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极好的。你小子可莫要耍什幺花招,我若是见不到我那侄媳的影子是不会现身的。嘿嘿…到时,你若是愿意,不妨与我一同上阵来个双龙戏凤,哈哈…”钱旺搓着肥掌,面上尽是y邪得意之笑,脑中怕是已将李降鸢浑身上下舔舐了数次。
李降筝双眼闪过冰冷杀意,嘴上却曲意迎合道:“那是当然的,到时小弟可要与大哥你一较高下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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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夏时节,李降鸢心疼弟弟收麦劳累,便主动与之下地劳作,月上时分方才收工归家。行至村子东头山脚下时,李降筝便再也走不动,口中直喊累,要喝口水休息片刻再继续行走。李降鸢笑他有了妻儿还这般小孩子脾气,但也停下步伐,接过弟弟手中的水壶喝了几口清泉,坐在路边陪他休息。片刻后,李降筝借口丢了卉儿送给他的香囊,若是寻不到,卉儿定是不会饶了他,遂即原路返回寻找。李降鸢坐在原地等待,稍顷便觉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昏睡过去。
李降筝并未走远,待他返回时哥哥已被那早就躲藏在此的钱旺抱进了荒弃的猎屋之内。透过皎洁的月光,李降筝见那老男人粗黑肥胖的身子正覆在哥哥衣衫半褪的雪白肉体上胡乱动作着,"哼哧哼哧"粗喘如牛。李降筝猩红着双眼听着那二人交合处水声愈来愈响,他握紧手中木棍悄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棍棒落下,那正在兴头上的老男人便一头栽倒在哥哥胸口。将这肥胖的身体拖开,便听到二人下身"啵唧"一声,是性器分离发出的粘稠水声。
将钱旺丢在远处的山坳里,李降筝对着那具赤裸丑陋的身体狠狠踹了几脚,啐了口唾沫便返回到了猎屋。那处山坳时常有狼出没,钱旺也只配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而李降筝面对着哥哥刚刚才被糟蹋过,满是情欲味道的身子又岂有克制能力?望着哥哥平静安详,丝毫不知自己已再次被玷污了的睡颜,李降筝粗喘着啃吻着对方脖颈与胸乳,手下急切地解开裤头,拉开了哥哥尚未合拢的大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