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剑转头望向自己阿爹方向,仇阿芒已挣扎着坐起了身,他扯过一边的衣衫遮在胸前垂头不语,长发遮住了他的面颊,看不清他的色,只是攥紧衣服的那只白手指节用力不住颤抖。铁剑见阿爹并没有为自己申辩,心中不安,愤怒愈甚,举起手中木剑便又向王瘸子刺去,口中喊道:“你骗人!你骗人!我的阿父是铁弋!我要杀了你!啊!”
铁剑毕竟只是个垂髫小儿,任他再是愤怒,也只是没有招式地胡乱挥舞着小木剑,如此行为又如何能伤得了那黑壮高大的男人?王瘸子见自己儿子突然出现,知道今日是无法再与仇阿芒行那鱼水之欢,他有些惋惜却也不恼,与铁剑周旋二三便不再恋战,闪避着逃离此处,消失了踪影。
仇阿芒颤抖着穿上自己的衣衫,体内尚未完全散去的情欲依旧折磨着他。他扶着身旁矮榻想要站起来,却双腿酸软几番挣扎都未站起。铁剑慌忙上前想要扶起他,哪知双手刚刚碰到对方手臂便被用力甩开。他踉跄着跌倒在地望向自己的阿父,茫然不知所措。
“沁儿在哪里?”仇阿芒终于站了起来,灼热液体自下身大敞的穴口内汩汩流出,顺着双腿内侧流淌进鞋袜之中,他闭了闭双眼问道,声音嘶哑而无力。
“在…在后院的地窖中。”铁剑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阿爹,小声答道。
铁沁被抱出地窖时仍在酣睡,模模糊糊见到阿爹在身旁便软糯唤了一声:“阿爹,抱抱。”
仇阿芒柔声道:“沁儿乖,阿爹身子不适,叫哥哥背你回去。我们一起回家。”
铁沁倒也不闹,爬上铁剑的背便又甜甜睡去。父子三人相偕回到家中,待两个孩子沉沉入眠,仇阿芒方才起身打水清洗身子。不知王瘸子究竟在那酒中下了多少兽药,几番交媾竟也未能驱散全身那种酥软麻痒之感。仇阿芒坐在盛满冷水的浴桶中,将双腿分别搭在浴桶两侧边沿,一手探至两腿间伸出三指插入松软肉穴中向外掏着尚未流尽的浊精。
“嗯…嗯哼…”失控的呻吟自紧咬的贝齿间传出,仇阿芒一手抓握胸前嫩乳用力揉捏,一手在腿间快速捣弄。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在被别的男人奸污过后竟还会这般毫无羞耻地继续自渎。仇阿芒本就是冷淡性情,嫁于铁弋后,因洞房那夜他失身于他人,便一直深觉愧对铁弋,从未拒绝过对方的求欢,只要铁弋想要,他便是毫无兴致也会努力配合对方,使之尽兴。二人房事频繁而激烈,生育过后他竟渐渐食髓知味起来,有时不待铁弋行动,他便爬上对方身体主动求欢。而自铁弋失踪后他便再未起过情欲,如今被王瘸子弄了数次却仍不满足,竟大张着两腿在浴桶中自渎起来。
“呜…阿弋…对不起…嗯哼…对不起…呃…呃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仇阿芒顾不上拭去脸上的泪水,手指快速插弄着在冷水中依旧热烫的肉洞,冷水灌进阴腔激得他小腹不住收缩,腰臀亦不断向前顶送,桶中水波阵阵,布满情欲痕迹的鲜嫩肉体在水中若隐若现,而搭在浴桶边沿的双腿亦愈加用力,白净脚趾蜷缩,不多时清透水面上便浮现一缕缕淡淡白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