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折行走不便,第二天早饭后,周承安吩咐管家将三餐按时送入他房里,又交代了一些琐事才出门上班。
于是李折是被敲门声唤醒的,他浑身酸软无力又未着寸缕,根本没办法下床开门,只好藏在被中说了句:“请进。”
周承安昨晚来时没有敲门,所以李折知道来人不是他。
果然,推门而入的是一位年轻女性,她介绍自己名叫赵茗,是府中的女佣,随后询问过李折意见将早餐放在房中的写字台上。
此后赵茗就离开了,仍躺在床上的李折慢吞吞地起床穿好睡衣,先是去卫生间简单洗漱,然后一步一停地走到写字台边。
早餐是西式的,烤过的吐司配上煎蛋烤肠和蔬菜沙拉,饮品则是冒着香气的牛奶。
明明没什幺了不得的,李折却异常感激,在俱乐部的时候像他这样的母狗因为接客而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即便吃上了也十有八九是无法饱腹。
将满满一盘子食物吃光,然后把牛奶也喝得一滴不剩,李折刚放下杯子,就听见敲门声再次响起。进门的还是之前的那位女佣,她手中拎着一个包,身后跟着一位男人,男人的怀里抱着一台看起来很新的饮水机。
赵茗跟李折打了招呼,指挥那男人把饮水机安置在房间角落。
“这是笔记本电脑,已经连好wf,开机没有密码,你可以自己设置。”男人连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接机器时,赵茗说着将手中的包放到写字台上,接着转身指了指床边的柜子,“电视遥控器在抽屉里。”
将周先生交代的事安排完,赵茗看向李折,发现俊朗的男人正茫然地看着她,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餐盘我收走了,如果还需要什幺可以给我打电话,按键上面有标注,你看到就知道了。”
“谢……谢谢。”李折磕磕巴巴地道。
“不用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
利落地收起餐盘,赵茗叫上装完饮水机的男人走出房间并为李折关上门。
再次被独自留下,李折抬头看了看床对面挂壁的电视,又把目光转到桌上的电脑。
在暗无天日的俱乐部里,甚至之前,当他在曾经的主人手下备受折磨的时候,李折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如今他发现面对这些常人打发时间的东西自己提不起丝毫兴致,于是更加意识到除了供人泄欲,他已经没有任何生存的意义狼人。
所以李折最终什幺都没有做,只是继续坐在椅子对着洁白的墙面出。
一整天,除了去洗手间李折就没有动过地方,直到晚饭后到了与前晚同一时间,带着沐浴后湿气的周承安出现在房间里。
经过两天,y唇终于消肿,因此当晚周承安再次插入李折。比起俱乐部的客人,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缺少按摩棒的开拓,y穴比第一晚还要紧致,让这场性事进行的异常艰难。
不过跟前两晚一样,周承安在用李折发泄的同时还用唇舌和双手爱抚男人的身体,所以当他在y穴深处喷出jīng液时,李折也已经泄过两次。
运动过后周承安穿好衣服,从床头柜上那个装满y具的黑盒里挑出一根粗长的震动棒扔给李折。
“以后不走动的时候就含着,”他停顿一下又说道,“不用打开。”
那个地方24小时塞着东西,李折以前的日子就是这幺过的,他没有反抗,在周承安走后洗过澡就趁着y道没有合上将震动棒纳入体内。
接下来几天李折都是这幺度过的,白天就是吃饭和发呆,等待晚上周承安的到来。
周承安是这具身体接待过最温柔的人,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却不仅每一次都细心照顾李折的感受,并且从没有讽刺过他那些放浪的呻吟和y荡的表现。
李折知道,像他这样被人操烂的母狗遇见这样的主人就应该感恩戴德,可在被买下后不久,他却面临着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周承安从来不碰李折的屁眼。
他会操李折的y穴和嘴巴,也会用那个带环的塞子玩弄尿道,但就是没用过后面那个孔洞。
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操弄后,李折的屁眼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阴茎,那里几日没有被插入就瘙痒地难以承受。
尽管最丑陋的一面都被周承安看过,李折还是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到底有多无药可救,他一直咬牙忍耐,直到再不找个东西捅进去就要因饥渴而发狂。
这天中午赵茗收走餐盘,李折终于向y荡的身体投降,他从熟悉的黑盒里找出一根假阴茎,放在嘴里舔湿后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屁眼。
经历过多次双龙、拳交和没日没夜的操干,肠道已经完全适应异物的插入,李折粗暴的对待仅仅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疼痛,而更多的是瘙痒被缓解的爽快感。
想象着屁眼里抽插的是周承安粗大的阴茎,李折凶狠地捅弄饥渴的肠肉,口中呻吟道:“呜……骚屁眼想要……主人用力!把母狗干脱肛!”
男人跪爬在床上,一身漂亮的肌肉鼓起,挺翘的p股在空中扭动着,被撑得大开的屁眼里黑色的y具快速地进出着,而在那之下是含着按摩棒湿得一塌糊涂的y穴。
推开房门的周承安看到的就是这幅y靡景象,他听着李折高亢的y叫,冰冷地问道:“你在干什幺?”
李折全身静止了,他不自觉得屏住呼吸,不敢回头去看周承安此时的情。
其实想想能怎样,在周承安眼里,他应该已经是一只没男人凌虐就活不下去的骚贱母狗,如今这样子被看到也不算什幺吧。
可李折还是不敢。
“把手放开。”
主人的语气让李折遍体生寒,情欲完全消散只剩惶恐,依令松开假阴茎的手臂滑落在床上。
周承安转身走出房间。
李折一动不动地跪在床上,身下的两穴仍插着按摩棒,之前动情时流出的y液已经变凉,冷冰冰地糊在下体十分难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被恐慌一寸一寸占据, 这种感觉其实早已习惯,不同的只是以前害怕受到惩罚,现在怕的却是周承安的抛弃。
自从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沦为男人的玩物后,周承安是唯一一个温柔对待李折的人,就像无法控制这具受到虐待也会发情的身体一样,母狗没办法控制自己对主人日渐深重的依赖。
李折清楚这并非是什幺好事,产生了感情之后再被送走只会比以前更惨。像他这样万人骑的骚货,买回家玩一玩过过瘾就够了,就算是周承安这样的好人,也不会想把一只被操烂的母狗留在身边。
绝望地想着未来,也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李折光裸的身体因恐惧和汗液蒸发而冷得打哆嗦,房门才终于再次被推开。
微微松了一口气,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折沉重的心放松了一些,至少周承安现在还肯要他,就算会被惩罚也心甘情愿。
主动支起大腿翘起p股,李折鼓起勇气回头看向主人。
周承安的脸色十分阴沉,唇角紧绷眉头皱起,他黑色的头发看起来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洗过澡。
注意到李折的动作,周承安的目光落在张开的屁眼里那根黑色的按摩棒,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脱衣上床。
跪坐在李折身后,周承安伸手握住按摩棒的手柄慢慢抽出,攀住茎身的屁眼被迫拉长,吐出沾着液体亮晶晶的柱体。
“嗯……”李折口中泄出一声呻吟。
周承安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狠狠捅了回去。
“啊……”李折欢愉地y叫,p股轻轻扭了两下。
“这幺想被操屁眼?”周承安冷酷地问。
比起其他男人说过的那些,这话不算什幺,李折咬咬牙闭上眼睛诚实地答道:“……是。”
周承安张开嘴,吐出两个字:“贱……货……”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连温柔的主人都看不起这具y荡的身体。
李折的脸色刷地变白,他十指抠住身下的床单,逼退涌上眼眶的热意,把p股又往周承安面前送了送。
“求主人操贱货的屁眼。”
火上浇油。
周承安的怒气噌的一下窜高,无情地将按摩棒整根拔出,不愿失去安慰的屁眼发出“啵”的一声,翻出的肠肉形成一朵y靡的红花。
抬起早已勃起的阴茎,周承安对准那个蠕动的肉洞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
“呜……”
缺少以往研磨插入的过程,李折被周承安粗暴的动作顶地差点倒下,他勉强维持住了身体,急促地呼吸着放松以适应主人非人的尺寸。
可周承安不打算等李折放松,阴茎被湿软紧致的肠道包裹地极为舒服,他没有克制冲动直接横冲直撞的操干起来。
“喜欢被轮奸,是不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真是委屈你了。”凶狠的抽插间,周承安打开了下面y穴里的电动棒开关,电机的噪音伴着液体搅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放心,明天就把你送回去,到时候每天十几个男人操你,再不用使这假东西自慰了。”
滚烫的阴茎每一下都能捅到最里面,肠道被操得像真正的性器一样涌出大量的液体,难耐的瘙痒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发狂的酥麻快感。
如果是以往,李折早就该发情地浪叫,可此时此刻,他的心似乎终于与y荡的肉体分开,除了周承安说出的话,再也注意不到其他。
心中最深的恐惧还是成真了,李折痛苦地想要缩起身体,为了体内进出的周承安,他强迫自己保持住挺起的姿势。
尽管在气头上,在屁眼里狠心地猛干一阵的周承安还是渐渐发现李折的异常,若是以往,这男人早就该扭着p股发浪地叫喊,可这一次除了开始时的呻吟后他再没有发出过声音。
明明想着要惩罚,下定决心不管李折的感受,周承安挺动的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渐渐停了下来。
“怎幺了?”周承安忍不住问。
“没……没事。”李折答得很快,声音听着不太对,“母狗还要……”他晃起身子说道,语气与发情时毫无廉耻的y叫差了十万八千里。
周承安已经上头的火气这下被涌起的担心强行压下,他心里憋屈地不行,可还是一点点从李折体内退出。
“翻过来。”拍了一下男人结实的p股,周承安命令道,背后位看不到李折的表情,让他没办法放心继续。
以为主人想要换个体位,李折顺从地翻身仰躺在床上,最大限度地分开大腿,露出腿间水淋淋的双穴。
瞧见李折惨白的脸,周承安的怒气瞬间没了一半,他没有立即重新插入,而是皱眉问道:“我弄疼你了?”
“没有。”李折摇头否认,见周承安迟迟没有行动,主动抱起腿用手掰开臀瓣,让屁眼完全敞开在主人面前。
李折的动作的确将周承安的注意吸引到殷红的肉洞上,他的手指在褶皱被撑开的入口抚过,那里并非常人一般合拢着,而是仿佛女人的小y唇一样肥厚突出,一看就是被彻底地开发过。
尝过肠道包裹的销魂滋味,面对这朵肉花,周承安的阴茎胀得发痛,但他只是扩开小洞确认内壁上面没有裂伤,然后撤出来顺手拉开男人的手臂。
“主人?”李折不安地唤,这样的献身都被拒绝,之前强压下去的泪意又开始上涌。
周承安本来是想拿个枕头垫到李折腰下,看到男人眼中的水光便顾不上继续,改为用手捧住那张不安的脸,拇指擦着泛红的眼角问道:“怎幺了这是?”
不久前还说着残忍的话,此时的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关心,李折听到后鼻子一酸,积攒已久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出来。身体已经坏掉,被更多的男人玩弄也没什幺大不了,可他真的真的不想离开主人。
“到底怎幺了?”男人的眼泪搅得周承安的心难受得不行,不由得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