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兆锋听着他的浪呼,又狠顶几下,一边顶一边狂shejīng液,终于在几分钟之后,伍兆锋停下动作。帐外的人看见他俯身又去亲新郎的嘴,把新郎亲得呜呜闷哼,这才缓缓地抽出性器。
当那根沉甸甸的大屌从体内抽出时,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伍兆锋掰开俏新郎的大腿,看他红肿的秘处渗落着一条浊白的犹如夹心饼干中间的奶油。随着他的呼吸晃动着,颤巍巍,慢慢地从花穴口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伍兆锋看得着迷,在新郎的骚逼上亲了亲,新郎羞哭一声,身子还在颤抖,似乎还没从破处的快感中脱离。
当伍兆锋出帐时,场面一度混乱,新娘子掩面就走,老徐头的亲戚们也气到不行,纷纷骂这吃百家饭的伍兆锋是个畜生!
因为是个人都看出新郎被侮辱了。
这年头也新娘被欺负,伴娘被欺负,唯独没见过这种情形,更何况,这混小子似乎还那个了新郎。
老徐头蹲在地上哭啊,哭得嗷嗷的,婚婆子见惹了大事,灰溜溜地跑了。
而那些看热闹的亲戚骂骂咧咧一会,看伍兆锋的几个哥们凶恶煞,腰间还别着刀棍,也不敢吱声了,慢慢地,拥挤的婚房变得空空荡荡,整个喜亮亮的婚房里,只剩下盖着薄被,晕死过去的新郎。
第二天,龙马村老徐头家的儿子在闹洞房的时候被混混头子日了的事就传遍整个村子,甚至连邻村都知道了。
而徐其第二天醒过来,就发现一切都变了。
他哭着坐起来,白皙的身子上满是吻痕,大腿内侧流着白液。他套上一件薄衫,一步步艰难地往外挪动。
他看见了父亲红着眼睛地蹲在地上,当看见他出来时,干裂的嘴唇列出个古怪的笑,“其儿,你婆娘走了,你只能嫁给伍兆锋,俺们这个村就这个规矩,谁破了你身子就要嫁给谁,不然要遭天谴的……”
徐其看着父亲,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但他性子懦弱,本来就逆来顺受,他哭着说,“我是男人……我不想嫁给强奸犯,我想回城里继续做老师。”
徐老头却说,你要回去必须要问过伍兆锋,倘若他允许,你才能出村。
徐其真是要崩溃,哭着说父亲你是疯了吗。
可老徐头真是疯了,拽着虚弱的儿子就到村东头找伍兆锋。
他们现在真成了笑话,全村人都在指指点点,尤其是看徐其的眼,就像看个搞破鞋的荡妇。
等他们进了院子,就瞧见一堆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抽烟喝酒的打牌,伍兆锋坐在最里面,正跟着几个人聊天,瞧见他们来了,漆黑的眼瞬间眯起。
这些混混看是他们,呦呵地叫起来,还有几个说骚新郎没被操够又来找爷们操了。
徐其痛苦地浑身发抖,伍兆锋呵止他们,懒洋洋地走过来。
徐其又想起昨天晚上噩梦般的回忆,脸色苍白地吓人。
老徐头磕磕巴巴地说,“伍子啊,你……你碰了我家其儿……我家其儿就是你的人了……”话音刚落,整个院子响起一阵恶意哄笑。
“徐老头,你他妈是疯了吧!不知道自己儿子带把吗?”
伍兆锋倒是色淡淡,他看着徐其,看他屈辱的泪眼,凑近了,压低声道,“你确实是带把的,不光带把,你下面还有个逼……”
徐其蓦地瞪大眼睛,伍兆锋笑着看他,“老子射了一次,不知道会不会一发入魂……”
徐其性子软,哪里受过这种屈辱,眼泪不住地流,他知道他不能哭,他是个男人,可还是控制不住地绝望。
“不……”
伍兆锋直起身,对老徐头说,“你想让我娶你儿子?”
这老徐头早就魔障了,苦哈哈地点头,“是……是,这不是规矩嘛……我不敢违抗,再说其儿他婆娘也走了。”
伍兆锋恶意的笑笑,“我没意见,你给我足够陪嫁,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儿子。”
说完,旁边又是阵哄笑,“哈哈哈,被操了儿子还要倒贴钱,老徐家果然是地主老财!”
老徐头还真的点点头。
伍兆锋一把搂住徐其,任凭这可怜的青年在怀里挣扎,恶意道,“放心,等老子玩腻了就放你自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