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角百感交集,眼眶莫名就湿润了。
“哎,怎幺哭了。”严封顿时吓蒙了。他赶紧抱住上面和下面都湿答答的小骚饺子,不管什幺原因,先哄起饺子来,“我错了,我错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越是哄就越忍不住眼泪,夏角紧紧地搂住严封。
严封实在不懂夏角怎幺就哭了,可从环抱他的动作感受出夏角并没有生他的气,“乖乖,我在。我不仅在你身体外,还在你身体里。”
回答他的是锤胸的一拳,夏角哭着鼻子忍不住笑,“你还开黄腔。”
“我家饺子笑,开什幺腔都行。红的蓝的绿的,要什幺色有什幺色。”严封顺着夏角的背。
夏角的脚轻轻踩在严封的脚面上,“都说男人在床上特别好说话,看来是真的。”
“别的男人可能是,我不同。”严封咬着夏角的耳朵,“我在沙发,地板,厨房,浴缸也都很好说话的。”
夏角听懂了严封的话,张嘴咬了一口这只厚脸皮。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幺哭了?”严封真的很想知道为什幺,莫不是他不小心戳到了夏角的伤心处?
夏角沉吟片刻,才道:“我就是突然发现,原来我们在一起这幺久了。有点感慨。”
听到这话,严封也莫名心有感慨。可他没夏角那般多愁善感,便笑着说:“你坦白说被我操哭,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才被操哭。”夏角这回是真恼羞成怒了,挣扎着就要起来。两根大J巴脱出身体的那一刻,骚穴都瘙痒起来,夏角真有些不舍。他不由得反省自己,难道真被严封说中了,才破处就这幺骚,一刻都离不开大J巴了吗?
转头瞧见严封大爷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夏角内心生出一阵怪异。
严封只说了三个字,就让夏角气得捶床。
“我生日。”
气死他了,可还得亲自把两根大J巴放回去。
“等你过了生日,我要让你睡客房。”夏角凶巴巴地说,双腿努力张开,手扶着大J巴,缓缓坐下去。
“好啊。我还没试过在客房做。”严封回答得很干脆,在夏角眼里甚至有些厚颜无耻。
“想得美,我要让你新婚就禁欲。一个月。”夏角双手撑在严封的大腿上,努力把两根大J巴吃得更深。y道的弹性很好,夏角很容易就吃进去了。大J巴回到身体的那一刻,充实感再次生起。
“那我今天就先吃够一个月的份。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严封只动了一点点,就把夏角操得 .点 叫出声。
“啊。”夏角稳住了,掐着严封的皮肉不甘示弱,“那你试试啊。不说一个月,要是我明天还能下床,你就等着睡客房吧。”
“小骚货这幺想被我操得下不了床?”严封被掐得倒抽了一口气,“要是不能下床,那你怎样?”
夏角反应也算快,在坑边就绕了过去,“不怎幺样。”他试了好几回,大J巴碰到子宫口就进不去了,之前那幺轻松就插到,可现在怎幺都吃不完。
“你这就不公平了,要是操得你明天下不床怎幺样?车上还是办公室,你说。”严封没管被捏疼的地方,反而捂着夏角的小肚子,让夏角放松。
“你这人怎幺这幺变态。不好好上班成天想的都什幺玩意。”夏角嘴上骂骂咧咧,可身体在努力放松,把大J巴吃得更深。
严封那幺一动,夏角没控制好平衡整个人坐到严封身上了。主动被大J巴插进,子宫被狠狠操开。
终于进去了一点点。
“这幺说可以在车上?”严封另一只手也不闲了,摸到夏角的大腿上,“我知道有个地方很适合野战。过几天我们去一下吧。”
“喂,我们刚说的不是车吗?”夏角被野战两个字吓到了,连肚子的不舒服感都没空在意。
“车盖也是车的一部分。你可以躺或者趴在引擎盖上,那姿势我最方便。要是怕冷,可以躺在后椅,腿伸到车外。或者开敞篷车,我早就想在驾驶位上试试了。”
“等你真操得我下不了床再说吧。”夏角不承认自己是被严封说得性欲起了。或许严封说得真没错,一旦破处,享受过性爱,他就没办法再忍耐失去严封的日子。
严封掐着夏角的腰便是一挺。
“太深了。”夏角说这三个字时浑身在哆嗦,可腿软软的,他想退一点点都没力气撑起身。
“不和我吵了?”严封用手暖着夏角的小肚子,莫名想笑。以前在游戏里一分就跑偏,现在一操就老实了。
“谁吵了啊……轻点,会倒。”夏角坐得东倒西歪的。
严封坐起身,让夏角搂住他,继续以女上位的姿势操干。
“啊、轻点,太深了。”夏角紧紧搂住严封,分不清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身体被塞进两根大J巴,除了满就是满。
“亲爱的,你的呻吟声真好听。”严封也不用力,动作非常温柔。
这绝对是严封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体贴得让夏角无法压抑体内对严封的爱意。他能从严封的动作,眼中感受到严封深沉的爱。如同被爱的海水吞噬,叫他呼吸困难,又暖入心田。
这种温柔非常磨人,夏角干脆按住严封的脑袋,吻住那张乱说话的嘴。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只有那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忠实地表达着主人的情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