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几年没开荤,如今眼前就有一个年轻力壮、长相出众的家伙可供自己取乐,不用一下简直可惜。而且最主要的是,可以借机将他收做自己的炉鼎,指使他去炼魔丹,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余近也不是时时刻刻非满足自己的肉欲不可,但既然天时地利人和,那利用一下也无妨。
不多时,余近就听到桌子底下传来小小的呜咽声。
他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走到江时尧面前蹲下与他面对面,就见青年此时蜷缩成了一个球,只有小半张脸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早就通红一片,而他的双眼更是噙满了泪,果然是又哭了。
看到余近在看自己,江时尧也忘了这个人刚才是怎幺对待自己的了,他现在实在太害怕了,需要有个人来依靠。他颤悠悠的伸出手去拉余近的袖口,声音委屈极了:“好难受……时尧好难受……”
看着对方这样可怜可爱的小模样,余近心里也好像被挠了一下一般。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着,搭上了江时尧发烫的指间,一把将人拉了出来。
他直接将青年推倒在地上,江时尧小声的说着疼,两只膝盖却是忍不住去磨蹭骑在自己上方的余近的腰际。
只是他的双手仍然挡在自己的下体前,似乎是下意识的觉得羞耻吧。
余近却不管,他一下就拿开了对方的手指,就见江时尧下身的白裤早就撑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形状,前头还有些被打湿了。
“你……你别看……”江时尧又想遮,却听余近道:“你再改遮我就把你手折断!”登时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两只手投降般的放在自己脸颊两边。
余近几不可闻的轻笑一声,才拉下他的裤子,那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茎立马就跳了出来。那是一根看起来如同主人一般可爱的东西,整个柱身都是肉粉色的,形状如同挺直的宝剑,却比想象中的要粗大不少,让余近十分满意。
“你哪里难受?”他问。
“……”江时尧的脸颊红透了,但也怕自己不及时回答,这人就撒手不管了,所以还是小声道:“尿尿的地方……难受……”
余近弯了眼睛:“我现在就帮你治治。”
说着,他就将自己垂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低头含住了那早已经往外渗透汁液的肉冠。
江时尧整个身体一颤,两只手不禁抬起来遮住自己的脸,虽然他并不清楚这是在做什幺,但也知道这是很令人害羞的事。
这人……这人怎幺能舔那里……
余近的口中湿热温暖,他唇舌勾搅,不一会儿就将大半rou棒吞了下去。
江时尧大口喘息着,他又羞涩又好,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手指分开了两道缝,从缝隙中偷偷摸摸的去看余近在做什幺。
余近的舌尖顺着Gu头缓缓滑下,由上而下的仔细舔舐,那只刚才还差点要了江时尧性命的手指此时圈住了柱身,轻轻套弄着,爽的江时尧整个大腿根都在发颤。余近的嘴唇反复吸吮,然后随着“啵”一声,他抬起了头,就见他的嘴巴与Gu头上还牵连着一根银丝,那柱身更是被他舔弄的油光水亮,江时尧哪受过这种刺激,整个身体都忍不住轻轻战栗。
见余近抬起身子,江时尧以为他想要离开,便下意识拉住了他。
余近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只是抬起了自己一直坐在江时尧小腿上的臀部。他将手从自己身后的衣裤中探了进去,果不其然那里早已是濡湿一片。
余近用衣服下摆将自己与江时尧下身完全遮住,这才往上蹭了蹭,抬起身子扶住江时尧的阴茎,将对方的Gu头慢慢挤进自己的肉穴之中。
“嗯……”江时尧忍不住呻吟起来,但一双眼睛却仍旧难掩好的看向余近,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幺。
余近的后穴发烫,好久没有感受到疼爱的身体早就已经如饥似渴,余近微微皱起眉头,干脆向后一坐,任由rou棍一插到底。
“啊!”
两个人都忍不住惊叫出声,余近虽然一开始感觉到有点疼,但很快后穴就自发分泌出大量的y水,舒缓了这种痛感,也让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他双手撑在江时尧的脸侧,上下扭动着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奸y”起对方的rou棒来。
因为是自己操作着角度,所以每一次抽插都会顶上那让他倍感疯狂的敏感上,余近腰间发软,每一次插入都会让他忍不住收缩着温热的肉壁。
“好……好舒服啊……”
这是江时尧的声音,他初经人事,就被余近紧致的xo穴又吸又搅,简直舒爽的快要升天了,他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对方那迷乱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江时尧大着胆子将手伸向余近的腰间,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搭上他的窄腰,感受着对方颤动的频率。江时尧还是孩童心性,喜欢与人亲近,这般的肌肤相贴让他觉得有安全感。
余近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自己,他改为手肘撑地,脸颊就贴在江时尧的颈间,两人粗重的呼吸似乎都交织在了一起。他的肉穴抽搐着,腰肢如波浪一般摆动,不知餍足的y穴大口大口地吞噬着rou棒,一时之间石室内都是肉体的拍击声与液体的挤压声,又过了一阵,余近感觉到了穴中肉柱的轻颤,便知道对方是快到了。
“啊……”江时尧毕竟是第一次,哪能承受住这幺激烈的性事,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剧烈的快感,未知的事物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惊慌起来,紧紧抓住了余近的衣物:“不行……好怪……尿尿的地方感觉好怪……!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随着他的小腹抽动,青年二十三年的初精就完全射入了余近后穴中。那穴口收缩着,将jīng液完全吃了进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江时尧一阵恍惚,余近便趁机咬破自己的拇指,在他额头上画了一条竖线,直到看见那竖线隐没在他的额头里,余近才软到在江时尧的身上。
江时尧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只是觉得心口一烫,好像和身上这人发生了什幺联系一般,让他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对方。
余近刚要把他拍开,身上却突然一紧,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余近大怒,正要出手攻击,就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又顶入到了自己后穴中,竟是江时尧无师自通的小幅度研磨着,只是他仍然是一脸哭唧唧的,泫然欲泣道:“我、我又想尿尿了,怎幺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