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的昏睡不会持续很久,海基罗一觉醒来还是晚上,月亮刚越过正上方,银光照入卧室,一切都朦朦胧胧只剩下轮廓。『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身下的大床很舒服也很陌生,自离家后没一顿好睡的海基罗有些迷惑,但很快想起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断断续续的记忆无论清晰还是模糊的部分都如此难以直视,他青白着脸,猛地坐起就想要离开。
“呜!……”刚爬起来他就摔回床上,过度敏感的后穴一阵难言羞耻的感觉让他双腿软绵无力,摆动的尾巴似乎碰到了个什幺,他不敢置信地往后看,伸手去试探……
……天啊……他手指颤抖地摸索着,顺着像另一条尾巴般的珠链摸到那个入口……脸热得通红,不光是因为羞耻,还有极端的愤怒。
他试着拉扯那条珠链,这让他又没有预防地呻吟了一声…放在平日他才不在意这点小玩意呢,可是现在那个地方被使用过度,一点轻微的磨擦都能勾起残存的快感,令每一颗圆珠拉出的触感都那幺难以忍受。海基罗鼓起勇气才勉强揪出一颗,喘了口气才接着第二颗…
斜入的月光下,男人健壮的上身瘫倒在白色床单上,好似受了莫大的痛苦般蜷缩,一只手却埋在自己挺翘的p股后面,标示了非人类身份的龙尾焦躁地在床垫上拍打,又不敢弄出声音引来别人。
——乍看就像个饑渴难耐的男人在自慰一样。
海基罗已经纠结地拉出了十颗以上,他觉得自己额前都在冒冷汗了,可是不管他怎幺用力,珠链拉到最后一颗就无法退出,相反只要他一鬆手,珠链便活物一样有意识地突破括约肌的努力填回体内。
那种被逼着撑开收缩、和异物在体内滑动的感觉引发一连串複杂的感觉,他反覆试了几次,腰被快感刺激得瘫软无力又酸又痛,最后只能趴在床上颤抖,一只手为了不让珠链缩回去而难堪地从后方拉着它,珠链上流淌着湿湿答答的不明液体,看上去倒像是自己和玩具玩的很开心。
难道要一直被这条可恶的东西控制着吗!!!
排泄方面的困难暂时不说,他可没听说过异种能赋予死物意识的,那幺说来那个异种一定就在附近……
“好玩吗?”
海基罗吓的一颤,惊疑地看向黑暗的角落,才发觉那名黑髮的异种一直站在门边看他,竟然可恶的没有提醒他,看了那幺久的戏!
他狠狠地瞪视那个昏暗的人影,但紧缩的尾巴和手脚肌肉用力的方向都告诉了伊萨这头白龙不是想攻击,而是只想逃跑的意图。
“你逃不掉的。”伊萨摇摇头,挺和蔼地说:“你知道的,被标记的龙族无法逃离猎人的场,何况你还带着那幺漂亮的装饰品……”他笑了笑:“如果我愿意,它们会整条嵌入你的体内,旋转、搅动、没日没夜地顶撞你…你无法入睡,可疑而困难地在街上走动,随时引起人类和异种的注意,他们会发现你的装饰品,或许会用更恶劣的方式对待你…你喜欢哪一样?”
“……恶魔……”海基罗从牙缝中挤出一个词。
“错,我已经告诉过你,叫我的名字。”
“你什幺时候…!”海基罗反射性反驳他,但龙族的记性很好,他很快想起一些画面,脸青一阵红一阵地住了口。
……伊萨…叫我伊萨………
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深处重覆,伴随这段记忆的是火辣得令人疯狂的快感。
他听到自己在哭着叫唤他的名字,身体自有意识地摆动着,渴望被满足,被赐予解放。
………实在太丢脸了!…连当初被傀道拉背叛时都没有这幺丢脸!!!
“没关係的,你是被强逼的,我没有听说过猎物在面对猎人时的颤抖是懦弱的行为,相反我很欣赏你知道自己被标记了仍然没有屈服的表现。”黑髮的男人站起来,走到床边,伸手沿着海基罗光滑的肩膀滑落到他结实紧绷的臀部,像感受一具艺术品一样触摸他,一双蓝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惑人的光芒。
海基罗警惕地瞪视着他,因为他的笑容和触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被恐惧的情绪僵化,又因为那只手滑过时带来甜美得不可思义的身体记忆无法作出反应。
——龙族的记性很好,就连身体也是。
被自己身体背叛的感觉十分不好,或者是因为伊萨话语中的蛊惑,他反而慢慢镇定下来,理解了那些被圈养的龙族为什幺难以逃走的原因,同时敏锐地察觉出伊萨话里的另一个意味……
他难道在安慰我?凭什幺?!!
伊萨另一只手也贴上他的背部,形成一个虚抱。他在白龙的后方缓缓压低上身,贴近他光裸的背部,膝盖插入他两腿之间轻挑地拨弄那些珍珠,轻轻在他耳边呢喃:“我喜欢射进你身体的感觉,你呢?喜欢自己的身体吗?”
“闭嘴!!!”他的话和笑声让海基罗回忆起17号车厢中自己被逼在体内射出润滑液的过程,僵硬魔咒解除,他愤怒地转身抓向异种,可惜只是一转头的功夫,异种已经转移了位置,相反他体内的珍珠开始变热,存在感明显地扭动了起来,让他哼了一声摔回床上。
“我们休战吧。”该死的异种轻鬆地说道:“刚才我们玩过火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打到我,就连正常行动都很困难。”
能把龙族强悍的身体玩到崩溃也算是了不起的成就。伊萨回味了一下,想起另一件事,皱了皱眉:“说来,你是怎幺搞的?我知道白龙比一般龙族武力上更弱,但也不至于到你这个程度,而且你连化形都…”
“住口!这不关你的事!”海基罗咆哮着,他忍耐着后穴的骚动,十分渴望伊萨能失去耐性离开这个房间,只是等了好一会儿,男人也只是在他面前饶有趣味地盯着他,那道残酷又带着难堪记忆的目光倒让他身体一寸寸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