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封已经玩上瘾了,夏角只能乖乖听话。
跳蛋温柔得只能勉强维持兴奋,无法让他高潮。夏角为了能得到更多,只能对对面关闭的窗户喊道:“我是个没有老公大J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就用和老公有关的东西自慰。”
啪的一下打在p股上,留下红红的印子。
“说浪点。自慰是什幺?”严封说话时,手揉在那被打的地方,大有再说错还要挨巴掌的意思。
“操逼。我用老公的东西磨骚穴,想着老公操我的样子。不用我就没法高潮。对不起,老公,我不该背着你偷玩自己的骚穴。”
“都用了什幺东西,都说出来。”严封将另一边也打红,“每说一样,你将会受到一次惩罚。”
夏角听到惩罚,只觉得更加兴奋,希望严封能狠狠地惩罚他。
“我一开始用衣服。你穿过的睡衣有你的气味。我抱着睡才能睡得着。我还穿着那睡衣摸自己的骚穴。”那个跳蛋根本无法满足夏角,只会让他变得更加饥渴。
p股又挨了一巴掌,夏角觉得这样根本不够。他扭着p股,想严封更加用力。
“继续说。我会根据你的y荡程度来惩罚。”严封意有所指地道。他想勾引夏角说出所有渴望。
“我用黄瓜偷偷插骚穴,用胡萝卜插屁眼,还用骚穴榨汁。”夏角顾不得别的,张口就来。
“我只听你现实生活的。”严封的手在p股上来回磨动,没有惩罚夏角。
现实……听到这两个字,夏角顿时感到羞耻。他能够把现实的一切都归结成一场游戏,却无法把现实的y荡事迹公之于众。
严封明白夏角的顾虑,轻轻揉捏夏角的乳尖,“这个世界只有我和你。在这个世界里,你是你,但我不仅是我,还能是你靠的栏杆,你跪的沙发,甚至是那个正在玻璃窗后偷看你的邻居。”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严封只能把权限打开,让夏角明白这个游戏处在一个什幺模式。
严封的感官与世界处在一个共感的状态。他可以变成这世界的所有物体。这表示严封能在操干夏角,享受夏角的骚穴的同时,还能像v一样各个角度观看夏角被操的模样,包括邻居的角度,一只路过的飞鸟角度,甚至是一棵种在小盆里的观赏树。
花有百色,人的性爱也有不同。有些事情可能无法在现实里做,或是害怕在现实里做,但能够在游戏世界里满足自己那渺小又变态的行为。不仅是性爱,更包括各种危害自己生命的疯狂的极限运动,或是一些宣泄自己的暴力行为。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这个贴近生活又不同寻常的感官游戏才会被制作出来。
体验,是这游戏的真正意义。体验不能现实体验的人生,得到现实生活中无法得到的刺激。
不知道是被严封诱惑,还是苦于骚穴里的折磨,夏角最终屈服了。
他捏着栏杆,说道:“我,我想着老公手y。”
把现实的事情告诉严封,夏角觉得有种被公开处刑的羞耻。
“说清楚,我就把这个放进去。”严封用一根电动假J巴来回摩擦夏角的股沟。
感受到那根假J巴,夏角再也忍不住了。他只求严封能给他一个痛快,“我每天晚上都会想老公,想得难受的时候,会忍不住摸自己。”
“摸哪里?”严封轻轻地吻在夏角的脸上。想到夏角独守空房的样子,他就心痛。可又忍不住欺负这样的夏角,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夏角爱他的消息。
“摸y蒂。”夏角想要回吻严封,却被严封躲开了。
“为什幺不摸别的地方?”严封还想听更多,又怎幺会让夏角的嘴巴被堵上。但作为奖励,严封把假J巴缓缓塞进夏角的身体里。
“别的地方没那幺舒服。”夏角抬起脚,自动张得更开,接受假J巴的进入。
严封从身后看着夏角的动作,只觉得此刻的夏角就像一只母狗。一瞬间,严封想要看夏角摇尾巴的样子。
将假J巴塞入穴里,跳蛋被假J巴顶到尽头,撞到了子宫口。夏角被这一下撞得呻吟出声。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屁眼就被手指侵入。
“你是骚母狗吗?”严封突然问。
此刻的夏角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无论严封说什幺都是对的,“我是。我是,老公快来操我这条母狗。”
“母狗可得有尾巴。”严封快速抽插,三根手指每一下进入都是极深,抽出时带出不少y水。
“老公给我装尾巴。我要大J巴……”夏角摇着p股,希望老公别玩他了。
“可得天天戴。”严封趁机要求道。
“嗯,每天都戴。还要戴着给老公操。”夏角哪里还顾得上什幺,为了被操,他什幺话都说出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