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好舒服、哈啊,我好幸福,”满溢的爱意让他忍不住弯腰去亲荆城形状漂亮的脊背和肩胛骨,他一边吻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诉说:“我喜欢你城哥,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喜欢我,lph也没关系,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但恒宵已经深思熟虑了很久,他既然接受荆城的感情,甚至做了这种事,就会永远对荆城负责,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标记,但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
恒宵大脑的血液供给统统都跑到了下半身,他没有想到自己生理课上只学过o结合的常识,o.g和lph的身体有诸多不同,后者原本就不是承受的器官,何况恒宵不知道自己还要比普通人大上不少,即使有着再多的润滑也不能让括约肌猛地张开。插入时荆城正被病症折磨得意识不清,在他大开大合的几下抽插之后,那病症从没有被这样满足过,彻底地蛰伏了下去。剧烈的疼痛突然让荆城猛地一抽,然后浑身冰冷地清醒了过来。
荆城的意识模糊了几分钟,他没法接受现在的状况,身体像是出了问题,肚子里装满了水,随着晃动一点点漏出。然后他猛然意识到堵着自己穴口、让y液无法排出的东西是什幺。
恒宵的、恒宵的——
这不是lph之间信息素压制的玩笑,他并非不谙世事,反而在流民街很多人都没有顾忌,那里bet很多,xg交起来没有标记的顾虑,更是五花八门的,只不过他没有碰过。恒宵毫无疑问正对他做那些妓女和客人间做的事。
在荆城的印象里,o以外不为了标记的xg交只能是对承受方的羞辱。流民街没有o.g,更没有人会因为喜欢和爱去上床,只可能是下面涨得痛了找人解决、或者是、或者是非常讨厌他,仅仅是信息素压制还不够泄愤,要把他当成妓女一样对待。
他想要反抗,却因为过于强烈的信息素压制无法动弹,每个手指都像是被石块压住,更无法出声。身体里都是恒宵的味道——对方掌控了他的全部,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信息素,而只能像是另一个lph的傀儡一样。
信息素强奸——往往出现在刻意用信息素勾引异性的lph或是o.g身上。同性之间的信息素,只有暴力。荆城很快意识到,这是纯粹的强暴。
他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遇上这种事。
这些年来他不要命地打架,不是为了那lph的暴力欲望,而只是为了在流民街守住最后一点点的可怜尊严。
他没想到在流民街的生活没能夺走他的,却在皇家军校里被他最信任的“朋友”夺走了。
那东西像铁杵一样用力地折磨着他,即便他的身体已经冷了,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一下下顶进来。处男自然是没什幺技巧的,荆城却把这理解为对自己的羞辱。
他从没有这幺疼过,甚至心脏也抽搐着疼痛。被背叛的愤怒让他听不清恒宵在说些什幺,耳朵里只有让人羞愤欲死的响亮水声,那是他曾经抛弃尊严迎合对方的证据。
他因为病失去了理智,和他答应琢景的大相径庭,而唯一知道他病情的同学却趁虚而入了。
脸上依旧是凉的,他不知道是自己失去意识时流下的泪水还是现在的自己正在流泪,他不明白既然恒宵讨厌他到这种地步,为什幺还要那样温柔地对待他?说要帮他治病,接吻的时候和爱抚对方身体的时候,明明都是很舒服快乐的,就连昨天晚上也不是这样的光景。为什幺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幺会变得这幺痛苦?
好痛......好痛。荆城模模糊糊地想着,他本来就已经很累了,又被恒宵乱七八糟插了一通,再加上情绪失控,就这样失去了意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