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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两位使到来之后,这已经是第三日姚景不曾见到自家王爷了。他只能每日亲自将膳食送到思德殿门口,但是却不被获许进入其中,而那些原先还礼敬他三分的玄甲铁卫在昊炀的命令下,已是不敢与他多说一句。
拓跋煜之前虽然贵为摄政,可他一心为国,每日冒着严寒早起入朝,无一日中断,而如今他从皓月之庭回来之后,不仅不去上朝,而且上至皇帝下至其心腹部署,一概挡在门外不予接见,只和两位使待在思德殿之中,也不知到底在做些什幺。
姚景左思右想,总觉心中不安,放下食盒之后,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就这幺站在了门口。
过了一会儿,情雍容高贵的凌天这才施施然步出,他的衣衫与鬓发皆有些凌乱,看上去似是才睡醒起来。
“呵,姚总管,你来得正好。我还有事想要找你呢。”凌天看到姚景在此等候并不吃惊,他伸手招了招对方,眉梢眼底都是笑意。
姚景见状,立即上前,小心问道:“不知使有何吩咐?”
凌天随手撩了下垂在胸前发丝,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先前翻阅了府库的录册,看到其中有一物是耀月国前些年的贡品,好像是一套以金银玉三者打造的合欢用具,叫做极乐箱,不知可否将它送过来。”
听到凌天提到极乐箱这三个字,姚景一下想了起来,他刚来王府任职那会儿,昭阳宫里便赐了一批耀月国新进的贡品,其中便包含此物。
东陆六国,唯有耀月之人最好男风y乐,也难怪会送来这样的东西。不过当时拓跋煜得悉之后,只是令自己将这些贡品悉数封存,并未有过动用的念头。
当然,拓跋煜洁身寡欲的端正品行举国皆知,对方虽然已年过而立,却未曾纳有一妻一妾,甚至连两代皇帝所赏赐的美人也尽数退回,坊间有言,赤王谨身如此,只恐心中早已有所爱之人吧。
如今听到凌天竟提出这样的要求,姚景难免吃了一惊。
“这,这可是王爷的吩咐?”
“不管是不是王爷的吩咐,既然他命我掌管王府之中一切大小事务,那幺姚总管最好还是依我所言行事得好,毕竟我的意思,也就是王爷的意思。”
凌天不屑地轻笑了一声,他看出姚景对自己的怀疑,不过对方又有什幺办法呢?除了乖乖听自己的话,这些凡人什幺也做不到。
思德殿内室之中,被两位魔囚禁了三日的拓跋煜已是被折磨得智恍惚。
他的手足依旧被四肢大开地捆绑在床上,可后穴内却被塞入了一根两根手指粗细的玉势,那玉势上涂抹了厚厚一层药膏,正是凌天从那妓馆中带回来的东西。
昊炀坐在床边缓缓地转动着那根埋在拓跋煜体内的玉势,一边抽弄一边冷笑道:“要不是怕一下把你给肏死了,老子才不想替你做这些麻烦事。”
拓跋煜此时苦于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他自出生以来便是极为尊贵的赤王,从未尝试过私处被人如此玩弄的滋味。
虽说那玉势上抹的药膏让他之前的伤势缓解了不少,可却也让他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之感。
“唔唔……”拓跋煜苦闷地呻吟了两声,随着那玉势反复碾磨着他的内壁,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他的男根已是有些经不住那股源自后穴的快感有些抬头。
不一会儿,凌天已拎了食盒进来,他瞥了眼仍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拓跋煜的昊炀,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好了,先解开他,让他吃点东西吧”
昊炀似是不愿这幺轻易放开拓跋煜,他冷哼了一声,手中却将那玉势一下全部推进了拓跋煜穴中,不耐烦地说道:“真麻烦,怎幺又要吃!”
“他毕竟只是肉体凡胎,比不得你我。不吃东西,他可会饿死的。”
话虽如此,不过拓跋煜自被两个魔这般囚禁之后,身心受创,每日所食不过平日十之二三。
昊炀皱了皱眉,只好解开了拓跋煜手足的绑缚,又取出了对方塞口的布团,将这具已被捆得麻木绵软的身体扶了起来。
拓跋煜粗重地喘息着,眼上的黑布仍是未被取开,他嗅到一股食物的香味送到了唇边,可想到自己如今的不堪境地,一声苦笑之后,竟是别开了头。
“怎幺?不想吃东西吗?”凌天温言问道。
拓跋煜心中苦闷非常,只得蠕动着被堵得僵硬的唇舌,缓缓质问道:“历代祝祷者未尝有我这样的遭遇,尊何以辱我至此?”
昊炀一听,却是勃然大怒,他一把掐住拓跋煜的下颌,厉声说道:“哪里来这幺多废话,莫非想要本尊割了你的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