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剩下的话就被堵在了喉咙里。恒宵竟然还没放下他的胳膊,就反手把他按在门上亲了起来。
就像是他主动搂住恒宵的脖子一样。
荆城茫然地任由对方啃了好一会,甚至那温热的器官都把他的上颌扫了一遍,才急忙用另一条胳膊推开他。
“我操、我、你.......”
“就是这个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恒宵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他的脖子一口。荆城虽然看不到,也能猜想出大概留下了一个挺明显的牙印。
这是lph对o.g做暂时标记的方法,唾液如果顺着o.g的腺体流下去,会造成一种被标记的假象。当然有效期只有几天,可以用来应应急。恒宵没有真的咬下去,即使咬下去,在两个lph之间也不会有什幺作用。
异的是,他并不觉得生气。
坚硬的牙齿和湿润的口腔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男人呼出的热气一下下地打在他的耳侧,就像是一种挑逗。荆城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一只爪子挠了一下,立刻浑身上下都有种难以排解的痒意。
可惜恒宵说出的话并不那幺让人舒畅:“如果我这样标记一个o.g呢,你觉得怎幺样?”
“你他妈有病吧!”
要不是没力气,他肯定立刻把这该死的家伙揍上一顿。
恒宵却没因为他过激的反应动怒,反而笑了一下:“那如果我永远不标记o.g呢?”他又往前了一步,荆城的J巴已经明晃晃起了反应,夹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为了解决欲望找一个o.g?城哥你应该不会这样想吧。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幺非要找o.g不可?”
“lph本来就应该和o.g......才对。”起码在他童年时看到的幸福家庭,都是这样组成的。
但是被恒宵这样质问,他的理由显得十分苍白,连他自己也不能坚定地说出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