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就滚成了一团,关山尽俐落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在地上垫着两人,并让吴幸子压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土地里的寒气给冻着了,同时不忘将鹤氅披在他肩头,好歹挡点冷风。
就这样席天席地的两人吻得难分难捨,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缠,关山尽似乎有意放缓情慾的累积,吴幸子立刻不满地加深了吻,难得强悍地去舔男人口中的敏感之处,啧啧地翻搅他的舌,捧着妩媚的脸庞深深地几乎吻到小舌。
吴幸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大概是太想念关山尽的鲲鹏吧?
他的裤子也不知何时被剥乾净了,赤条条的白细双腿跨在男人精壮的腰上,肉臀随着动作不轻不重地蹭着男人胯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什幺烫人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在他p股上。
你......好不容易才将舌头从关山进嘴里抽出来,两人唇间牵着一道银丝,他愣愣地看着身下的大美人对自己魅惑地一笑,用赤红舌尖舔去那些羞人的水痕。
既然点了火,就自己收拾。
肉臀被拍了拍,吴幸子垂着眼睑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躲开,本以为会被关山尽抓回来,毕竟过往经验,床第之间男人的动作向来兇猛又粗暴,哪容他有半点反抗?谁知,这眼下关山尽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多情的眸底雾水濛濛。
这下就有点骑虎难下了。吴幸子红着老脸,揣揣不安地又动了动,从关山尽腰上滑开了些许。
这时候总该有所作为了吧?谁知,关山尽硬是不动,定定地瞅着他,要不是额上有些细细的汗冒了出来,吴幸子都要以为关大美人芯子被人换了。既然没换,那坏心眼肯定也一如既往。
我......嚥嚥唾沫,吴幸子喉咙乾得厉害,他脸皮薄人又腼腆害羞,偏偏在床事上又骚浪又大胆,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我不太会骑马......
简直了,关山尽心头发紧,被眼前的骚宝贝迷得恨不得将人吃进嘴里、融进血中,免得这老家伙总想逃跑。
放心,这匹马可乖巧了。他握起吴幸子的手移往自己的下腹揉了揉。瞧,多骏的马。
真骏、真骏......吴幸子摸了又摸,根本撒不开手。关山尽的体格那是槓槓的,从小从军又在战场上征战多年,没有一天剌下锻鍊,每块肌肉都坚实得彷彿岩块,虬结分明暗藏力量,却不至于过度张扬,而是种流畅慵懒的精壮。
呼吸显得紊乱沉重,吴幸子也将肉臀一点点地移回原处,蹭呀蹭地将那只惊人的鲲鹏给蹭得汁水横流,裤子都湿了一大块,眼看都快将布料给撑坏了。
不将马给套起来?低哑的声音极为蛊惑人,吴幸子眼迷茫,哆嗦着手将关山尽的裤子给扯开,啪!一声粗壮的rou棒子就打在他浑圆的臀肉上,那又麻又痒的疼让吴幸子颤慄,半张着嘴喘气,口涎从唇角滑下,y蕩得不行。
他趴伏在关山尽怀里,肉呼呼的p股将那只炽热的鲲鹏给夹住,扭着腰上下磨蹭,有时动作大了,坚硬湿滑的Gu头会顶在会阴上,狠狠地擦过去,吴幸子就发出悠长骚浪的呻吟,肉臀摆动得更欢快了。
没多久,臀肉上被男人马眼流出的汁水给弄得湿呼呼的,几次从穴口蹭过,都会将那紧緻的小口压出些许凹陷,几乎都要戳进去了。可惜没有膏脂,吴幸子又不得要领,总是过门而不入,顶得那块地方又肿又痒。
次数多了,吴幸子整个人都快被欲望给烧死,他趴在关山尽胸口哼哼唧唧:套不进去......这马儿坏透了......
那是套子的错,可不是马的错。关山尽也被怀里的骚宝贝给弄得快死了,几次都快克制不了出手将人按住,直接肏进菊穴里干死这只老鹌鹑。
帮帮我啊......吴幸子翘着p股扭摆,Gu头一次又一次从穴口摩擦过去,痒得他几乎哭出来,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帮帮我啊!套不住马,怎幺骑呢?
你这骚宝贝!关山尽彻底忍不了了,低吼着握住吴幸子的肉臀揉了几把,用手指捅了捅早就骚得流水的菊穴,虽然一个月没有性事而略有些紧涩,但指尖一戳到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处,吴幸子就摊在他怀里又抖又叫,y汁都喷出来了,淋得关山尽手上、rou棒上都是骚水,黏腻得紧。
男人咬着牙抽出手指,握紧了颤抖的肉臀往左右扳开,中央的菊穴微微张开小嘴。
接着便狠狠地将硬得发痛的rou棒肏进去。
啊啊──吴幸子尖叫,扭着p股想逃。毕竟太久没跟鲲鹏交际,这猛然一下窄紧的穴口痛得不得了,他现在可真的不敢骑这匹骏马了。
但,马都套上了,哪里有反悔的机会?关山尽扣紧了他的细腰不让逃,缠绵地安抚:乖了。
好疼……你轻点、轻点……吴幸子哽咽地咬他肩膀,被轻揉地捏了捏绷紧的腰,不知不觉也没那幺疼了,身体里倒是掀起一种骚痒,他不由得摇起p股,试着把rou棒吞得更深些。
果然闷着骚。
关山尽轻笑,配合着将自己的大鲲鹏往里头顶,很快就顶在肠子底端的阳心上,再过去就要戳进肚子里了,而他的rou棒还有一截留在外头,吴幸子却嗯嗯啊啊的不肯再吞更多进去,摇着p股开始骑他这匹骏马。
他一会儿抬高p股让只留一颗Gu头,再一口气坐下将肉茎吞入,直抵阳心;一会儿撑着关山尽的胸膛摇p股,磨蹭自己的敏感处。
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有被关山尽抓着干的高潮迭起,但胜在能自己掌控速度,舒服得让他仰起颈子呻吟,肠肉紧咬着粗长滚烫的肉茎吸吮,骚水哗哗地往外喷,平凡的脸蛋妩媚得足以勾人心魂。
这温温和和的进出自然是满足不了关山尽,可眼前惊人的媚态却令他着迷,心口痒痒的彷彿破出了什幺又甜又腻的东西,顺着血液漫流全身,脑子都糊涂了,浑身充满一种别样的满足。
毕竟体力不行,吴幸子骑了没多久马就喘得浑身抽搐,他咬着牙又摆弄了几下,前端的粉色肉茎就喷出了白浊汁液,人也软绵绵地倒进关山进怀里。而被咬在他肉穴中的rou棒子被高潮的痉挛狠狠一吸,也没忍住射进吴幸子肚子里,把人烫得唉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唉叫,小肉茎又吐出一大股汁水,整个人都在抽搐。
搂在一起喘了好一会儿,关山尽才将自己抽出来,骚水混着jīng液流淌出来,弄得两人下身都乱糟糟的。
吴幸子也回过,对自己刚才y乱的言行羞得不想见人,乾脆摊在关山尽怀里装死。
心里暗笑,但关山尽也没戳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心情很好,也忘了不久前吴幸子惹怒自己的事情,轻柔地拍了拍怀里的人。
明日,我陪你回清城县吧!一个人过年太寂寞了。
闻言,吴幸子莫名的一阵欣喜,接着又是一阵郁闷。
糟了,他的鲲鹏图该怎幺换香囊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