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家...荷鲁斯大人...”
他跪拜在荷鲁斯脚边那种虔诚的姿态,简直如同等待献祭的羔羊一般可以任人宰割。泠然清澈的双眸却好似欲望的深渊,从中伸出魅惑的藤蔓将人紧紧缠住。荷鲁斯感觉到后背都出了虚汗,因为极度不可思议而连瞳孔都微微放大了,可是自己的呼吸却因为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开始急促起来。
本来宽敞明亮的房间似乎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滤镜,整个画面都变得爱欲而生动起来。一滴细汗轻轻从荷鲁斯向后梳起的鬓角滑落,顺着蜜色结实的脖颈掉落进领口里,仿佛掉进了他的心潭一般荡开了浅浅涟漪。
“你...你怎幺会在这里?”他好不容易定下心,努力平稳的声音泄露出一丝喑哑。
源真嗣跪在地上,可是定睛细看后,不难发现他的身体像是极力抑制着什幺一般正在微微颤抖着,脸颊上氤氲起暧昧的粉晕。他咬着唇,其间不时发出奶猫一般破碎的呜咽,嘴巴努力开阖了好几次,才微弱地发出声音道:“是大人让我这样做的啊”
“我让你这样做的?!”荷鲁斯更加讶异了。
他本来还以为是源真嗣特意打扮成这样等在房间想要勾引自己,不过这种情况看来更像是自己主动与对方结成了某种y荡的关系,这明显和现实出现反差——荷鲁斯一直迷惘的思绪立刻理清了,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身处朦胧旖梦里。
按他以往的态度,应该是当机立断地打住这一切,无论如何也要挣扎地从梦中醒来。可是睡眠中的自制力明显下降,他的理智也不再明晰,反而更依赖于身体的本能,有些沉迷其中,似乎不愿打断这一切,直到自己的视线落到胯部时,他发现自己勃起了。
这个发现让他有点难堪,自己丑陋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性幻想对象的面前,义正言辞的拒绝似乎太言不由衷了。可是梦里的源真嗣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眸光里反而映出一股欢欣。他说:“荷鲁斯大人,让我来服饰您吧”表情看上去如此真挚。
听到这样的话,荷鲁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是他的视线下移到对方饱满的胸膛上,凝视了那两颗饱胀充血、色泽鲜艳的乳头许久,脑袋乱乱的,一时组织不了推拒的语言。他迟疑又深沉的态度,理所当然被源真嗣解读为是一种默认,于是他十分自若地更加贴近男人胯间,动作熟练地解放了被rou棒撑得半鼓的裤裆。
拉链被“嘶啦”一声拉下后,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就从那硕大的裆部释放出来,荷鲁斯刚刚训练回来,两腿间都是汗,内裤也是半湿透的状态,雄性的腥膻味混合着汗味十分厚重。可是对方不仅没有嫌弃,反而像是吸毒上瘾一般凑得更近,贴近那根部的丛林轻嗅着,lph信息素的摄入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
荷鲁斯整个人几乎是僵住的,眼睁睁地看着源真嗣的手,温柔地将他的粗硕的肉屌堪堪圈住,情状饥渴得简直像个性瘾患者,然而lph的本能无比之诚实,对方表现的越是骚浪,他的下身就越硬,直到完全膨胀到极致。荷鲁斯的rou棒完全勃起后是比肤色更深一层的蜜棕色,卉涨的筋脉缠着柱身,Gu头是深红的伞状,前端吐得欲液早已将龟冠都弄湿了。源真嗣看到这样诱人的男器,激动得连眼角都湿润了,他独自被放置在房内,体内塞满了性爱用品待了将近一天,整个身体根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状态。
荷鲁斯的手刚放在他的头上想将他推远,对方还是先他一步,将整根雄伟的yng具囫囵地吞了进去,嘴巴被撑大到极致的状态,粉嫩的唇片皮筋一样紧紧箍住rou棒,然后鼓吸着腮帮子前后吮弄起来。
“唔...嗯...”荷鲁斯的手下意识发力,反而将对方的头朝腿间按得更紧了。
日夜渴慕的肉体为自己如此尽心尽力的口交,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恐怕都是无比巨大的享受吧。湿热的口腔如同温暖的巢穴一般让人沉迷,由于rou棒太过粗长,源真嗣根本没办法完全包裹住他,只能浅浅抽送几下后,又退回头部用灵活的唇舌裹吸着红润炙热的大Gu头,舌尖多次挑逗着马眼口和系带,爽得荷鲁斯的胸肌不停起伏,手上的肌肉也用力卉鼓起来,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多得浇湿了源真嗣的下巴,顺着脖颈处流下。
“够...够了...住口!”荷鲁斯十分艰难地找回丢失的理智,含糊不清地喊了出来。
没相当对方没有多作纠缠,十分听话地将rou棒吐出来,口交过后的rou棒临近喷射,十分坚硬炙热,极度亢奋地一柱擎天,屌身上沾满的口液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荷鲁斯刚要喘口气,对方的脸就整个贴了上来,两手抱住荷鲁斯的腿,用整个幼嫩的脸部紧紧压住坚硬的肉屌按摩着,让光滑的柱身碾过脸颊、鼻侧、眼部上下摩擦,将黏液粘得满脸都是,一脸陶醉地男人浓烈的体味里,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服侍”着他。
这种无比低贱的情态让荷鲁斯最后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他想,妈的反正是在梦里,还不允许我放纵一回吗?!看到源真嗣被自己胯下的雄壮搞得春情荡漾的样子,荷鲁斯压抑着欲焰屏息了好几秒,终于无法忍受一般地,猛地抓起源真嗣的头发:“我说够了!骚货!”
“...这都是谁教你的?”说话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源真嗣在他的大掌下显得无比乖巧,眨了眨眼睛道:“都是大人教的啊。”
他顿了顿,慢慢道:“是你让我,每天都要摆出最放浪最好肏的姿态,等你回来啊。”说完用一种微微羞怯的表情,拽了拽那件暴露无比的白色背心:“这也是你让我穿的啊......”
这话说完,荷鲁斯心中简直像过了一道雷击,他不禁怀疑:原来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渴望吗?白日可以安静恬雅如同处子,性爱中就要完全化身为他肉欲之下的奴隶,这就是控制欲强、性欲旺盛的lph们野蛮真实的内心吗?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了,只能驱从本能哑然道:“我还让你做了什幺?”
源真嗣听后,毫无忸怩地在他面前如同母狗一样趴跪着,圆润挺翘的臀部因为下塌的腰肢显得更加诱惑和丰满,白嫩的臀肉上残留着暗红的掌印,无形中催发残虐的情欲。自然张开的臀缝里早就濡湿了一片,后穴口谄媚地微微翕合着,露出一根丝线,黑色的丁字裤系带吊着两颗李子般可爱的囊袋。
荷鲁斯看了呼吸粗重,紧接着源真嗣转着那丝线慢慢往外拽,简直就像是电影慢镜头一般,他扯出了一个使用过后的安全套,里面裹着充沛的精汁,始终深埋在他的穴肉中滋润着湿软的肠道,lph的信息素和体液将他整个人滋养得成熟又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