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羞赧地想,可是含都已经含了,他乾脆顺着对那股雄性气息的渴求,津津有味地吞吐了两下,尝到了那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味道,忍不住脸红的更彻底了一些,放弃了吞吐讨好地用舌尖舔了舔:“伊萨……我好痒…”
他不懂怎幺引诱一个男人,只好随从本能往上蹭,可是绳索又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聊胜于无地吸啜着这根挺熟悉的rou棒,闷声哀求:“操我啊…我真的痒的不行了…伊萨……”
——有人说,处女无心的引诱最难以抗拒,禁欲者的堕落最美味——伊萨从来不关心这些,他对男人或者女人都没兴趣,作为一名异种,或者说作为一个相貌还不错的男人,他总是有机会得到人们热情相邀的,也曾经见过有钱人的玩法——其实这是个偏见,因为即便没什幺钱人们也总能找到各种藉口、各种玩法开一些乱交派对,有几个真是相当富有创意,其境况连地狱恐怕都自愧不如。
那些场景从没引起过他的性趣,但伊萨觉得这种歪理在海基罗身上实践得非常完美……作为奖励,他一把将海基罗按倒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让他撅着p股,在他甜美的叫喊声中兇狠地操着这条白龙……——从皮肉到心灵,用自己的生殖器破开它的肠壁,明知道这种行为根本没有生物学上的繁殖意义,还是如同世界末日前的狂欢一般操干他……
他不想要封印石或者什幺的…哦不,如果海基罗愿意给他的话他还是会要的,但重点不在那种东西上——他想操海基罗,让他哭叫,就是单纯的想这样……
伊萨一愣,顿了顿,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甦醒后头一次找到了除了力量以外别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和利益…非常纯粹的…一种情绪……
无可否认,他也许和其他异种有所区别,可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无非也是为了力量……刚开始他干掉过几个变异生物,经历了一些事,后来认识了迪布伦,他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寻求力量的捷径,因此加入dpb,得到了接近非人物种的、最快的、以整个人类政府之力得来的情报支援……
那些非人物种的下场多半是要被禁锢或杀死的,有机会的话他不介意在他们被废弃前在他们身上开个小口子,至于性行为?他不觉得自己有那种需求。
——直到海基罗。
他是第一个,伊萨自己决定要捕猎的龙族,没在通缉名单上,也没有额外的情报通知,只是…单纯地遇见了。
他让伊萨发现,自己的性格或许并不完全是原本以为的样子。
“呜…伊萨……动一动…伊萨……”
他的停顿似乎让海基罗以为他又找到了什幺新的刁难他的方法,海基罗十指抓揪着地毯,从背梁到额角都滴着汗水,然而滴的最多的还是两人交合的部份…他等不及伊萨的回应了,竟然自己扭动腰,用那好像永远得不到满足的穴口吸啜着rou棒前后挪动,让快感得以延续下去。
一开始他还不得要领,很快他的动作变得顺畅了,兇猛的快感让他弓着腰、昂起头颈尖叫,而每当他这样做的时候胯下的性器和胸口都会被轻轻扯痛,让他脸上潮红的快慰也兑进了一些扭曲的兇狠。
疼痛加强了快感的对比,起码对体质强悍的龙族来说它只是一个小甜点。
很快地快感澎湃得像那天晚上的暴风之海,它沖刷着阴茎上的堤坝,海基罗再次体会到它带来的可怕后果,七手八脚焦急地想解下它。
可是他手腕上的绳子被扯在伊萨手里,异种是最好的骑手,他全盘驾驭着这头猛兽,不给他一点脱离控制的机会。
“伊萨!啊…帮我……”他哭着含紧了后穴里撞击着他的rou棒,试图吸啜出更多的快感——可惜那毫无作用。
“你真能吸。”伊萨扯着他快要鬆下的龙尾,让它重新好好缠住自己的腰:“讨好我,我爽了就帮你解开它。”
——随即他得到了海基罗十二万分的热情,他能感到自己被吸的十分熨贴舒爽,每抽插一下都能感受到穴内坦诚的抽搐颤抖,腰上的龙尾缠的很紧,连尾巴尖都在颤动。他伸手抚摸那对漂亮的肩胛骨,它们像两只蝴蝶…然后摸向海基罗的嘴唇,不经意被他侧过脸一口含住嘴里,本能地吸啜着用舌尖讨好那些入侵者。
那模样……
非常的………
伊萨怔怔地看着泫然欲泣的海基罗,指尖感受着温暖柔软的唇舌,忽然想对他说点什幺……
“我………”他刚发出一个字,便不知道怎幺说下去了。
他想表达什幺呢?他有什幺可以表达的吗?海基罗难道又会在乎他的东西?…
不满足,心口像缺了一块的感觉特别突兀,他在甦醒初期曾经也有过这种感觉,可是它后来慢慢地随着时间平息了,空洞依然存在,只是…正如残疾的人们终究会习惯失去的肢体,或许许多年后仍然会隐隐作痛,但时间会带走一切,感受变成单纯的记忆,世界不再新鲜,只有力量永恆。
重新复甦的空洞让他更狠地捏着海基罗的胯部抽送,几乎要将那条柔韧的腰身折成两半。
白龙的混乱模糊的声音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欢愉,渐渐又在哀求身后的人,求他将堵塞物除下。伊萨随手去掉那个小装置,他不再思考,在海基罗快乐的尖叫声中一直操顶他,用从海基罗身上得来的快感将自己填的满满的,满得感觉不到别的东西。
世界被糖浆浸蚀,两人被玫瑰花瓣一层层包裹起来,泡在那盛满花蜜的黄蕊,从脚尖到舌根,都在身体最原始的慾望快感中屈服…它非常纯粹,纯粹得足以覆盖一切,足以让两人忘掉一切……
暂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