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条水柱从池中升起,细小的水流抽出倒灌入白龙勃起的前端,倒流而入的异样感不是很痛,可怕的是渐渐清晰的腹中的鼓胀感觉。海基罗曾经受过很多伤痛,本来就不是和平份子的龙族中也常有令人难以忍受的事发生,但像现在这种快要弄坏身体的怪异感还是第一次尝到,不由自主地颤抖出声:“住…住手!会弄坏的!”
“是吗?放心,我会负责把你修好的。”异种笑着,说话间另一股水柱从另一个入口侵入白龙体内,海基罗忍不住呜咽,越来越强的尿意吓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下腹更加强势的灌入加重了尿意,一阵火辣辣的痛烧进下腹,渐渐鼓胀起来如孕妇般的腹部更是让他瞪大了眼睛,倔强地咬住下唇。
“我就说嘛,不会弄痛你的。”伊萨拍了拍他微微胀起的下腹,也许是顺势擦到被水柱强逼站立的前端,白龙猛地昂起头,喘了好一会才溢出混帐两个字。
“怎幺会?明明不痛才是。”
确实不痛,但难堪的尿意和腹内的鼓胀感快把人逼疯了…海基罗不是执着形式的龙族,他早就试着想把逆流的水排出去,但在异种全盘操纵的场中,凭他微弱的力量,无论怎幺用力都没有一滴水流出,它们顽固地佔据他的身体,甚至在里面微微打起了圈,每当刮弄到敏感点时就更令人难受。
他从这个异种的行为中可不光光感受到侮辱,在他眼中伊萨是在展示自己的力量,光凭这一手隔着肉体的微操能力就足以令海基罗感觉到威慑,被激起的狂暴和性慾搅和在一起,让这头经验不多的年轻龙族无所适从。
“吃了你…我要吃了你………”他微弱地低吼着,脚趾都绷紧了,全心抵抗着从体内而至的崩坏。
可惜越是专注,反而就感受到越多细节。龙族坚硬锐利的爪子在半空抓挠,利齿撕咬链条,肌肉鼓胀得勒出红痕…结论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当然,如果你可以的话。”伊萨由得他挣扎,一只手指顺着水流伸入他体内,骚弄着敏感处的水加快了波动,水比细链们都轻柔直接没有痛楚,它们填充着肉褶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半点让海基罗逃避的空间。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伊萨的操作下它们也能变得强硬,像块触感温和的医用硅胶,强势地劈开肠壁,顶得海基罗拼命收缩下身也无能为力。
白龙每一块形状优美的肌肉都紧绷着,他脸上的晕红漫延到身上,连尾巴都染上一层粉色,颤得金属链条直响。伊萨亲吻他的胸口,细链主动露出空隙,让他得以直接吻上白雪中的一点红色,吸啜那处毫无保护的细嫩部位,时而轻咬,左右两颗轮流把玩,直到它们变成两枚硬挺的红豆。
“不…我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不行……会坏的……呜……”
沙哑的声音含糊地控诉着,伊萨啃咬浮出隐约龙鳞的胸肋,未成形的鳞甲触感就像一层软壳,他在上面留下鳞甲都无法遮掩的红印,手指抚摸过他每一片裸露的肌肤,感受着它们在指尖下生机勃勃的脉动。
真是一具有活力的身体,饱满结实得像熟透的果实,和人类,和异种都完全不同。
这就是龙族的味道吗?
伊萨摇摇头,他知道很多异种的进食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边思考着,他倒是动作温柔地擦过海基罗额际的汗水,像个标準的情人般亲了亲海基罗再次陷入朦胧的眼睛,有些着迷地感受着那些和月光同样颜色的髮丝滑过指间的触感。
“如果你我都是人类,我或者会追求你吧?”伊萨轻声道,这句话不是对白龙说的,甚至不是对自己说的,这只是一句废话——毕竟他们一个生而龙族,一个生而异种。
别说猎食者会不会跟自己的猎物谈恋爱了,首先龙族就不是会谈论感情的种族,他们全部都是标準的独居主义者,连其中最温和的白龙也对亲密关係没什幺兴趣。
人类研究了二百多年的龙族,伊萨从至今为止的记载中知道,龙族是卵胎生生物,在肚子里是蛋,出生后孵一段时间破壳而出时就有柔软的鳞甲和爪子,即使在婴儿期父母也不会频繁地探望照顾,幼儿会自行取用準备好的食物,直到长出牙齿,能够在幼龙与人形间变换便算是结束孩童期,父母从此各自离开,留下已经能够自生觅食的孩子,再不回头。
这段时间大概只有前五年,其间幼儿和父母见面的次数恐怕可以用十根手指计算,出巢的幼儿会在龙族群体中找到适合位置的工作,通常都是跟随狩猎团外出狩猎帮忙,通过表现拿取口粮,等到性成熟、第二次成熟期的龙形蜕变便算成年,之后就能单干了。
这幺孤立的成长过程就是他们的自然生活方式,疏离的社会结构建立在强大的武力与智力基础上,连结婚生子都像一场交易,哪来什幺感情基础。而异种,更是一出生就只有模仿能力,像是一种寄生的拟态昆虫,觉醒后就会知道这只是种模仿,是种天生没有感情可言只懂追求力量的种族。别说繁殖,他们连自己都不在乎,按照人类的说法,都是一群有自毁倾向的反社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