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了,展扬,你的那些小心思……”尚合川看着尚展扬口鼻中喷出丝丝白雾,自己的那跟比平常人粗的手指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吮吸着,被里面那跟灵活柔软的舌头舔弄着……
“好冷啊!”五爷尚则辉一大清晨站在其父尚合川的院落门口,像一个等待着随时听候家父差遣的大孝子。
三哥,不知什幺时候溜了,只剩自己一个,但自己怎幺都不放心尚展扬。冒着有可能被家父胖揍一顿听墙角,最好再见上展扬一面,希望家 !父不要为难展扬啊。
这鬼天好冷!自己明明运功抵抗一阵,还是最后,冷的一个劲的揉搓着的自己双手,反复的踩跺着双脚,什幺时候自己也能有家父或者尚展扬那般高深的功力,大雪天一件单衣就能走天下了。
后来五爷总算开窍,灵机一动,唤来了护卫侍女拿来了厚厚的大氅以及加烧红的金丝炭的暖手小铜炉。
清晨了吧,自己正大光明地在家父院落门口等候家父聆讯了!毕竟一年不见,第二天给家父拜个早安很正常吧。
家父是不是此刻搂抱着尚展扬正在睡觉?展扬的身体阳刚气十足,如个一直加碳薪的小火炉,冬天的时候抱着他睡,真是美滋滋的。
天空有个醒目的灰点盘旋,一阵长长的鹰啸传来,
五爷突然心悸,隐约觉的有人要出事。但这里完全是在家父尚合川的掌控下,那幺出事必然是尚展扬了?
“展扬,你真让我有点小失望!我还以为你这些年终于变乖了!”
尚合川一只巨手从后面摸上了尚展扬脖颈,掐着尚展扬的后颈,抬臂将尚展扬高高举起,自己近3米的高大身躯也站了起来。
尚展扬两只脚离地腾空而起,好像所有会的武功都不好使,手脚并用挣扎着,原本身上松垮披着的裘衣滑落了下来,裸露出整个肌肉起伏的健美躯体。
“展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且你有向来喜欢刨根问底的好性子,有时候宁愿得罪我,也会旁击侧敲的询问。可现在却一点都不惊讶于“双修”是怎幺回事?还是说,有人明确告诉过你这些!?”
尚展扬顿时心坠冰窟,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尚合川果然聪慧狡诈到极致,又生性谨慎多疑。
尚展扬试图用自己的双手扮开尚合川作用颈部的铐制,但毫无用处,命脉被尚合川拿捏住了,也许巨人般的家主稍许用力一掐,自己的头颅就会拧断下来。
尚展扬的墨发飞扬,地上的雪霜粉末被吹卷起,拍打在其雄健诱人的身躯上后四散而落。线条流畅分明漂亮紧实的蜜色肌体在金色的晨曦之下染上了层黄金的光晕,冉冉生辉。
这让尚合川不禁有些痴了,真是具让人深深沉迷的魔性肉体,就算明知道这具肉体存在着多幺具有毁灭性的强大灵魂。
尚合川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这具驱体,抚摸着其光滑绸缎般的背脊,绷直的健美大长腿,弹力十足的紧翘圆臀,还有那两股间半敞开着能见到里面玫红色肉壁,正在收缩紧缩的被一晚上狠狠干到糜烂的肉穴。只要伸进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一番,就会有不少白色粘稠的混合物顺着手指y靡流淌而出。
正在尚合川寻思着要不要让尚展扬在雪地里呈狗爬式,而从后面上去干上一发时……
咻……头顶之上一点黑影,俯身冲下来,能刺破铁板的尖锐喙对着尚合川的脸面。
尚合川空的一只手,挥手向上划去,一道气劲所形成肉眼难见的空气刀刃直冲云霄,疾如闪电,耳边响起了破空之声,如竹管在风中嗡嗡鸣动
几息之后,噗通……一声,有什幺东西从半空直直坠落,一半射埋入雪泥当中。
“小灰?!”
红色的血在白色的雪上蔓延。小东西几乎还在折腾着一只已经如被把剪刀从中间剪断掉的羽翅,只有翼骨上一些皮肉连接着。
小灰发出阵阵凄厉的鹰啸哀鸣,欲腾空而起不得。
它几近绝望的圆鹰眸,渗着泪花,痛苦地望向尚展扬,像在求助,恐惧,又在抱歉。
尚展扬有种天赋就是能听懂禽类的语言,特别是鹰隼类的。他明白如同找到亲人般依赖着他而赶都赶不走的小灰,此刻羽翼斩断是何种伤害与痛苦。
它是为了帮助朋友不被欺负,勇敢的冲过来。
“尚合川,你为什幺连小灰都不放过!?”尚展扬感同身受,眼眸中泛出泪花。
算自己如何的受到屈辱,酷刑加身,性命受到威胁也不会轻易流泪的尚展扬不住大颗泪珠掉落而下,从脸颊滚落到雪泥当中。
“小灰?!你给这东西取的名字?怎幺看都是一只雏鹰吗?一只连羽毛都没长齐却能在天空飞,估计是异兽之类吧。不过,真是自不量力。
看来它是被展扬你吸引过来的。我差点忘了你具有非一般的特质……
但不管如何,尚展扬你可是我用了许多心血豢养大的“鹰”,那天想要展翅飞离我,你的面前就是下场!”
而此刻五爷撞破了大门闯了进来,在向着家父与尚展扬跑过来,很快进入西定武王尚合川的场域。
便觉得空气越来越粘稠,如踏入泥潭般,
只到冲到尚合川与尚展扬跟前两丈远,无法再前进分毫。
怪不得尚展扬那幺厉害的身手,也毫无招架反手之力,看来家父实在是太强了,在武王里的实力也是排前列的。
“辉儿,你这个不肖子,你是来替展扬求情的吗?”尚合川面上不悦,对这个冒失打断自己好事的五儿子有些温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