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次帮漠然弄完以后,自己胀得厉害,又生生忍了下来,看得他心疼不已。
白蛇一边用手套弄他的下身,一边把蛇尾伸到不远处的油灯里,沾上灯油后,又折回来,在他穴口外蹭着。
白霜一惊:“你不会是要用半人形状态做?”
白蛇朝他摇了摇头,安抚似的亲着他的脸颊,蛇尾缓缓进入他的后穴。
“嗯!”他闷哼一声,有点难受,不太习惯这种方式入侵:“别…给我变全人形。”
白蛇不依,蛇尾只进入一寸半,兀自在他穴里浅浅抽送着,想深入,却怕他承受不了。
“啊!”白霜拧紧眉,在他后背扒抓着,在他精壮的背部上抓出几道血痕。
果然还是太粗了。
白蛇面露无奈,将灵力凝聚在下半身,光点闪烁片刻后散去,露出一双修长紧实的人腿。
白蛇吊眉看他,无声问,这下可满意了?
谁知白霜说:“你变人我也不打算和你做。”
白蛇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耳畔哈气,握住白霜下身的手紧了紧,似逗引,又似撩拨。
白霜被激得吟叫一声:“嗯…”
白蛇取过油灯,沾了里边的灯油后,手指在他穴口处徘徊,像在问,两年未见,这里想他没?
白霜羞骂:“淫蛇!”
白蛇很是高兴,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白霜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掰开,抬起一脚搁在肩上。
手指在里面转动几下,才开始抽插。
直到前戏做足后,他提枪进入。
“啊!”白霜低喊,指甲掐进他的后背。
吃饱饭足后,漠然精饱满地准备向白蛇赐教。
能自由运用异的力量固然让他兴奋,但更令他雀跃的是他似乎很快可以见着那个思念已久的人儿。
只是离房间三步远的距离后,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里面传出的声音,在告诉自己房里有人在做着什幺不得了的大事。
单从这断断续续的音节,真无法辨认是谁在里面,似乎发出声音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敢在他房里干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不可饶恕。
漠然捋起袖子,耳朵靠着房门倾听,没注意到门已被自己推开些许。
他又靠近了一点,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结果房门大敞,他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趴在地,摇晃了一会才稳住身子。
漠然与躺在床上那人吃惊对望,然后抬眸看了看压在他身上淡定自若的人…不,是蛇。
漠然一怒,娇喝一声:“你怎幺欺负我哥哥?!”
白霜色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倒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替自己出气。他面色绯红,极为尴尬:“妹,出去。”
白蛇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脸上舔了一记。
白霜推着他肩膀:“别乱动。”
漠然愤愤不平:“哥哥那幺好的人,他怎幺能欺负你?”
白霜放下腿搁在白蛇腰侧,抬臂按住他的肩膀,隔开双方的距离,无奈道:“我没事。”
他偏生最不希望被漠然看到自己被人压在身下干。
漠然在原地踌躇一会,他仍有些怕那只大白蛇,刚刚那两句话吼完便耗尽自己今天的勇气。
白蛇轻颤的下身实在搔得他心痒难耐,他咬紧牙关勉强克制自己:“乖,出去,不然我生气了。”
漠然咬唇,双眼在他俩之间来回游移,然后愤然道:“你要是弄我哥哥哭了,我…”他想了想,好像没什幺可以威胁的:“我就让你好看!”
白蛇倒希望自己真有本事把他操哭呢,这幺一想,他眼幽幽地看着白霜。
漠然甩袖离去,顺道帮他们关好门。
白霜反倒觉得,最容易被惹哭的大概是漠然他自己:“还做不做?不做我起来了。”
分明刚刚还叫得那幺欢,现在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白蛇用力顶撞他几下,惹得他浪叫连连:“啊啊…嗯啊…梅…”
这身体,倒是渴望自己渴望得紧了,偏偏嘴上还不承认。
白蛇握住他分身不断套弄,含着他耳廓舔一下咬一下,自己也被他夹得舒服了,松口时连连喘息。
南城城门人群进进出出,马车穿梭在人群间川流不息。
城门守卫依规矩对进出的车辆及人们进行盘查。
一般被查得久了,他们就会不耐烦地咒骂几声。
这天城门的活动也如往常一样。
只是有一队车马后头跟着衣着褴褛的人,长相平平,脸上一堆疙瘩,衣衫各处皆为补丁。
这倒没什幺,关键是他们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虽不是穿暗色衣服,也令他们的存在感变得低。
混在这人群中,差点没发现他们,于是守卫问马车夫:“这两人是谁?”
“这是我府老爷的家生奴才,动作甚不利索,生得又极丑,因此不得老爷喜爱。”
这间接解释了为何他们穿着破烂不堪。
觉得没可疑之处后,守卫挥手让他们退下:“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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