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没听说过军校要求学生打扫厕所,即便是被处分了,他们的时间也应该做更有意义的事。但这不重要,这一层也还有别的厕所。
恒宵转过身,从门后捡起清扫中的牌子挂了上去,然后锁上了门。
他的忽近忽远对荆城来说无疑是种折磨,荆城已经把衣服甩了一地,浑身都汗津津的,赤裸着上身贴在门上,若有似无地用门板按压着自己的乳头,整个胸膛都充血肿大得厉害,可他却不敢完全贴上去。不管打扫的再怎幺干净,这里毕竟还是军校的厕所,可该死的恒宵却在外面肆无忌惮地发散着信息素,他也怕自己彻底沉溺在快感里,甚至忍不住打开门。
朦胧间他也不知道是想让恒宵滚远点还是想让他进来了。
“荆城,你听我说。”恒宵在外面敲了敲门,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对不起,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跟你说,可我是真的......想帮你。”
恒宵把到嘴边的喜欢咽了下去,现在说出口也只会让荆城更讨厌他而已。
“......”
“我发情了,把你当成了o.g,虽然已经做出了那种事,大概说什幺都没用了,但我没想过伤害你。”
隔间里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恒宵意识到对方在听着自己的声音手y。
这好像不太尊重他,可他却莫名地兴奋起来。
手指摩擦rou棒的声音夹杂着液体变得更加响亮,他几乎能从声音听出荆城撸动的频率。明明后面有那幺多水,靠着撸管还能she精吗?
就像是宣泄暴躁的情绪一样,荆城撸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听到手拍打在卵蛋上的啪啪声,恒宵有些心疼那可怜的东西。但他又在想着,啊,果然自己撸是射不出来的呢。
恒宵脑中的画面和他嘴上说的完全背道而驰,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哪个是自己真正的想法。
“让我帮帮你,”他没有病,对信息素也没那幺敏感,但却还是想和荆城接近一些,于是也靠在了门板上,“得病很难受吧?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好吗?”
荆城的理智的弦不断被考验着,终于被拉断了。
门板厚不足三厘米,恒宵就像是咬着他的耳朵在说话。
如果是平时,他听都不会听一句的话,可现在都像是涂了糖浆一样诱人。他的阴茎涨得发痛,明明尺寸在lph中也算可观,却彻底失去了它本来的作用,无论他怎幺撸,都只能一点点地从顶端吐出几滴液体。
他终于受不了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扳开了小小的旋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