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额头顶住浴缸边沿,一只手紧紧抓住浴缸的金属栏杆,性器被金属环卡在根部,两个球也被套上,刘弃的动作既不敢太快,也不能太慢。
“我想桥北也不会这幺好心。”桥南不知道什幺时候走进了浴室,刘弃撅着p股跪在那里,下身的状况一览无余,桥南承认那段美好瘦削但又看上去很有力的腰十分引人注目,他半蹲跪在刘弃身后,握住抓着振动棒的那只手,按着手指把开关推到最大。
刘弃往前躲了躲,腰立刻软下来,p股却翘得更高,阴茎环又卡得生疼,闭上眼睛大口抽着气。
可过了一会桥南又把震动停止了。
“唔…………”
突然的空虚让刘弃轻哼出声,肠道蠕动着挤压停下来的震动棒,想要继续被撵磨刺激,低头更深的埋下去,宁小枝叫他婊子没有错。
刘弃知道乔门里面有些人叫得更难听,尽管他只跟着桥北外出过几次,那些人看他的眼让他觉得难堪,仿佛自己是赤裸的,所以他任由桥北作弄却总不愿意开口,他不想叫,那不是他在不知廉耻的叫春。
“回答我。”桥南边说边用震动棒前后抽动着操他,“你是哪里的佣兵?”
“……朱门…青家军……”
这个回答让桥南愣住了,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看着刘弃的目光突然有些狠厉,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很冷:“你参与过暗杀宁言辽?”
刘弃摇摇头,“我到青家军只有半年。”
桥南把震动棒抽出来,刘弃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桥南又伸手去解前面的阴茎环,刘弃连忙把腰沉下去,出声阻止:“二爷,三爷不让……啊——!”
锁住两个球和根部的金属环都被桥南用力拉下来,本来半挺立的分身因为疼痛软了下去,刘弃﹉t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回答使桥南这样做,只是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桥南又不再碰他了,刘弃保持着塌腰翘臀姿势没有动,也没回头看桥南在干什幺,只是忐忑的等待着。
桥南色有些怜悯的看着眼前埋首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外的男人,他终于知道桥北为什幺执着用各种方法折磨刘弃,这个佣兵来自暗杀了宁小枝的父亲——宁言辽的青家军,这让桥北从心底厌恶,但刘弃却并没有真正参与过暗杀,桥北没有足够的理由和恨意来杀掉他。
而桥北留下刘弃其实是在迁怒和发泄。
“刘弃,”桥南再度开口,语气缓和了许多,继续问,“这不是你的名字吧?”
他没有得到回答。
纵容的笑了笑,桥南慢慢把食指和中指刺入刘弃的后穴,“还是你喜欢用桥北的方式问答?”他耐心等待了一会,刘弃还是没有出声,于是手指在肠道里旋转开合起来,指腹按过肠壁的某处时,柔软的肉壁忽然紧紧贴过来,桥南嘴角的笑意扩大,狠狠按下去。
“唔!……名字、是朱门长老给的,”刘弃终于出声,咬了咬唇,声音里夹杂着些难耐的颤抖,“我是孤儿,唔、朱门堂口给人、捡到的,二爷……别……”
桥南反复蹂躏着那一点,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撸动刘弃的分身,不一会刘弃就射了出来,桥南把jīng液涂到刘弃的肚子上,摸到肚脐的时候还用手指抹了抹周圈把jīng液细细填进去,刘弃的腰彻底软下去了,整个人攀在浴缸的边缘像是要掉下去一样,偏着头,刘海遮住了半张酡红的脸,半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桥南的手从刘弃的腹部一直揉到背后,佣兵的腰太细了,两只手侧握住,拇指能顺着脊背的凹陷往上推,他把那段腰往怀里带了带,手感和宁小枝这样的男孩子不同,柔韧却不软绵,窄而结实。
如果刘弃只是个普通的佣兵,大概桥北会更满意他,桥南想。
他出的看着刘弃的后背,从腰窝到蝴蝶骨,这时才注意到上面有浅浅的鞭痕和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桥南……”宁小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凶恶的语气却被委屈冲淡了一半,“连你也!”
桥南放开刘弃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慢悠悠洗了手擦干,才转身朝宁小枝走过去,柔声哄着男孩子,“小宁,你醒啦?”
宁小枝揉了揉眼睛,接着凶他,“别转移话题。”
“转移什幺话题?”桥南装作没有听懂,搂住男孩子往外走,“饿了吧,去吃点东西。”
“那个婊子到底有什幺好的?”宁小枝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比我好吗?”
“傻了吧,你都说他是个婊子了,还上赶着比……”桥南温柔的哄劝渐渐也听不清了。
刘弃弓起背,试着站起来,腿软腰也没劲儿,站了两次才成功。放在洗漱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只能接通一个号码,他拿起电话接通,桥北懒散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刘弃,我给你订了机票,来陪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