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西里进入艾斯兰后脱离上流风月场几年,但是他却认为之前碰见的那些骚浪货色与源真嗣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对方可是个独具天然风韵的可爱尤物,对于自身融合了力量与秀美的性感魅力完全不自知,却还不停撩拨男人的下半身。
他稀罕地用爱怜的心态舔开那湿漉漉的花瓣,粉嫩的花唇两侧肥厚的嫩肉在两边鼓起,淡淡稀疏的毛发贴在上面。奥西里的舌尖轻轻触到上面,嘴里呼出的热气覆盖在源真嗣全身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感觉到奥西里在仔细唆着那处嫩肉,连带着整个花穴都为之翕动,尤其是当他猛烈地啜弄鼓硬的花蒂时,源真嗣感觉自己那处简直酸麻得都像快尿出来似的,快感强烈得好像要滴出水来。
那灵巧的舌尖巧妙地拨开大小y唇抵到淡粉色的穴口处,蠕动着试图钻进炙热的穴道内。奥西里几乎整张脸都要埋在源真嗣胯下,高挺的鼻梁都被打湿了,他用舌头一寸寸细致地碾弄过穴壁,直把源真嗣玩得大腿直颤,可是双腿却下意识地越分越开,不自主地向后迎送着臀部。
奥西里啜弄了一阵花穴后,最后用牙齿轻咬着拉扯敏感涨红的肉蒂,蓦地就把反应生涩的源真嗣弄得花穴翕动潮吹不已,不住羞愧的夹着腿喷溅出淅沥的液,身前勃硬的性具不停冒着汩汩透明清液。
忍到现在奥西里的yng具已经无比炙热,粗长的rou棍筋脉盘缠,Gu头硕大湿润,整根翘起的角度几乎紧贴小腹。他忍不住自己捋动起来,粗声粗气道:“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源真嗣看着他胯间粗长的肉屌,花穴本能地痒了起来,高潮玩之后的穴肉又开始一张一合,只觉得无比空虚难耐。狂野的lph信息素此刻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潜意识里主导了他的智,将本性里的o.g本能极度放大——只愿沉沦放纵彻底成为男人身下的雌兽。
奥西里从后方伸出有力的臂膀勾住源真嗣的两条大腿,最大限度分开他的下半身,让脆弱的器官在男人眼中一览无余。他抽出一只手扶住粗长的rou棒,开始入侵软嫩的穴口。高潮后的花穴松软湿润,开始就顺畅地顶进一半。
“啊...嗯...好涨...慢...啊...不要...”然而rou棒越往里征伐,紧致的花苞就越感到有些不适。奥西里按住开始小幅挣扎的源真嗣,一鼓作气地用力将剩下在外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长度傲人的性器长驱直入扎入敏感的穴心,把整个娇小的甬道塞得紧紧饱饱的,这种无比贴合的紧致感让他餍足地舒了一口气。
他先是技巧性地顶弄着穴心缓缓摆腰厮磨,用涨硬的头部打着转儿地研磨着穴心,把那处碾得酸麻,刺激着欲念的液大量分泌出来,润滑着rou棒抽动的路径。之后他便越插越顺滑,越捅越深重,感觉到rou棒能够畅通无阻地大抽大合之后,干脆手下的两瓣圆润用力掰开,将羞怯的花谷整个暴露出来,任由粗硕的rou棒在嫣红的肉穴里快速戳刺着,亢奋之余,速度之快只能见到残影。
“啊...嗯啊...啊...嗯...哼...”
本来麻痒的穴肉被填满后只觉得无限畅快,尤其是Gu头戳进深处的时候带来的令人难以自抑的愉悦,这些都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细嫩的穴肉被粗直的器物重重挞伐摩擦,荡开来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两股迥异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迎合,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调动了起来积极投入这场狂热的性爱中。
饱满的大Gu头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迅速就找对了位置,精准地顶到那个让对方难以自拔的一点。奥西里感觉到顶撞到那处时,整个臀部都紧绷起来,肉穴的裹缠愈发弹性有力,公狗腰愈发卖力地挺动,一刻不停地肏弄着敏感的穴心。源真嗣还来不及喘气,就被密集的火力击中全身上下最骚的一点,他感觉整个人仿佛灵活出窍,身体都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啊...嗯....好舒服...啊...那里...嗯...用力...用力...啊......”
听到对方诚实的浪叫,奥西里的身下攻势更是猛烈,彻底贯彻了他“人体打桩机”的艳名,十分恰好地给予对方抚慰,然而嘴上仍然粗鲁道:“肏烂你的骚逼!真是的...浪透了...流了那幺多水...就等着别人来干呢...!呼...妈的...好紧啊!”
整个薄嫩的肉壁紧紧箍着他的肉屌,穴腔被肏得狠了会不时狠狠地绞一把J巴,花心处的潮水绵延不绝地分泌着,在粗硕的rou棒在抽打间溅了出来。
“呜...不行...啊...不行啊...我...我要尿了...!”源真嗣下体的快感如同涌上顶点的浪潮势不可挡,他感觉到花心热乎乎的,体内有一个开口仿佛被戳开了!
“啊啊啊啊...坏了...唔哼....啊...嗯”雄壮的肉杵在娇嫩的蜜洞里奋力开凿着,终于凿开了酸软的穴心,从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y浪的骚水,水量大到从rou棒和穴壁的狭缝中挤了出来...奥西里只觉得下身的rou棒被紧紧的锁住了一般,后撤时都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于是更加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将还在高潮中的源真嗣又再度送上巅峰,整个身体因为激烈的潮吹而虚软不已。
安静的卫生间内,只听得见沉闷的抽插声在回响着,“噗嗤噗嗤”的活塞运动持续不停。源真嗣此刻赤裸的肉体早已无力敞开,任由身体上方欲望强盛的雄性狎玩。他被肏到潮吹一次后,就被对方翻了过来,两条腿型优美的长腿交叉搭在男人的腰胯,伴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一颠一颠着。
“唔...嗯...好重...啊...啊...又要...又想尿...”被野性的肉炮持续攻击的穴肉显然又渐入佳境,源真嗣此刻高潮了一阵后昏昏沉沉的,显然有些志不清了。
“什幺尿了!是你的骚逼被我肏得爽了,骚到潮吹知道吗!”作为这具性感肉体第一个享用者和开发者,奥西里感到一种无上的虚荣,这无疑是让所有lph都会嫉恨的艳事。
他的双掌理所当然地霸占着对方的胸膛,挤抓着双乳,手指灵活地在硬挺的乳粒上刮擦着,不时俯身下去用唇舌吮吸舔玩。他每狠狠吸一次,下面的xo穴就狠狠地夹一次,于是他又坏心眼地“啪啪”掌掴着对方的臀肉,让那处因为刺痛而夹得更紧,嘴上却道:“夹那幺紧做什幺!放松点!”源真嗣被他弄得十分为难,颤抖道:“你插得太猛了...我...我没办法放松......”
这话简直如同挑逗,让奥西里更加猛烈地在那个狭小的窄洞里戳弄,一手更是揉捏着对方鼓胀的花蒂,激烈的快感让源真嗣下半身的经几乎要麻痹。
他最后连双腿都无力再缠着男人,只能大张着垂落,浑身痉挛着被强制性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花穴潮吹,下身的肉洞被肏到无法合拢,乖巧地成为奥西里的精壶,任由他将腥臊的jīng液灌满体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