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困惑地眨眨眼。主人的意思应该是这具y荡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就丑态百出,可他语气和动作中的亲昵却又好像是在强调两人之间关系的亲密......
"不要愣着,再放进去一根。"饶是忍耐力极强的周承安这个时候也有些受不了男人的磨磨蹭蹭,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
李折听到后脑子还没转回来,身体就自动听从主人的命令,毫不犹豫地将无名指也送入体内。
周承安见男人忘记润滑手指,就从y穴上刮下一些水涂到屁眼内侧。
转着手腕,李折在肠壁上毫无章法地四处乱按,他的中指不经意地碰到一个地方,突然从身体里涌起一股爆炸般强烈快感。
"啊!"李折腰腿一软差点坐倒下来。
"碰到了?"周承安扶住男人腰侧,贴着李折的手再次插入肠道,准确地找到前列腺,在上面轻轻一按。
"啊啊啊!"李折这回承受不住,彻底瘫倒在主人怀里,幸好没有压到周承安的阴茎,只是坐到他的腿上。
周承安抱住李折的上身,耐心地抚着布满肌肉的后背,等到怀中人稍微恢复一些,才将男人放在p股里的手拉出来,说道:"可以了。"
李折听到后身体动了动,双手扶住主人的肩膀试图重新跪起,可他刚起到一半,却感到原本搭在他腰后的手突然向下握住了他的p股。
“主人?”
“稍等。”周承安说着托起李折的p股将他向自己身前送。
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上李折的骚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贴着y唇在穴口前后摩擦起来,熟悉的快感随之扩散, 他立即就明白过来。
“主人,里面……”穴肉渴望地蠕动,身体里升起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不是后面想要吗?”周承安故意问,在卧室外做这事还有一点不方便的,就是不能用道具让李折前后都得到满足。
“骚穴也要。”李折不耐地扭着腰,想要将主人的阴茎吞入体内。
“不要着急。”周承安捏住掌中弹性十足的臀肉,制止男人的动作,他腰部挺动,确保阴茎在李折的前穴上沾足y水,然后才松开钳制。“好了,你自己来吧,先用后面。”
即便脑子已经不太清楚,李折还是听话的,他忍着y穴里的瘙痒,握住主人的阴茎对准屁眼慢慢向下坐去。
肠道已经准备好迎接异物的入侵,再加上y水的润滑,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
“好大。”括约肌被撑到极致,当p股终于贴上主人的大腿,李折体会着被填满的满足感忍不住开口赞叹。
“喜欢?”除非刻意,周承安说话永远都是冷淡语气,让这两个字听起来更像是嘲讽。
好在李折此时把全部注意都放在身体内的硬物上,只是下意识回答问题:“喜欢,母狗好喜欢。”
“那就动起来,取悦它。”周承安说着拍了拍李折的p股。
男人像只训练良好的小狗,立即执行起周承安的命令,他向上撑起身体,一寸寸吐出肠道内的巨物,直到只留下Gu头卡在入口,然后再利用自身的体重一下全部吞入。
“啊,好爽!”李折舒服得扬头y叫,上瘾般不断重复起这个过程。
“还有更爽的,自己找找。”男人的乳头像红润的野草莓一样,点缀在胸肌上随着身体上下起伏,周承安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颗,按摩着顶端温柔揉弄。
“嗯??另一边也要??”李折呻吟着挺起胸,他已不再大幅度地吞吐阴茎,改为摇着p股让Gu头在肠道上戳弄,寻找那令人浑身战栗的地方。
男人的眼睛微闭睫毛轻颤脸颊透红,肌肉匀称的上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液,他这副沉迷模样实在太过诱人,周承安不禁直起身吮吻他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啊!”胸前渐渐缀满吻痕的李折猛然高亢一叫,同时包裹住周承安阴茎的肠道狠狠一绞。
“嗯。”周承安轻哼一声,忍下了she精的欲望。
“找到了,主人!”李折大喊,挺起p股疯狂地将刚找到的敏感点撞向周承安的阴茎,肠肉被捅得酥麻发烫,仿佛要坏掉一般痉挛着,“好厉害,母狗的屁眼要化了!”
阴茎被裹得越来越紧,周承安怕自己就这样射出来,猛地伸手抓住男人的p股抬了起来。
“不要!”只来得及抗议一声,李折就前穴一热再次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到底。“骚穴??骚穴也被操了!”
借着李折的体重,周承安掰开那两瓣紧致的臀肉凶猛地操进最深处,Gu头一下下强力撞击宫颈,让身上的人很快就酸软得使不出力来。
“操开了!子宫操开了!呜呜呜,母狗坏掉了??”李折狂热的叫声中暗藏恐惧,眼角潮红泌出水滴。
“别怕。”周承安停下来,指尖擦去男人泪。
然而李折并不领情,情欲中断让他更加难以忍受,再次主动抬起身体用周承安的阴茎操弄自己。
“主人射给母狗!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李折大声y叫,腰部狂扭,p股快速松动。
周承安本来已习惯男人发情时不知廉耻的浪语,听到这话却难得激动起来,配合着李折的节奏,胯下阴茎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在湿热的骚穴里激烈进出。
“jīng液!jīng液!母狗要jīng液!”十指狠抠周承安的肩膀,智不清的李折只知道追逐阴茎,他疯癫地甩着头,口水顺着嘴角流满下巴。
周承安忍不住了,李折骚浪的表现是最催情的药,他被穴肉死死挽留的阴茎狠狠一跳,抵着宫颈射了出来。
“好烫!”得偿所愿的李折全身一滞,随即倒在了主人怀里。
虽然到后来也有些失去理智,但周承安很快清醒过来,他撑起李折的身体,为男人将腿收到一侧。
“冷不冷?”出过汗之后,开着空调的房间可能就不只是凉爽了。
李折还在喘着气,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冷。”
“嗯。”周成安还是收了收抱住男人的手臂。
两个人就这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电视机上世界杯的节目还没演完,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充当了不大适宜的背景音。
不知过了多久,周承安的手从李折的背上移开,抚上被腹肌覆盖的小腹,他不说话,只是在上面缓缓揉着。
“以前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李折轻声说。
那个时候他被困在郊外的公交车里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围在中间狠干,他的肚子从最初就有些难受,到后来就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鲜红的血液就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刚开始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也一样,对着那一大滩血连叫喊都忘记了,只知道坐在那里出。然后突然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操,这骚货不是流产了吧。”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就在那一瞬间身体里涌出超越肉体的痛苦,让他再接下来的酷刑中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任人摆布的木偶。
“没事了。”周承安只说了这三个字,却将陷入回忆的人一把拉出。
李折转头对上那双从陌生变得熟悉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比仅仅三个字更多的东西。主人的承诺就像他的温柔,从不由口中说出。
“我……”李折开口,又马上咬住舌尖。他被周承安的目光蛊惑,差点忘了自己没有资格。“我该……我该回去洗澡。”
周承安的眼里尽是了然,可他脸上没有厌恶也没有不屑,只是放开一只抱着李折的手,从身边拉来一条裤子。
“衣服不能穿了。”不仅褶皱并且擦上了十分显眼的jīng液。
李折感激地点点头,支撑住虚软的双腿,从主人怀里站起穿上裤子。
周承安也跟着站了起来,整理好下身后脱下上衣塞到男人手里。“穿上。”
李折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已经被红痕覆盖。
“呃?”李折有些惊讶,主人之前很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穿上。”周承安重复道,隐隐带着不耐。
将疑惑抛到脑后,李折连忙把衣服套上,柔软的布料上还带着主人的体温,贴着他冰凉的皮肤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走吧。”周承安说着握住李折手臂。
“电视没关,还有衣服??”李折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回头望去。
“不用管。”周承安长臂一伸,改为揽住李折的腰,强行将人带出房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