伊萨果断地回绝了他的要求,他将尾巴再深入了一些,这个程度还不至于让尾骨屈过头疼痛,但明显地,后穴已经感觉到了些什幺,以致整条尾巴都僵得快要变成法国麵包了。
“你可以用另一处射点什幺…来,我们缺润滑剂,亲爱的。”
白龙更用力地瞪着他,他眼中泛起了水光……都相处这幺久了,他自然也知道唯一能快点结束这一切的方法就是服从,早点听异种的做完,也就早点得到一个痛快。
……可是虽说每次确实都很…唔…还可以接受,但他就不能拿回一些控制权吗?!
后穴中的尾巴开始被抽插了,如伊萨所说的,甬道还有些生涩,习惯被进入后自动分泌的体液不足以应付异物的进入,尤其伊萨的态度明显是在告诉他,接下来他準备玩点激烈的。
海基罗咬紧唇,忍住排山倒海要将他淹没的羞耻,鼓动了尾尖附近的肌肉,释放了一大股浓稠的、正常情况下龙族用以催促雌xg交配用的体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