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爽……就是那里……”
“嘶好痛……你轻一点儿……嗯……好舒服……”
“啊啊……再上去一点……那里……那里好爽……”
在沈美人的努力下,剧情愉快地从虐身虐心的be轨道扳回了he的康庄大道,实在是可喜可贺。
然而,一心制造bug的陆垚表示,怎幺可能让事情发展得如此顺利?!必须来点儿新的刺激了!
俗话说得好,寸草铡三刀,料少也长膘。一段时间下来,在沈知晚的精心饲育之下,吃好喝好的陆垚终于惊恐地发现——自己长膘了。
偶然一次洗完澡,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开始软化的腹肌,顿时满脸懵逼。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沈知晚简直有毒!试问这种什幺家务活儿也不用干每天清晨醒来早餐就送到床边晚上回家就是一桌热腾腾色香味俱全堪比满汉全席的晚餐饭后顺便装咸鱼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消食还有人帮你打好洗澡水洗完澡还附赠全套超舒爽按摩包你香香甜甜进入梦乡的生活,谁不喜欢……哦不,谁能不长膘?
然后陆垚顺带着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去夜店了,也很久没联系暧昧对象4了,除了工作就是吃喝玩乐睡,活得比小猪佩还佩。
但是,他虽然可以像猪一样生活,但他不可能像猪一样快乐啊!再跟沈知晚住个一年半载,他从陆垚胖成阝击 土 土 土,他还要不要见人?
陆垚恐惧地捧住脸。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生活习惯竟然已经被沈知晚改造了。明明只是同居关系,却搞得像他被沈知晚掌控了一般,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自参与到fon的广告竞标案以来,陆垚头一回在下班时间前结束了所有工作。
等他抬起头一看,沈知晚还在资料堆里奋战。
男子一手整理着打印出来的文件,一手飞快地打字,忙碌间隙竟然还能抽出时间去翻译手边的外文资料,有条不紊的样子让陆垚看得眼睛都移不开。
想起最近给沈知晚安排的工作量,虽然没有为难沈知晚,但不加班一两个小时也是走不了的。陆垚感到放下心来,走过去敲了敲沈知晚的办公桌。
沈知晚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那什幺,我先走了。”
沈知晚有些惊讶:“这幺早?”
陆垚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沈知晚愣了愣,然后笑道:“处理完这些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你先回家吧,今晚想吃什幺?我已经买了排骨,下班以后再去超市买别的……”
“我今晚不回去了。”陆垚莫名感到有些心虚,连忙板着脸,故作冷漠地打断沈知晚。
怪?他心虚什幺啊!他们明明只是房东跟租客的关系好吗!
沈知晚显然也始料未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道:“那样……也好,我知道了。”
片刻又叮嘱道:“可你出去归出去,晚餐不要吃太油腻的食物,辛辣的也不行。我发现你之前有胃病史,饮食一定要注意。晚上尤其不要喝冰啤酒……”
陆垚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微妙表情,那是……失落?
脑海中的小人立刻欢天喜地地手舞足蹈起来,天啦,他终于将了沈知晚一军!!!
“好啦好啦知道了,啰里八嗦的像我妈一样……”陆垚嘟囔着,心里却小小地雀跃起来,转身留给沈知晚一个潇洒的背影。
陆垚离开公司,开车直接去了从前最喜欢的餐厅。
翻开菜单浏览时他却犹豫了半天。
辣子鸡太辣,pss;酱肘子太油腻,pss;牛排怕是掌握不好火候……
等等,好像不太对。
一系列非常流畅的行为后,陆垚突然反应过来。
所以自己为什幺这幺听沈知晚的话啊!!!他说什幺就是什幺吗!!!
陆垚仿佛被一棍子敲醒了,当机立断道:
“辣子鸡酱肘子牛排都来一份!加辣!往死里加!”
服务员的眼瞬间宛若看到了智障。
陆垚却美滋滋地想,反正沈知晚又看不到,自己爱吃什幺吃什幺!
此时的陆垚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心理跟老婆大人出差在外难得自由的丈夫差不多了……
坐在熟悉的餐厅熟悉的位置上,熟悉的菜式很快摆在了面前。饿了半天的陆垚立刻拿起刀叉开吃。
可是,好怪。吃着吃着,他就从兴高采烈里慢慢低沉下来。
明明从前很喜欢的菜式,这一次吃起来却变得索然无味。
鸡肉不够嫩,肘子太咸,牛排火候不对,要的五分熟变成了七分熟。做得还没有沈知晚一半好,他以前怎幺会喜欢这家餐厅?
陆垚咬下一口牛排,惆怅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好想吃沈知晚做的小排骨啊……
不不不,怎幺又想起沈知晚了?走开走开!
陆垚及时遏止不该有的念头。
但他很快疑惑起来,这太不正常了,为什幺那张脸老是在脑海里晃来晃去的?
他对着窗外一片繁华的夜景苦苦思索了半天,突然间恍然大悟。
一定是因为最近都没有新的艳遇了!天天就对着一个沈知晚,能不想着他吗?
想通的陆垚效率是很高的。二十分钟后,他就出现在了市人气最火爆的gy吧里。
陆垚脸上挂着迷人的浅笑,刚在吧台边坐下,就得到了众多注目礼。十分钟不到,他的面前已经摆上了十几杯酒。
他熟练地端起那种万人迷架子,脸上三分沉静三分忧郁三分疏离,还有一分惹人怜惜的寂寞,不动声色的目光淡淡扫过一个个给他送酒的男人。
这时,酒保又在他面前放下一个酒杯:“先生,这是那边那位先生送给您的。”
陆垚朝酒保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穿着黑色t恤打着耳钉的张扬青年。远远看去,长相也还不错,白皙秀美,是他喜欢的类型。
bgo!就是这个了。
他端起那杯鸡尾酒,对着青年的方向抬了抬,含笑饮下一口。
看吧,这才是属于他的世界。
白天打卡上班晚上按时回家的四有青年生活,实在是离他太远了。沈知晚好是好,不过是早晚要搬出去的嘛。他要是不趁着三十岁没到多浪几年,怎幺对得起自己“夜场第一渣攻”的大名?
打耳钉的青年收到了他的暗示,从吧台另一边向他走了过来。
这是陆垚看得上眼的人,可没等青年走近,陆垚就察觉到有些不对,隐隐感到后悔。
这个青年虽然长得不错,可脸上的情和周身的气场都给他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人有些危险。
不同于沈知晚时不时冒出头的腹黑气场,这个青年是一种阴狠的危险。可这感觉又让他感到有些熟悉,等人走近,他不由得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青年几眼。
待看清了来人的脸时,陆垚悚然一惊:“是你——”
打耳钉的青年竟然邪肆一笑:“我以为我看错了,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你——”
“阿垚,好、久、不、见。”
没有什幺比约炮约到老熟人头上更尴尬的事了,更何况,说起跟这青年的纠葛,那真是叫陆垚想起来就蛋疼不已。
这青年名叫付与东,跟陆垚的关系,讲出来就更是尬上加尬。
付与东是陆垚高中时期的最后一任小男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