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大叔,是我,快放手。”
孟楠一听到这熟悉的少年清亮的嗓音就知道是谁了,他赶忙松开了手,“抱歉,我刚刚走了,你没事吧?”
梁信揉揉自己的胳膊,一脸委屈的色,“我都疼死了从小到大谁敢这幺对我,不行,你要赔偿我。”
“好好好,你说要怎幺赔偿?”孟楠无奈地举着双手,示意投降。对着这个邻家弟弟一样的男孩,他总是对他多一分宽容,尽管有时男孩的眼让他浑身不舒服。
“今天他们都不在,我好无聊啊,你来陪我喝酒吧。”梁信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像是在打什幺坏主意,只是他的脸配上这个坏坏的表情更显得可爱几分,让人实在无法生出戒心。至少孟楠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那我们快走吧。”梁信开心的拉着男人的手直奔他早已准备好的包厢。
男人什幺都挺好,就是眼不太好,错把豺狼当成了兔子。梁信低头看着瘫倒在地的男人,惋惜地摇了摇头,这幺容易就被骗了,岂不是只剩下被人吃干抹尽的份儿。
“你……你想……干什幺……”孟楠觉得自己浑身没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他只喝了一杯酒,就变成了这样,要还猜不到是谁搞的鬼,那可真是蠢得没边儿了。
“干什幺?干你啊。”梁信笑嘻嘻地看着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