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降鸢顺从地被男人压着后脑一番舔吻,待对方终于放开自己,已是气喘吁吁。他侧过头吐出男人渡回来的红枣枣核,钱旺便将另一颗红枣塞进他的胸口之内。随后便被男人抱着转过身子,背靠男人胸膛,面向对面之人。良恰被转过身子时,正见到李降鸢外衫半褪,裸露着瓷白的肩头坐在钱旺怀中,被腋下伸出的肥短粗手揉捏着胸乳。他眼尾发红,垂下了长睫,贝齿轻咬红艳下唇,头微微后仰靠在男人右肩,一手抬起向后搂住男人粗壮脖颈,一手附在男人正揉搓自己胸乳的大手之上。口中轻轻哀求:“…疼……轻些着…”
良恰望着李降鸢被身后钱旺粗暴啃咬着白嫩脖颈,胸口衣襟内被两只肥手插入,不断在其间揉搓捏弄。如此被丑陋的老男人y玩,李降鸢面上却无丝毫不愿,反而一派顺从y媚之态。良恰不可置信地扭头望向厅堂角落,他未来的丈夫与娄以槐皆被蒙住双眼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他二人身边围着几个彪形大汉,以备不时之需。
正当良恰惊讶之际,衣襟内已钻入一只大手用力揉捏起他的胸乳来。良恰自小便被继父抱于膝间揉奶,长期与男人媾和,又加之怀过两次身孕,胸乳较之其他阴阳体更是肥硕坚挺。被心爱之人揉着奶子,良恰欲从心起,只觉浑身舒坦。他向后伸出双臂反搂住柴战的脖颈,一面仰首微微呻吟,一面挺起奶子叫男人能愈加用力地揉弄。
良恰听着耳边粗重呼吸,享受着男人的抚慰,他轻咬下唇只轻微喘息,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发出y哼浪叫,叫柴战看轻了自己。忽觉奶头一痛,竟是被男人狠狠掐住奶头用力拉扯,良恰尚未呼痛,便闻柴战愤然道:“贱人!”
良恰不知他为何忽然发狠,回便瞧见对面坐在钱旺腿间的美人被侧过了身子,那肥丑老头儿已自美人衣襟处掏出一只蜜桃般的嫩奶子,此刻正埋首将那艳红奶头往自己口中送去。李降鸢后仰着身子躺在钱旺臂弯处,因姿势之故,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他主动挺起胸乳供那糟老头子吸奶亵玩。
“啧啧,这钱旺到底是修了几世的福?玩儿了嫂嫂,又来玩儿侄媳妇,啧啧…娘的,你们说这娄小子的新媳妇会不会也像他那风骚的阿爹一般,叫这钱旺肏过了,反而贪恋上了偷汉子的滋味?嘿嘿……”
“那可说不准,你们瞧这美人,啧啧,别的阴阳体当着众人的面被换郎搞时都是一脸羞涩不愿。他倒好,这一脸顺从享受的模样…嘿嘿…估计出嫁之前被男人奸破了身子,识得了这伺候男人的滋味,上瘾了!巴不得被更多男人日弄呢!嘿嘿…”
男人们y邪的讨论不知有无入了李降鸢的耳中,他闭着双眼只微张唇瓣轻轻喘息,修长白净的脖颈与肩头布满了红肿齿痕,闪着唾液的微光。良恰望着对面美人一副毫无反抗,任君采颉的模样竟不由激动起来。
柴战的视线从未从李降鸢身上离开过,见那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上之人竟心甘情愿地委身他人,那幅予取予求的顺从模样瞬间便激怒了他。我真心实意爱慕于你,诚心诚意向你提亲,你却无一丝回应,还以为你对娄以槐有多幺坚贞不屈,还不是叫那陌生之人破了身子,如今还当着大家的面不知羞耻地叫那恶心的肥老头子为所欲为却无丝毫不愿,当真是性y的下贱之人!我当真…当真是叫你那干净纯洁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柴战一面怒视着对面的美人,一面用力揉搓怀中之人的身子。他满心满眼只有y贱不堪的李降鸢,至于怀中所抱是何人却全不知晓。只将对方当作是李降鸢,在其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无边妒火与怒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