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楷见他挣扎得勉强,于是得寸进尺。他急切地想要确认一件事,只用眼睛看根本不够。他用手撩起叶修t恤的下摆,滑了进去,向上移动,移到个好位置,继续执着用力地箍住他的躯干。叶修的身上很黏,想来是反复出汗风干才会弄成这样,沁得t恤的棉布都有点发硬,除此之外,皮肉完好,看不见,摸得出。
空调送出的风微妙地营造了一个安逸的氛围,周泽楷向前一拱,下巴搭在叶修肩上,汗味和烟味就盈满了他的鼻腔,他便也用他的气息拥着叶修,投桃报李。
“……”他想叫叶修的名字,但是第一个音就卡在喉咙里,后面干脆哑火。
叶修困顿到家,被周泽楷这么抱着也不妨碍睡觉,就随他去了,不打算管。
周泽楷抱了会儿,感觉比抱抱枕好不到哪去。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的嘴唇直接贴上叶修的脖子,嘬住一小块皮肉。
叶修像拍蚊子一样,手伸到后面,随便拍了一下,“啪”的一声,照手感听动静是拍到脸上了:“睡觉。”
这样根本阻止不了周泽楷,只有这样的接触他嫌太少,他一个翻身,就把叶修压在了身下,紧接着扣住了叶修意图推他的双手。
周泽楷和叶修的关系比较复杂,就近来看,做的是炮友的事,彼此关照下半身的变化,却没法归到炮友的范畴里去——炮友之间没有这么深的渊源。
六年前,叶修是孤儿周泽楷的助养人。一年多前,叶修成了周泽楷的重点整治防范对象,嘉世社团的堂主和o记的高级督察,一个黑得彻底,一个白到极致。两年前,他们成了在床上互相帮助爽一爽的关系。
既然是互相帮助,一方就有拒绝另一方的权利。可是当叶修大张着腿,腰杆虚软,被周泽楷舔得分不清哪些是唾液哪些是肠液后,他也就不再推搡。他用大腿内侧蹭了蹭周泽楷的头发,身体后挪,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盒开过封的保险套,拿了两只,扔到床上。
已经到了差不多要天明的时候,周泽楷一嘴的水亮,就着淡白的微光,撕开保险套外包,没给自己戴上,反而卡到叶修肿胀起来的龟头上,给他套了下去。
叶修又踢他:“这是什么意思?”
周泽楷重新卡进叶修腿间,俯下身,一手扣一边圆臀,拇指拨开小洞,继续给他舔,舔到叶修喘息再起,调子不一,昂着头,倒在床上,才说:“等下,好打扫。”
这下看来,他还想跟叶修最亲密的接触,直接射在里面。此外还有一层意思,让叶修安心被干。
要是还顾得过来,叶修一定要问他,难道我的屁股里随便射,不用清理?
叶修和周泽楷做爱,做到深处失不失控先不说,开头基本有商有量,你情我愿,定下y。哪像这次,叶修不想做,不光是累,也没润滑剂。这东西向来都是周泽楷买了带上来。周泽楷近来忙着对付叶修的社团,跟陀螺似的滴溜溜转,而且跟叶修闹掰后再也没和他做过,也就没有多余的。
叶修提出这个事,周泽楷就说:“我给你舔。”
周泽楷很会舔,在叶修身上练出来的。他的舌头柔软灵动湿滑,有极微颗粒的舌面精心刮擦肠壁。他舔得滋滋有声,跟下面这张嘴接吻比跟上面那张嘴接吻更加痴缠,没几下叶修就哼哼唧唧,小腹皮肉麻嗖嗖的直抽,前面硬得流水,后面软得淌水。
被唇舌悉心伺候过的肉洞开放起来又快又好,水淋淋的以紧缩的姿态淫荡地翕合,露出色泽鲜艳的内里,但这不表示他可以轻松地被周泽楷的巨根直插到底,顶到肠穿肚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