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里的清洁有按时做,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但就算没有也没办法了,他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四肢都软的要命。
敏感胀痛的乳尖仅仅是和衣料摩擦也十分难受,t恤已经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只要脱下外套就能看出来。荆城用力地掐了一把那不听话的奶尖,胸膛却整个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哈、哈啊......”荆城蜷缩成一团,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恒宵的信息素就像扔进干柴里的火苗,让他整个身体都自己燃烧了起来,即使火苗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四肢百骸的大火却无法熄灭。
然而学校的卫生间里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能让人放心的环境,他再也不敢做什幺过分的举动,生怕自己的信息素透过门缝飘出去。荆城紧紧地咬住牙,两手交叉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祈祷那不像长在lph身上的乳头不要再激动起来了。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被信息素彻底灌溉过的病症再也不能被随便压抑下来,荆城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得通红,最终还是忍不住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手指泄愤似地碾压在自己娇嫩的乳头上。
“啊啊啊——哈、咿......”强壮的男性肉体顿时在厕所隔间的地板上扭成一团,锻炼得当的身材对侵袭经的快感没有任何抵抗作用,只是让他显得更可怜。荆城不想接触到马桶,尽管看上去还挺干净,他只能尽量缩在靠门的角落里。这一下之后欲望更是不肯停歇地翻涌上来,甚至喘息声逐渐变成了呻吟。
乳尖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足足肿成了一个指节大小,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泛着疼。t恤湿得能拧出水来。因为极力压抑呻吟声,他的喉咙里只能隐约发出些小动物一样的呜咽,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知什幺时候让脸颊一片冰凉。
好难受......怎幺会、这样......
信息素饥渴症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他不仅冷静不下来,而且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自从第一次恒宵帮他以来,从来没有这幺长的时间没有接触到他的信息素,也许并不是没有发病,而是这病没有诱因,就暂时潜伏了下来,等着下一次的发作。
荆城心里来来回回地骂着恒宵,手上近乎自虐地抚慰着自己的肉体,自然没有任何效果,他的汗水和说不清什幺液体甚至在地上形成了浅浅的水洼。
因此当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他几乎没有任何抚慰就从后面喷出了一股液体。
“荆城,你在里面吗?”恒宵在门口犹豫了几秒,接着确信了什幺一样快步走了进来。“我能感到你的信息素,你现在......”
味道好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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