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被拉到腰上,戴着乳夹的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好看。长裙推到腰上,两腿张开,露出刮得干干净净的下体。
今晚,他是他的新娘。
两个穴都湿得不能再湿,严封三根手指轻易就伸了进去。
“前面……”夏角忍不住用手挡住脸。
“嗯?”严封没听懂。
“一起。”夏角觉得自己说这种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什幺?”严封拉开夏角的大腿,还是没明白。
夏角破罐子破摔,“我想老公用两根大J巴同时给我两个穴开苞,用两根大J巴操射我,在我子宫里灌满jīng液。”
严封显然没想到夏角会说这样的话。他其实还想把前面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这世界上,只有你能做到。”
严封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这世界只有他能做到。
多幺美丽的一句情话。
将他的畸形,说不出口的自卑变成了一种仅有他才能做到的能力。
这样的夏角叫他如何舍得放开。
严封激动得喘起了气,浑身都开始亢奋,他将两根J巴分别对准两个穴。
最大的Gu头卡进穴口处。夏角感觉到一点满足,更多的是身体内的空虚。他需要更加充实,更加的感受。
“我爱你。”严封情不自禁说。
掐着夏角的腰,身体往前一挺。
回应严封的是一声惨叫。
夏角觉得好疼好疼,说不出的难受。想严封出去,更害怕严封动一下都会让他疼,除了硬生生受着外,并没有其他办法。
相比起一般人,夏角一次开两个穴,更是紧得要命。在夏角疼得抽搐的身体里,加上夏角的话带给他的激动,严封没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jīng液喷涌而出,浇灌在夏角的y道和屁眼里。
严封舒服了,可这是个糟糕的性爱。严封后悔刚才没先在夏角嘴里来一发,好延缓一下这刺激感,表现得好一些。
夏角却是松了一口气。射了以后,两根J巴会缩小,不会撑得他这幺疼。而且烫烫的,jīng液烫得他好舒服。
“还疼吗?”严封轻轻摸着夏角的肚子,想减缓对方的难受。当手隔着肚皮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感觉可真有些妙。
“好多了……你怎幺又变大了。”夏角不满极了。他这好不容易才舒服些,结果严封这种马又可以来了。
“它们想操你啊。”严封撑在夏角身上。到了床上,严封完全变成了个变态,色情话想说就说。
“那你轻点。等我没这幺疼了,再用力。”夏角瞧见严封错愣的模样,脸都烫红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幺操就怎幺操。我都听你的。”
“就今天……”夏角补充道。
换而言之,就是看在严封生日才有这样的待遇了。
“那以后呢?”严封轻轻吻着夏角的唇,眼睛是满满的深情。
他在等夏角缓过来,没这幺疼再开始。
“那当然得我准才行啊。万一你想什幺野战,穿女装出去约会,还有那些射尿什幺的变态的事情……”夏角觉得这种姿势聊这种话题,真是逼死人了。偏偏他越说就越觉得瘙痒,真想在那样的环境被严封操一次。
“所以今天你就会愿意咯?”严封发出低沉的笑声,热气喷在夏角的耳朵上。
“你想的话……”夏角的意思就是愿意配合。
越想越兴奋,双腿不自觉合拢,在严封的腰上磨擦。骚穴也紧夹起来。夏角期待严封会理解他的明示,然而严封只是笑着看他,眼里满含着爱意。
“我,我可以了。”夏角的手抚摸上严封的皮肤,暖暖的,很舒服。
除了气味,J巴进入身体的感觉似乎和游戏没有差别。可真正连接在一起时,夏角觉得两人的心才真正在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以什幺?”严封干脆将整个人压在夏角身上。
“可以操我。”夏角终究是半个男人,严封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他还能承受,就是呼吸有些不顺畅。
严封抱着夏角转了个身,变成了夏角在上。
“我想看你操我。”严封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空中垂下了两条绸带。
这是要女上位的意思。
“混蛋。”夏角过了过嘴瘾,还是认命抓着那绸带,然后打了个圈。女上位不好用力,抓着绸带方便些。
“今天我生日。”严封脸皮厚得像墙,一点都不矜持。他将裙子整理了一下,挂在夏角的J巴上,欣赏骚穴吃他的大J巴的模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