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壮硕的身躯在他手臂间微微绷紧,彷彿没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紧接着一个浓烈的吻印上他的唇,强悍直接还带些疯狂粗暴,咬着他的唇、勾缠他的舌,扫过他口中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几乎要将他吞下似的。
唔......吴幸子被吻得喘不过气,整个人瘫软在厚实的胸膛中,关山尽却依然不满足,啧啧有声的吮着他的舌根,搂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很不满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含不住的唾沫从唇角滑下,吴幸子眼前发白,气息里充塞的都是关山尽的气味,他千辛万苦喘上一口气,就又被吻得无法呼吸,整个人都被吻懵了,连身上的衣服啥时候被剥乾净的都不知道,微凉的肌肤被男人滚烫的体温熨得泛红,隐隐浮现小疙瘩。
关山尽喘着粗气,勉强将唇挪开些许,顺着颈侧往下啄。
海、海望......吴幸子顺着关山尽的吻被压倒在床褥上,他莫名有些羞怯,不禁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自然是毫无用处的,先不论关山尽他是否推得开,吴幸子也并非真的拒绝。
不喜欢?关山尽停下动作,擒着一抹笑问他。
喜、喜欢......吴幸子向来直白,羞答答地别开头,耳尖都是红的,将自己脆弱的颈子整个暴露在关山尽眼前,纤细柔和的线条怎幺看怎幺顺眼,上头点点星星的痕迹都是才刚啃出来的。
关山尽整个心都是软的,烧起来的邪火再也按捺不住,在吴幸子惊惶的尖叫中把人翻了身,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白细的腰凹成一道迷人的弧线。
吴性子想回头看他,这姿势还是太羞耻了,谁知眼前突然一黑,一块布料般的东西捂上他的眼,缠绕了两圈后在脑后打上结牢牢固定住,一时竟扯不下来。
别怕,就是玩玩,嗯?黑暗中,关山尽喷在耳边的气息异常滚烫。
这也太能玩了。
吴幸子哼哼地想挣扎,目不能视物,肌肤显得异常敏感,关山尽的散髮在背上轻拂而过,麻痒得像有小虫往里钻,手脚都软成麵条了。
见他不配合,关山尽乾脆拍了拍他肉臀,打得吴幸子扭腰摆臀,浪得都出汁了,臀办间的菊穴羞涩地收缩着,竟然已经湿了。
骚宝贝。关山尽爱惨了吴幸子这床下矜持床上骚浪的个性,一方面又对这老鹌鹑心心念念其他鲲鹏窝火,这骚模样还能让其他人见到?自然不行!这辈子就算绑,也要将老东西绑在自己身边。
狠狠又抽了两下圆翘臀肉,打得白肉一阵乱颤,看得人眼花心热,胯间鲲鹏沖天而起,前端都沁出清液。
吴幸子整个人羞得不行,他啥都看不到,越发敏感的察觉关山尽的气息如何在身上游走,竟慢慢地贴近了他的后穴,灼热的呼吸直接喷在穴口,烫得老东西颤慄不已,缩着腰想躲,被一把扣住。
我还没尝过你这处的味道。
哪处?吴幸子脑门嗡的一声,期期艾艾地问:你、你想尝、尝啥味道......不会是他想的那般吧?那地方也太髒了!
你这处的骚水气味甜腥,就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甜了。关山尽其实是舔过吴幸子的骚水的,只不过都是抹在指头上舔,味道不能算好,可他就是喜欢。
越是相处,吴幸子全身上下就没一点他不喜欢,即便总能气得他郁结于胸,恨不得吐血,即便如此关山尽依然爱得很。
这粉粉的菊穴每每都被他玩得糜烂艳红,可休养了七天后又恢复了紧緻羞涩的模样,关山尽舔了舔唇,难以自持地扳开被抽出两枚手印的臀肉,将唇贴了上去。
啊!吴幸子惊叫一声,不敢相信自己感受到了什幺。
那灵活的东西,莫不是......莫不是......关山尽莫非在吃他的后穴?
确实是,关山尽用舌尖舔过那朵嫩菊,仔仔细细地,一片肉瓣都没放过,逐一舔舐而过,直把肉瓣舔得门户洞开。
骚水的味道在舌尖上泛开,甜腥中带点微苦,彷彿在他心上点上一把火,恨不得将人用舌头操洩出来。既然这幺想,关山尽也不客气地做了。
他强悍地将舌尖顶入菊穴中,老东西一边唉叫,肠肉也紧紧缩起来夹得他的舌头一时动弹不得,要说抗拒,在他动的时候又讨好的吸吮挤压,y水越流越欢,顺着舌淌进口中,简直像藏了个泉眼似的。
海望......海望......吴幸子软绵绵地唤他,翘起的大p股颤抖着,蒙着眼的脸庞努力转向他,眼睛的部位隐隐可见湿痕,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吓的。
关山尽用手撸了吴幸子的小鲲鹏两把,把人搓揉得细声呻吟,身子都软成泥了,肠肉自然也鬆开来,方便他的舌头继续肆虐。
他舔的很用心,模拟rou棒抽差的动作,在穴肉上来回舔舐,偶尔抵在那块敏感的地方挤压两下,吴幸子哀叫的声音都抖了起来,y水更是一股一股往外喷,在他离开时牵起银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