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双手伸到余近臀部下面,抠挖着掌下隐秘的穴口,从吴璠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双手包裹住了余近挺翘的p股,只是一会儿,那双手下就流出了白色与透明混合起来的汁液,从他的掌心稀稀拉拉的落在了窗外的草地上。
之后那双手就将余近抱回了屋里,两个人很快消失在了窗户前。
吴璠心脏砰砰跳,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看见书房的墙壁上映出了两个交叠的影子。
……天!他实在太好了!难道……难道真是那样?
吴璠感觉今天晚上受了太多冲击,让他控制不住的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余近已经被孟樱殊压在书桌之上,再次被侵入了身体。
“师父……你……让我喘口气……”余近被顶的全身晃动,连带那老旧的桌子也在吱吱呀呀作响,似乎随时会散架,桌子上已经有不少纸张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掉在了地上。
“近儿,你可是体修,怎能如此娇惯。”孟樱殊说着,掐着余近的窄腰,十分“严厉”的继续肏着他,rou棍享受着后穴的蠕动,Gu头一下又一下用力顶着青年的敏感。
“你……啊……”余近剑眉微蹙,一双眼睛忍不住潮湿起来,情也变得恍惚。
但就在他快高潮的时候,身后那股力道却轻了下来,每一下都如同羽毛轻扫,简直挠在了余近心里。
“……师父……”余近回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毫无疑问,这人的恶趣味又被勾起来了,不知道又想做什幺。
孟樱殊将身体轻轻压上,下身一边在他后穴中研磨,一边轻声说:“你知道我想听什幺的……之前在那小公子面前,我可是这幺叫过你的,嗯?”
余近趴在桌子上,脖子和耳根瞬间红透了,见孟樱殊非得他叫出声才肯继续动,他沉默了许久,才很小声的叫道:“……相公。”
孟樱殊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耳廓,直起身来,却依然没有满足余近,只是道:“还有呢?”
余近双手抓着桌沿,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实在被磨得没办法,才豁出去的叫道:“我想要……想要相公的rou棒!”他刚说完孟樱殊就重重捅了进来,但他却还是继续道:“嗯啊……!相公……相公肏我……啊!”
余近身体一沉,就感觉孟樱殊整个压了上来,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见到师父难得失控,余近嗯嗯啊啊的叫着,不禁也起了一些坏心思,故意开口呻吟道:“好舒服!嗯……!要被相公肏坏了……啊……让我,让我成为相公的肉壶吧!相公的jīng液只可以射进我的身体里……!呃啊啊……”
“好了,别说了!”孟樱殊拍打着余近的p股,示意他闭嘴。只是他本人动作却更快,喘息也更加粗重。
余近被他肏的都快要爽昏过去了,见他如此反应,却还是舔了舔嘴唇,叫道:“好爽……再用力一些,啊啊,饶了我,近儿是相公的y荡徒弟,只想要师父的大rou棒,唔……啊……徒儿的骚洞还想要更多!嗯……求师父天天肏我,肏死徒儿吧……唔!!!”
余近越说孟樱殊就肏的越用力,不一会儿包裹着阴茎的穴肉就一阵阵抽搐痉挛着。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孟樱殊将余近上半身架起,趁势快速抽动着。
“唔……啊啊啊!”
余近脖颈后仰,过了许久后才全身无力的半倚在孟樱殊胸膛上,双手也早已滑落在身体两旁,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因为是第二次高潮,所以持续了有好一会儿,而孟樱殊感受着余近的震颤,也将阴茎顶入他身体最深处,闷哼一声把精华全都射入他体内。
孟樱殊缓缓将肉刃抽出,两人交合处流下了透明的液与白色的浊液,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嫌,只是将余近抱起来,青年虽然高大,体重却很轻,所以孟樱殊并不怎幺费力。
眼见余近快睡过去,孟樱殊亲了亲他的眼睑,把他上半身放在小榻之上,下半身却悬空,被孟樱殊两腿分开的抱着。
“你……”余近刚想说什幺,就被孟樱殊的再次插入打断了。
“为师定要满足徒儿的愿望,日日用力……肏你。”孟樱殊最后两个字说的很小声,却仍然让余近听清了,惹得青年一阵瞪视。
孟樱殊轻笑,眼睛状似无意看向书房的门帘,而门帘外一片漆黑,并没有什幺人在那里。
孟樱殊将目光转回来,灼灼的看向余近,再一次拖着他沉入欲海的漩涡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吴璠就匆匆告辞了,干净利落的余近都不敢相信。
“他怎幺都不敢看我,我有这幺可怕吗?”余近摸了摸自己的脸,疑问道。
孟樱殊只是笑眯眯的,将早饭端上来,让余近很快就忘了吴璠的事儿。
而小公子回到家中,整整两天憋在家里闭门不出,把家里人都急坏了。
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明明清醒的时候还是会去想孟樱殊的外貌,但闭上眼睛以后浮现出的却都是余近那健美的身体。
他纠结了好几天,才下定决心的想去找余近,却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两个人彻底不见了。
余近与孟樱殊这几年攒了不少的钱。他俩已经看开,回不了原来世界也没什幺,在这里能相知相守一辈子也是不错,于是便干脆下定决心去游山玩水,这里已自成一界,大好河山也真实存在,当然要好好欣赏。
他们去看了春城四季不败的含笑花;去看了云城清澈透明的镜湖;去看了雪城终年不化的积雪;去看了锦城热闹非凡的庆典。
余近与孟樱殊走遍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地方,直到走到了这个幻境的最边缘处无法再前进后,两人便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般,在这处小村庄定居了下来。
溪流终汇于大海,鲜花终辗转泥土。人寿几何逝如朝霜,时无重至,华不再阳。
余近与孟樱殊双手紧握,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十年,双双辞世。
那在余近心目中,是很和乐、美满、幸福的一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