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容被他揉着,心里没有不好意思了,全都是高兴,又伸手去逗小花妖。
平玉认得他的灵息,本能亲近的厉害,被忽上忽下的手指捉弄个没完也不生气,只是挥舞着小拳头,像马上要起来同紫容大战三百回合。
陆质的手揉到紫容腿上,紫容疼的倒吸了口气,陆质立马停下来,紧张地等他缓过劲儿来。
“殿下,我的腿……”过了会儿,紫容小声问:“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自从醒来之后,他想挪一下一直都很困难。那天跪了太久,紫容只想到这一个后果。
陆质哑声说:“会好的,好好敷药,我天天给你揉,一定会好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害的你……”
“不是的。”紫容很急切地回头想看着他,“是太后叫我跪,又不是殿下。”
陆质没有说话,他手上的力气小了很多,先轻轻揉着紫容的腿。
紫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急的要命,最后只语无伦次地说:“殿下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难过……都是她们,是坏人。下次殿下不在家,谁叫我,我都不去……好不好?”
陆质用了好一会儿,才把胸口的痛压下去。
他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很费力的,才能尽量温和地对紫容说:“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没做错……你这个傻子。”陆质艰难地说:“你这个傻子。”
一直折腾到晚上,紫容终于睡着了,只不过梦里也疼,他皱着眉睡得很浅。
严裕安来回话,陆质走到院子里听他说。
宫里已经开始生了,熙佳那边果然慌了,把自己的寝宫翻了个底朝天。
“查明白了,唆使太后来接侧妃……不止是皇上的意思,她也有份。”严裕安沉声道,“要是殿下为了侧妃跟太后顶起来,最后必定要吃亏。就是闷声受了,也是一大不痛快。拿怀着九个月孕的人下手,太狠毒了些。”
“她的药还用着吗?”过了好一会儿,陆质才问。
严裕安道:“回殿下的话,一直用着。听您的,从今日起,又加了一味香。这香发的很,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疯了。”
陆质道:“别的先不管,你派人仔细盯着熙佳。”
“永宁宫那边也去查,那天来接人的,看着跪的,凡是见过他的,”陆质一字一字道:“一个都不要漏。”
陆质告了假不出门,豫王府也闭门谢客,来人一概不见,帖子一概不收。
到第三日,皇帝发了火,命他第二天速去上朝。
陆质去了,没等皇帝发落,他先关心起后宫早产的妃子来。
礼部的人被他点起来,深觉足足差了一个月,事关皇子,非同小可。几番拉扯讨论过后,一众大臣都恳切要皇帝大查彻查。
皇帝坐在上位看了看陆质,面色平静,吩咐了着内务府的人好好的去查之后,连陆质跟着提出,自己的侧妃进了趟宫回府就早产,借此来看,怕也有蹊跷,也要跟着一起查的话都应下。
皇帝知道陆质受了委屈,不论喜不喜欢,一个王爷的人被自己弄进宫折腾了一通,必定心里憋着气。如此,反正已经震慑过,便给他顺顺也好。随便拉几个宫人出来处理掉,把陆质丢了的面子找回来便罢。
皇帝心里很自得,调教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