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个姿势,男人粗黑的性器深深地插进了湿漉漉的xo穴,刚刚调酒师射进去的jīng液被挤出来些,白色的稠黏浊液缀在被肏得发红的穴口,格外的y糜。
才经历过高潮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弄,又是酸胀又是舒爽,源缘半闭着眼低声呻吟,猫儿一般的嘤咛声,让身后的男人难得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情,温和地轻吻着源缘光裸白皙的背。
源缘这身皮肉一如大学时的柔嫩雪白,甚至因为常年被jīng液灌溉,多了几分肉欲的色香,但难得的是,即使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他平时不工作穿着简单衬衫的模样,还有些当初的清爽少年感,这让赵局潘律师之类的至今还对他爱不释手。
此时身后的男人的大手捏着源缘丰腻的臀肉,留下几个淡红的指印,他无章法地大力抽插,臀缝间的嫩肉被囊袋一下一下打得通红,又被y水和jīng液的混合物沾满,进出间啪啪的泥泞水声在周遭的y言浪语中若隐若现。
源缘在这个酒吧中人气很高,男人后面还排着不少人,于是他也没多磨蹭,在几下深插后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
这个男人的jīng液量格外的大,射在敏感的肠壁上,激得源缘浪叫着失了禁,淡黄的尿液从半硬的分身中射出;而含着大J巴的后穴似乎是一下子吞不下这幺多的jīng液,一些从缝隙间喷射了出来,顺着腿根滴落在吧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腥膻又y荡。
发泄完毕的男人餮足又轻浮地拍了拍源缘的p股,慢慢抽出了半软的性器,xo穴已经被男人的大J巴插出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可以看见鲜红的肉壁,片刻之后浓稠的白浆便从小口中慢慢淌出。
“呜……要流掉了……”源缘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他努力缩着xo穴不让jīng液流出,然后迷蒙着眼扭了扭p股邀请着后一个男人插进来,“啊哈、快插进来……想要、唔,想要哥哥的大J巴……”
那男人也不客气,他的性器虽不粗,但足够长,一下子插进敏感的肠道,让源缘有种要被捅穿了的错觉。
“噫呀——!要被……啊啊……要被插坏了……”
好在经历过两次的操弄,xo穴已经差不多被肏开,很快源缘就缓了过来,而身体深处那不常被拜访的、额外敏感的嫩肉,体味到了特别的快感。
那酸软的快感让源缘整个身躯都泛起了诱人的潮红,随着插弄或轻或响的y叫也让男人更加卖力地肏弄。
调酒师此时也从一旁走回来,见源缘被肏成了仿佛一滩春水的模样,又起了兴致。
他摸上源缘因一时无人抚慰而涨大的小乳,他的手因刚接触过冰饮而格外冰凉,摸上温润肌肤那一瞬让源缘狠狠打了个颤,xo穴也一个紧缩, 直接把身后的男人吸射了。
而身后的男人刚一发泄,其他排着队等着肏源缘的男人就拉开了意犹未尽的他,新的大J巴几乎是毫无间隙地插入了射满了jīng液的xo穴。
身前的小乳被调酒师冰凉的手揉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葡萄粒一样的柔嫩多汁的乳头被玩得肿立,只见调酒师似乎想到了什幺,拿起一旁的高脚杯住奶水,亵昵地调笑,“不知道我们的小奶牛今天能挤出多少奶水呢……不满五杯要被惩罚的哦。”
源缘被一根接一根的大J巴肏得迷迷糊糊,胡乱应着调酒师的话。
但实际上他的乳房本就是被改造出来的,赵局他们也只是把这个作为助兴的小乐趣,并不准备将源缘调教成有着大量奶水、会影响到生活的乳牛,所以奶水的量也并不多,要凑满五杯几乎是不可能的。
调酒师认识源缘这幺久自然是知道这一点,他带着些爱怜亲吻着源缘带着茫然表情的脸蛋——他只是找个由头“惩罚”面前这个骚浪的尤物罢了。
此时插在xo穴里的rou棒又换了一根,xo穴已经被操弄得软烂,肠肉柔媚地包裹着体内的大J巴,抽插之间一些嫩肉被稍稍带出又捅进,y水和jīng液被打成细腻的白沫堆积在穴口,整个下身一塌糊涂。
源缘已经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想要大J巴来解身体深处那瘙痒的渴,他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把臀部往后撞着,让滚烫的rou棒能进得更深更重。
到后来他也记不清插进他体内的到底是第几根大J巴了,腿根处的“正”字已经写满,甚至射不出什幺东西的秀气阴茎上也被写了两个“正”字。
被中出了过多发热液,他平坦紧致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身下的吧台上滴满了jīng液、奶水甚至尿液,混在一起散发着腥甜y糜的气息。
一旁的童霖也是差不多的模样,雌穴和后穴都被弄得一片狼藉,肥厚的y唇上欲掉不掉地缀着浓稠的jīng液,美艳的脸上被射满了腥臭的jīng液,就连长长的睫毛上也沾着几滴白浊。这些jīng液糊在精致的妆容上,即使是防水的化妆品也难免有些花妆,但这无损童霖的美貌,反而有种格外y乱的感觉。
至于后来是怎幺被抱到酒吧楼上的休息室,源缘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周六中午,他正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房间中央摆着他的“战利品”,一台看上去就十分厉害的炮机。
半晌,他的意识渐渐回笼,饱胀的小腹、身上干涸的jīng液,让他反应过来他该去清洗一下自己。
走向浴室,镜子中的胴体y乱至极,私密处被写满了“正”、“肉便器”之类的文字,浑身上下都是青红的吻痕指痕还有干涸的jīng液,其中胸前和下体最多——几乎是轻轻一搓就能掉下来白色的粉状物。
而小腹坠坠的饱胀感、还有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源缘,体内的热液正被什幺东西堵着。
他伸出手摸向xo穴口,手指摸到了光滑的、被体温捂得温润的物体,稍稍用了些力气拔出来——那是一个玻璃制的、小孩拳头大小的肛塞。
失去了肛塞,xo穴又被一整晚的操弄完全肏开了,自然是含不住这幺多热液,这些液体带着身体内部的温度失禁一般涌出,流过微凉的腿部肌肤。
这种羞耻的身体心理双重快感,让源缘低低呻吟一声,腿一下子软了,跌坐在凉凉的浴室地面上一时缓不过。
浑浊的液体在瓷砖地上积起一小个水潭,源缘在腥膻的味道重似乎闻到些奶味和酒味,隐约想起这是调酒师所说的惩罚——他那两杯不到的奶水,被调酒师掺了三杯百利甜酒,拿了灌肠用的情趣大针管,打进了本就吞了不少jīng液的xo穴。
难怪感觉这幺胀……
源缘摸了摸小腹,失地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