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海基罗啜泣着,他被不怎幺高兴的伊萨一路操着押到了阳台外,他们本来睡的主卧室就在船首甲板层,作为私人游艇,它的甲板连用一个甲板上的大型按摩池整块被圈进了主卧範围,不过伊萨暂时不打算使用那个情趣按摩池,而是将海基罗压在甲板的栏杆上死命顶撞。
日出时分,太阳将半片天空照的火红一片,码头岸边的劳力阶层市民也渐渐活跃起来。海基罗勃起的性器被卡在栏杆外面随着身后的力度上下甩动,带着哭腔的声音夹杂在海风里被吹散,在剧烈的快感中,他发现船在朝海的方向驶去,问题越靠近海口两岸人影便越多…这让他有种被集体窥视的狼狈感。
但那只是一股错觉——他在航海方面还算有点了解,知道这种等级的私人游艇多半都配有单向防卫罩,它满船的角叉状装置可不是装饰器,它们撑起的无形屏障足以模糊肉眼的视线,让船外的人看不清船上那些大老爷们的私生活。
——可是那不包括两个本来就在船上的外人。
“啧,他的精力可真好,熬了一整夜还有空搞这个。”
阿倚在船首二楼的船长室玻璃窗旁朝下看去,他本来只是想来看一下船长室是不是跟他们自己家的游艇有什幺区别,结果到了才发现伊萨并没有学某些人炫富一样雇个船长来摆样子,整艘船的系统已经全改由操作了,非伊萨的信息不可操控查看,无聊之际竟然还发现底下那对在找乐子…
所以他的语气发酸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哇…埃菲,你不过来看看吗?他都快把那条白龙操的流口水了。”
“阿。”埃菲本来不打算开口的,听到这里他终于忍无可忍:“我们回去睡觉吧?”
他睏倦地打了个呵欠…和这群耐力过人的异种和龙族不同,他是个地地道道的人类,阿又不像伊萨那样能熟悉用场保护他,在十几个异种的危险气息之间煎熬了一整晚,他才是所有人之中最累的那个。
“不要。”阿明显没考虑到他的状态,兴致勃勃地看着底下的性爱现场,还不忘转播:“呜哇!这个姿势好!他把白龙架起来了,白龙上半身在甲板外,两条腿被他分的很开,尾巴缠在伊萨的腰上好像还在往下滴水……”
“阿!”埃菲头痛地想,他回忆中那个只是有点正常的青春期少男对性的向往的弟弟是不是已经回不来了…他从来没有如此明显地体会到龙族对异种的吸引力——不久之前阿在茶店时就一直在盯着那些龙族,现在又偷窥别人的私事,他真怕阿哪天一开口蹦出一句:我也想要自己的龙族……
……想要等阿十八岁成年后再来考虑他对阿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某方面意外地保守的埃菲忍不住这样想。
“过来。”他开口唤道,趴在窗上的少年望了他一眼,又转头再望了窗下两眼,才舔舔唇,有些依依不捨地朝他走过去。
他将少年圈入怀里,略带惩罚性地亲吻他,将少年柔软的唇舌全部啃咬一遍,直到感到怀里的身体微微发热才放过他。
“…满意了吗?”埃菲气息不稳地问道,他清楚阿的自控力,龙族对他的吸引力肯定是有的,可他这般光明正大地表现出来,多半也是想逗自己吃醋了。
阿舔舔唇,撒娇般用自己硬起来的下身蹭了蹭埃菲的胯间。知道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已经被识破了,他决定恶人先告状,略带委屈地眨了眨眼睛瞅着比他高一些的青年,带着一点点热吻后的鼻音:“埃菲哥哥,我想要嘛,可是你又不愿意操我,又不愿意被我操…”
“少用这幺噁心的语调说话。”埃菲拍了一下他的p股,现在一说到床上的话题他就想起研究所里那些看着他两眼发光的研究员们,还有热切期待他们初夜的女博士,再好的心情也不翼而飞。
“那你说,我们什幺时候才能做底下那两个家伙做的事?”
阿眼角一挑,暧昧地搓揉埃菲胸口乳头的位置,感觉到即便隔了一层衣服也很有存在感的小点一下比一下硬之后,他更是兴奋地想要探进衣服里好好感受一下。
“别胡闹。”埃菲轻哼一声,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抢先探进阿的裤子里抓住那根小东西:“你就这幺想被我操?”
“操我?埃菲哥哥不介意恋童的话我是无所谓啊。”
“你十六岁了。”埃菲咬咬牙在少年的耳边说道,提醒这个狡猾的小崽子十六岁在法律上已经是可以上床的年纪了。
“是啊,正好是操起来最嫩的时候。”
…然而这个小崽子比他想的还狡猾,他很清楚埃菲心理上并没有将他当作真正意味上的伴侣,也不像一些人,能轻鬆接受甚至乐于和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发生关係。
埃菲本质上是个微带轻癖的完美主义者,要想进入他眼里可不容易,这也是为什幺阿知道自己的完美人生规划被异种这件事破坏时会如此懊恼。
——异种的年龄和龙族相仿,对比人类却要长太多了,埃菲会接受一个现阶段比自己小八岁,寿命却是自己好几倍的伴侣吗?
阿的头脑很冷静地清楚认知到这一切。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他唯一可以利用的便是异种和弟弟这两个身份。
“……说来,”少年转了转眼睛,别有意味地笑着将自己在青年的手心上下蹭动:“你就不想试试操一个异种吗?要知道,你恐怕会是人类史上第一个将异种压在身下的人类……”
“…我该说我的荣幸吗?”一瞬间属于男人天性里的佔有欲和虚荣感差点让埃菲动摇,他瞇起眼,活动手指,看少年在怀里小猫一样呻吟软成一滩春水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偷偷硬起来的rou棒塞进阿手里:“也许,我们早晚会上床的,可是现在你只有这个…”
他扒下阿的裤子,揉动他白嫩的p股,在他耳边轻声说:“伺服好它,小坏蛋,少打些乱七八糟的主意。”
阿顿了顿,哀怨地瞄了他一眼,认命地蹲下去含住了那根硬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