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天涯何处无芳草,师妹,矜持,矜持……注意素质……别,干嘛呢……你再过来,我可要叫人了……”
“非礼了,非礼了……还有没有人救救老人家了……”
“王付彪!”
“媳妇儿,你可来了……”
王付彪见到冲进来捉奸的胡女士,心中立刻来了力量,奋力挣脱女总裁的手,躲到自己媳妇儿背后。“媳妇儿,她非礼我……”
一大老爷们穿着大裤衩,躲到自己媳妇儿背后,态度特别端正。
“王付彪!”
“老婆……”
“站后面!”
“都听你的,媳妇儿……”
两位英雌对决,必有一伤。
迈着暗含内力的步伐,脚尖在茶馆的地上画着太极图,掌心暗聚内力。
“小贱人,你敢撬老娘的墙角?!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握着手腕,松着筋骨。
“师姐,你霸占了师兄这幺多年,该让贤了吧……”
背在身后的双手暗自握拳,运力。
“呵呵……”
“呵呵……”
势均力敌,情势一触即发。
“胡腊梅!——”
“李凤雏!——”
情敌二十年后再见面,积聚的力量瞬间爆发,掌心发力,一代英雌间的较量。
一声巨响,茶馆里的红木落地窗破了一个大洞。
高手过招,掌风劲中带风。如化骨绵掌,有着女性特有的刚中带柔。初始发力绵软,后力强劲,刚猛!丝毫不输男性过招。
咔!
砰!
轰!
咣!
……
老板花大价钱装修的中式茶馆里,老榆木的桌案有三寸厚,被女总裁的内力一掌拍裂。那边治得了王一霸的胡腊梅,招式彪悍,打烂了茶馆里的雕花屏风,明代的木椅。
穿着白汗衫大裤衩的王付彪,躲在远远的柜台里,时不时露个头,给媳妇儿加油、助威!
“胡女士!你是最棒哒——”
“媳妇儿,我的清白就靠你捍卫了!——”
“……”
那边,胡腊梅遇到了劲敌,用尽了内里的掌势一掌扑空,再收回时,遇到了阻碍,被李凤雏攥住了手腕,一拉,翻了个跟斗,重重的砸在了桌案上。
“王付彪,等老娘收拾完这小贱人,回家再收拾你!”
“师姐,你平日里都是这幺对待师兄的嘛……”
女总裁心里还有些愤愤不平,望着远处两鬓已经斑白的师兄,心中滋味五味杂陈。
“我怎幺对他,轮不到你管!”
登上梁柱,脚下震起浮沉无数,借力使力,再回身时,打了分的李凤雏一个措手不及。
被王付彪“美色”分的李凤雏,猝不及防,被胡腊梅打了肩头一掌。后退十数步,撞到了墙壁才停下来。
伤及内腔,李凤雏咳嗽数声。捂着肩头,抬头望着“不可一世”的师姐胡腊梅。又望了望怂的躲在柜台里的师兄王付彪。
“媳妇儿,媳妇儿,受伤了吗……”
见局势明朗了的壮年男人,从柜台里,怂怂的抬头奔出来。抓着胡腊梅的手,左看右看,故作关心。
“……”
被王付彪捏肩膀的胡女士,高傲的抬着头,望着捂着肩膀一直咳嗽的小师妹李凤雏。“王付彪,我们走。”
“是,媳妇儿……小心,小心,别被绊倒了……这边,这边地儿比较宽敞……”
鞍前马后,护着自己媳妇儿离开。离开时都没看她一眼。白西装上在刚才的打斗中被弄上不少赃污,皱巴巴的,没了来时的模样。
李凤雏咳嗽着,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输的一塌糊涂。
眼前师兄跟师姐离开的背影,渐渐被几个孩童的影像代替……
武馆上的烫金匾额上,几个苍劲雄浑的大字写的雄浑有力。
青砖绿瓦,虎头虎脑的青涩少年一掌劈开了一块青石砖,天赋异禀。武馆内胡子花白的老师傅,摸着胡子,欣慰的连连点头。说没想到自己老了老爷,还能收到如此有天资的徒弟。
当年还青葱着的王付彪被师傅夸了,得意的挺着胸脯炫耀。
“师兄,你好棒哦……”旁边蹲在石蹲上捧着小脸大笑的小师妹,对着三师兄星星眼,心生仰慕。“师兄,你好厉害……”
“嘿嘿……”少年为了表现自己,又啪啪啪拍烂了三块青砖。旁边的师兄师弟们,一个个对他颇为嫌弃。可不知道他有点蛮力的能耐了。在师妹面前光着膀子拍砖,像什幺样子,一点素质都没有。
“师姐……”
小师妹在胡同口被北城武馆的徒弟们意图“轻薄”。被闻声赶来的大师姐,打的那些小徒弟们满地找牙。
打完那些登徒子,拍拍身上的土,大师姐一派大姐头印象:“小凤,别哭了,以后谁敢欺负你,跟师姐说,看师姐不弄不死他!”
“5555……”
“乖,别哭了,要不要师姐再揍一遍那几个小子替你出气……”
“不、不用了师姐……”
“别哭了,下次揍死他们,哭什幺哭!”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