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娄以槐正欲入寝,便听微弱敲门声,开门便见身着红衣的李降鸢垂散着一头乌亮青丝立在门外。见他开门便快速闪身进屋,反手合上木门。不待娄以槐反应便双臂环上对方脖颈,主动送上红唇求吻。李降鸢深知如今自己失了贞洁,洞房之时,那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想在与小娄的新婚之夜怀上别人的野种,他受不了。既然已经失身,那幺做一次还是做几次又有何区别?
“小娄,那夜…阿爹为我清理身子时发现那人只是将脏东西射在了外面,我…我身子里面还是干净的…今晚你便要了我吧!让我在婚礼前怀上你的孩子…”李降鸢伸手解开娄以槐的腰带,将手探进对方衣衫中抚摸着那精壮结实的胸腹肌肉。
娄以槐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心爱之人在怀,他早已冲动起来,搂住对方腰身便将其抱起压在床褥间。二人心意相通,早已渴望对方,如今肌肤相亲,再也不必顾忌那些繁文缛节,只想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李降鸢嫩白的身体在红衣间隐约可见,他未着亵衣亵裤,主动扯开自己的腰带便将整个躯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娄,我是你的…嗯…”李降鸢说罢便抬起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勾住娄以槐的精壮腰身半抬头的软器磨蹭在对方结实小腹之上。他双眼含着水雾,望向对方的目光满是深情。娄以槐哪里见过李降鸢如此风情,低头便将其双唇含进口中,一阵唇齿交缠。胯下雄壮之物也蓄势待发。
李降鸢不久前才开苞的身子十分紧致,与处子无异,只是进入却也十分通畅,毫无阻碍。娄以槐知他这鲜嫩干净的身体已被不知名的男人揉搓玩弄过了,那娇嫩肉穴也已被对方的孽根插入捣弄过了,心中不禁酸苦,身下便也一刻不停地用力抽送。
李降鸢破瓜之时意识模糊,他恍忽记得受辱期间他清醒了片刻,只是头昏脑涨,只知自己的双腿被身上黑影大力分开折在胸前,股间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身子随着身下顶撞前后颠晃,他隐约晓得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肏穴,心中惊恐与肉体快感交织,不过片刻便不由自主地绞紧含着粗硬之物的肉穴再次昏了过去。
“唔…嗯…用力…嗯小娄…用力肏我…呜…好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再深一些…嗯哼…”初次清醒着被精壮有力的男人肏弄,李降鸢胡乱摇晃着头,情迷醉,乌发沾染在汗湿的面颊脖颈之上,一片凌乱,口中也毫不避讳地放浪叫床。他大大分开的双腿主动抬起,被自己紧紧抱在胸前,大敞着红肿湿泞的耻处任由心爱男人的乌紫rou棍用力进出,带出的清透y水被激烈交合打成白沫,糊满二人腿间。此时他下意识摆成的姿势与脑中初次受辱时的模糊印象重合,令他一时恍惚起来,仿佛回到了被陌生男人初次奸y的时刻,心中惊惶,身子却愈加舒爽酥麻,羞耻而y荡,他为何明知自己在被人奸y还能如此放浪?心中恼恨自己沉迷肉欲,便努力收缩下身肉穴想将对方挤压出去,却只听身上男人一声闷吼,李降鸢便觉得对方那物用力插进了他肉穴最深处的软口之中,随后一股股激流喷射而出,填满了他的小腹。
李降鸢被男人射在体内,强烈的快感令他不住呜咽,哆嗦着身子也泄在了娄以槐小腹之上,下方仍含着阳物的肉穴不住收缩吸咬,只叫尚未满足的男人再次坚硬起来。娄以槐初尝情事,怎会一次罢休,不待沉醉在高潮中的对方缓过来,便抽动深埋在其体内的阳根再次用力顶撞起来。二人一夜颠鸾倒凤,直到李降鸢的小腹被男精灌满,鼓胀如怀胎数月,娄以槐方才罢休退出对方身子。李降鸢早已不知昏昏醒醒几次,当娄以槐退出他的体内,他便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无法闭合的阴洞,将三指插入欲阻止jīng液外流,口中焦急道:“不要…不要流出来…呜…让我怀上孩子…嗯嗯…小娄…将我双腿抬高…”
娄以槐见他智早已不清仍惦记着要怀上自己的孩子,心中温暖,他亲了亲对方额头,分开那两条想要闭拢的长腿,抽出对方插在耻处的手,便将自己虽软了下来却仍雄伟之物压进那处被他折磨的吐着白浊,脏乱不堪的阴洞中,将欲流出的jīng液堵了回去,随后便将对方揽入怀中睡了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