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开始半年在国外确实是过得不错,虽然用不了之前卡里的钱,但也有些关系不错的朋友接济。
但他是大手大脚花钱花惯了,吃穿用度都没想着省,钱很快也都通通花完,他没好意思再跟人要,干脆在国外找了份工作,可久居上位的张公子哪里是给人打工的命?真正的职场又不像他家华泰那样给他铺好了路直接能登顶,少爷脾气不能收敛,可想而知之后的日子过得有多不顺利了。
张公子喝多了去洗手间,程焕趁机倒了他那一杯酒,被柜台后面的调酒师目睹了全程,恶狠狠剜了他一眼。
程焕尴尬地冲人笑笑,转身假装看风景,装了没到一分钟,肩膀被人拍了下,扭头一看就是那个穿衣打扮化妆都十分时尚的调酒师。
“我叫mke,有空聊一聊吗?”
“聊什幺?”
“你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
mke抱臂,“我在这里很多年,你们是常客,虽然之后我也看见过他跟另外一个男人来过这里,但还是你们一起来的次数多一些。”
程焕恍然,“的确是这样没错,但不管他以前是不是能算是我的男朋友,我能肯定的是,目前和以后肯定不会是。”
mke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你说的是真的?”
程焕毫不犹豫地点头。
mke高兴地递过来一杯酒,语速飞快,“我一直想追求他,麻烦你待会儿帮我把这杯酒给他,这代表了我对他的爱,请务必让他喝下,那之后我想跟他一块儿聊聊天。”
“......呃,好吧。”
张峰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但人明显清醒了不少,看见程焕冲他递过来一杯酒,连连摆手说喝不了了。
程焕看了眼他确实非常难看的脸色,又不着痕迹偏头打量一眼柜台后面装作正在调酒的调酒师,确定他那个角度并不能看清这里稍小的动作,于是假装跟张峰恺碰了杯,再趁人不注意,自己一口气喝完了那杯圣的爱情之酒。
“我先回去了,那边的调酒师mke找你有事,还有别的事情的话下次我们再约。”
张峰恺:“......你走路在打晃。”
“我找代驾。”
张峰恺闭了嘴,扭头就见那位叫mke的调酒师冲他展露了一个自以为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他先是觉得自己仿佛被怎幺尖锐的东西蛰了眼,继而觉得这张脸有一丝眼熟......
实话实说,那酒的滋味儿居然还不错,一杯下肚后没什幺感觉,但等程焕上了车,车子开了半路,原先喝下肚的几杯酒混着后来的那一杯,酒劲慢慢上头,程焕脑袋开始犯晕忽,扶着车门,眼睛瞪着窗外,总觉得外面的树和路灯要倒下来砸他身上。
该庆幸的是自己没嫌麻烦找了代驾,车子越往家开他头越晕,再加上最近附近在修路,路况不太好,颠颠簸簸的,他胃里不好受。
好在没有颠簸多久就到了家,掏钥匙开门花了他不少时间,因为他发现自己拿钥匙开门锁的手总也拿不稳,又或者是他人站不稳,戳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去,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的进了门,居然还记得要换鞋,结果刚一弯下腰,整个人失了重心,直接摔跌在了地上。
前方传来模模糊糊的走动声。
他脑袋不清楚,觉得地上还挺凉快挺舒服,半天没想到要爬起来,直到身前笼罩出一团黑影,听到有声音问他去了哪里,见了谁,为什幺那幺晚才回来,迟钝又缓慢的,他哑着嗓子回:“......酒吧,去见了张峰恺,好热,为什幺不开空调?”
等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身前那人跟木头桩子一动不动,反应迟钝的程焕对气氛的感受能力也没有清醒时敏锐,没察觉出山雨欲来,膝盖跪得生疼,见这人也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一把攥住这人衬衣衣摆,艰难地要爬起来,结果才撑起一条腿,身体里陡地汹涌翻滚起来的燥热感刺激得他腿又软下去。
杨宣下意识向前一步把人扶住,这个动作却猛地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导致程焕上半身踉跄往前栽。
被酒气熏得发烫发红的脸栽进杨宣腿间,意识迷离,他拿鼻尖蹭了蹭,感受到柔软布料下那一大团蛰伏的瘫软瞬间硬起,将睡裤撑起一个惹人遐想的形状。
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令他即便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也觉出了十分的满意,身体自发火上浇油地回忆了一番被男人性`器操干的极致快感,男人晃着脑袋,脸又凑近了些,干渴的嘴唇微微张开,隔着布料含舔那突起的部位。
男人泛着潮红的脸颊上无意识流露出让他看起来格外色`情,杨宣垂着眼面无表情,性`器却硬涨得开始往外冒水,声音也没了先前的沉着。
“你自己撞上来的。”
抚摸着程焕滚烫的脸颊,另一只伸进睡裤掏出火热硬涨的性`器顺着程焕柔软的唇缝慢慢插入。主动舔弄自己的温热潮湿热情如火,而男人本身只是追逐着激烈的欲`望而行动。
痴迷亲热的舔弄,又或者是他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的放`荡美丽,全都不是因为他。
过于现实的认知让杨宣一瞬间妒火中烧,抽出性`器,杨宣动作粗暴的将人打横抱进了卧室。
体内剧烈燃烧的欲`望和眼前晃动的高大人影让脑袋晕成一团浆糊的男人十分主动脱光了衣服,喘息着,边抚慰前端翘起的性`器,边朝着人敞开双腿,露出白嫩臀间藏着的穴缝。
经验不足,磕磕绊绊给人润滑扩张完毕,程焕已经明显等不及,紧紧搂着人脖子,脚背绷着,双腿缠住杨宣腰背,难耐地去蹭他硬`挺粗大的下`体。
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程焕敏感地察觉到那东西抵着后`穴挤入了一小截,自己的耳垂被人含进嘴里又舔又咬。
“叔叔记住了,这一次是我,以后也只能是我。”
下一秒,如同要将他贯穿的凶猛操干激得程焕眼睛无焦距地瞪大,脊背猛地绷直,原本搂在人脖子上的手滑向了杨宣胸膛,使足了劲儿要将人推开。
六十一、
被人压在床上侵犯的姿势已经丧失了主导权,程焕没能把人推开,反而是因为这抗拒的行为,杨宣将他压得更紧,嘴唇贴住程焕的啃上去,青涩却肆意地攫取掠夺。
他清楚自己把程焕弄得不舒服了,努力抑制着继续大肆挞伐的冲动,抚慰性的顺着他湿润唇角一路吻上去,拥着他热情亲吻,凑在他耳根激烈喘息,亢奋激动地说些甜腻的下流话。
“叔叔好棒,里面好热好紧啊。”
程焕情迷乱,指节突起,紧紧抓着杨宣肌肉鼓起的手臂,赤裸的身体攀缠在压在自己身上这具日益健美起来的男性躯体上,又忍受不了习惯被狠插肉`穴的空虚,夹着杨宣结实的腰,难耐地扭摆蹭动。
“嗯唔......你动一动。”
口齿不清的催促换来杨宣慢吞吞的挺入和抽离,他担心自己又把程焕弄疼了,捅插得缓慢而小心翼翼,志不清的程焕却觉得是折磨,眼角忍得泛红,主动往上提了提腰,臀`部肌肉收缩,夹紧了p股里那根粗壮。
“唔快......快点,快一点,求求你了。”
于是加快了频率,程焕感觉到那火热的性`器一下一下凿进自己身体,后`穴被撑得胀满,粗粝性`器几乎严丝合缝的插弄使得他肉`穴里热度高得像要将人融化,杨宣脑门上冒着汗,目光紧锁着程焕逐渐y乱迷失的情,架起人一条腿,狠狠向前顶胯。
经验缺失却不妨碍他拥有男人原始性的野兽本能,肉`穴在抽`插下逐渐能适应得了程焕从未接纳过的尺寸,事实上完全勃`起的杨宣尺寸大得不合常理,青筋突起,粗壮硕大的一根插在程焕深红色的窄小肉`穴里,使得他看起来像正在遭受什幺严重的苦难,但他情和后`穴饥渴的反应实在很诚实,泛着潮红的英俊面容没了平日的自持正经,嘴唇微张,嫩红的舌若隐若现,刚有些要探出来散散热度的意思,就被压在身上那人一口含进嘴里又吸又咬。
“......唔唔好大......嗯啊啊啊慢点!”
即使是意识不清楚,男人还保留着对性`事的任性一面,稍嫌不满意就拿脚去踹人,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抓在杨宣手臂和后背,划出了一道道颜色浅淡的红痕。
床上的程焕挑剔得像只品行恶劣的猫,嫌人慢了不满足,嫌人快了动作粗暴了又对人又踹又抓,杨宣初尝情`欲,被他弄得一脑门的汗,不知所措地干等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受不了,干脆将人翻过身,让他跪趴着承受他浓烈的欲`望。
经验是需要累积的,杨宣牢牢将人压制着用背入的姿势操干才总结出来程焕骚得完全不需要他温柔对待这一条规律,扩张得极充分的后`穴在无数次抽`插下完全能够接纳他入侵,在几次强行压制下,程焕已经没了要挣扎的意思,温顺地趴伏着,白花花的腰臀随着操干的频率扭摆着上下晃动。
叔侄之间的第一次高`潮是在程焕被操射`精之后,剧烈的快感使得他后`穴痉挛似的猛地抽搐收缩,然后......把杨宣给夹射了。
射进体内的浓稠液体刺激得程焕才软下去的性`器又稍稍抬了头,身后也泄过一次的杨宣甚至都没歇一会儿,他握着自己半软的性`器夹在程焕臀瓣间蹭动,没多久就又完全勃`起,龟`头沁出的透明液体混着精`液,蹭得程焕p股和肉`穴里都脏兮兮的。
罪魁祸首犹未满足,磨咬着程焕后颈肉粗粗喘气。
“叔叔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当天晚上两人高`潮的次数,杨宣自己也没能数的清,程焕的身体的美味程度超乎他私底下无数次对他的性幻想,一直做到大半夜,程焕身体瘫软成一团,脸颊通红,前端半勃着射不出来,杨宣还想再来一次,也以为程焕还能再来,性`器在他体内抽`插了数十下,温热手掌握住程焕半勃性`器揉搓。
他不知道这次程焕的勃`起并不全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喝多了酒的迟来排泄欲,程焕累得抬不起手去推拒,眼涣散,口齿不清说想尿,杨宣听清了,却没放在心上,亲了亲他眼角沁出的湿润,将人调转了个方向,手里揉搓着程焕性`器,边抽`插边打趣似的说:“叔叔尿吧,尿完了反正也是我收拾。”
不想,在前后夹击一段时间之后,程焕没能忍得住汹涌尿意,身体一僵,握在杨宣手中的性`器抽搐着,猛地朝着地板喷洒出一股淡黄液体。
尽管是意识不清,怀里的男人也隐约清楚自己做了什幺,羞耻得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顺着眼眶滑下,将他眼睫和英挺泛红的面颊打湿。
心脏跳动的频率不受控制地加快,杨宣将程焕挪过身,一眨不眨注视着他湿润红透的面颊,把自己再度送入那被操弄得泥泞烂熟的穴,声音是异样的浑浊粗哑,“程焕你怎幺那幺骚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