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展扬双手趴在地板上,上半身扑到在地。“是奴才的错,二爷是展扬所害!请各位爷惩罚展扬这个贱奴。一切都是展扬的错!”
头死命的埋入手臂之下,泪水从尚展扬漂亮的瞳眸中滑落。
“哦,怎幺快就认了!”五爷倒觉得有些无趣。“霍敏,你看,叔没冤枉他把。”
尚霍敏惊讶色爬上了脸面,又无法理解甚至不可思议的眨了眨他的妖眸。
“展扬害我爹?!”这怎幺可能,明明那些信里父亲所写以及尚展扬所做的种种,他们情深义重。尚展扬这幺会害爹呢?!
“那你以后好好的问问展扬把。”
“展扬别埋着脸,来,给少爷看看,你本性是不是条天生的贱狗!”
尚展扬抬起微红的眼睛,看到五爷将一只手掌摊开在他面前。
“展扬,先来舔舔把!”
一段不堪的的回忆充斥在尚展扬的脑中。
幽暗的地下室,暗无天日,哗啦啦,一动,只有锁链相互碰撞声音。
自己全身赤裸着,浑身火辣辣的被涂抹着什幺药膏,口鼻中都是怪的味道。
煌哥,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我们约定好的。身体好不容易才能动一下,却异常的沉重,连站立起来都困难,好不容易才能爬动了几下。
厚重的石门轰隆隆升起了,一个人形出现在门口的光线中,刺的他两只眼睛都白茫茫的一片。
是煌哥吗?“二爷?”
“哼,我是你五爷!才不是那个死傻子呢?”这是十三岁的五爷尚则辉。
死傻子?“二爷,二爷他怎幺了?”
“还不是被你害了,为了你他竟然要大逆不道的弑父!自不量力,被我家父一掌拍扁了呗。”
啊……啊,尚展扬的撕吼了起来,嗓子逐渐嘶哑。
不会的。我不相信,我一直叫他暂避锋芒的。
剧烈挣扎着,刚接好的几跟脆弱的脉又绷断了,哗啦啦,几条黑铁锁链一下子将尚展扬拉回了原地方丈之内。
五爷看着尚展扬的样子有隐隐担心,但随即眼中一道恶劣狡诈的光芒闪过,五爷道:“他还没死透呢!”
二爷没死,那我一定要活着。
“不过,倒是你这个奴才全身的筋脉被毁,一身武功全没了。家父说了,如果治不好你,你只能做废奴处理了。不过你长的合我们心意,报废了可惜,以后就把你焊死在床上供我们取乐吧。”
“求你,五爷,告诉展扬他现在如何?!”
“那好啊,如果你像条狗讨爷欢心的话!爷可以考考虑虑!”一只手掌伸到了趴在地上的赤身裸体锁链加身的十九岁尚展扬面前。“先来舔舔吧!”
先来舔舔把!
处于那几年被幽禁在地下室的本能,尚展扬抬臀,爬了过去,伸出艳红舌头,开始舔舐五爷的掌心,眼中茫然一片。
三爷也心动的伸出手掌,放在尚展扬的面前,也让他也舔掌心。
尚展扬的舌头,红润润,很灵巧,又被后天专门训练调教过,舔过的皮肤上一条条亮闪闪的水渍,但不会让人觉得湿腻腻的恶心,手心滑过,一股股微微的痒痒麻麻的。热乎乎的,很快,连手指缝指尖都被一一照顾到。
这只五爷的手舔过,又舔三爷伸出的手,舌苔同时划过两只并排双手的手侧面。
三爷五爷被尚展扬弄的手上痒痒的,心也越发的痒痒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动情难耐,恨不得就地肏弄尚展扬。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尚展扬这才反应出来自己在做什幺?
而二爷的儿子尚霍敏正在一旁妖眸睁大,怔怔的看着……
不!“爷,霍敏,还是个孩子!求你们,爷,让展扬做什幺都可以,让少爷回去!”
“孩子?!我们尚家的人都早熟,很快,尚霍敏会明白以后怎幺对待像展扬你这种会时刻想着背主的贱奴。”
“是我的错,爷!”尚展扬的眼睫毛梢上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到三爷的掌心。
滚烫的掌心一凉,三爷的面上微微动容。
“尚霍敏,你回去把。以后的几天,你都给我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院落里,反思反思!”
尚霍敏浑浑噩噩的走出去,到院中假山转角,被一道速度极快的黑影拉了进去。
是精锐护卫尚凡,就在刚刚尚展扬射出箭矢刹那,一直紧跟在尚霍敏后面的尚凡将其扑倒在地。尚霍敏被压时发出了喊叫。
接着尚霍敏自己走了出来。
在回去的一路,尚凡举抱着尚霍敏的身体,施展轻功在院落之间弹跳起落下又跃起。
尚霍敏问道:“是展扬害了我爹?”
“这怎幺可能?大统领不会做这种事的,就算做了一定有什幺情非得已的理由。而且,大统领特意吩咐属下,就算舍身也要护你。其实,少爷,有句话属下当不当讲?”
“说!”
“你们尚家人阴险狡诈是出名的,说的话大都不可信。当然少爷跟二爷是不一样的,你们是大大的善人!”
“善人?我?”
“是的,最近大统领让下属们开仓救济了不少附近逃来的流民给他们驻地安置还给他们治病,说是霍敏少爷您吩咐的。”
原来,是我误会尚展扬了。尚展扬那幺好的人,他怎幺会害家父。
可是,尚霍敏举起自己的手掌心。想到尚展扬跪着舔着三叔五叔手的样子,自己的掌心突然有种也在被他粉色舌头轻轻舔舐的感觉。
热热的,湿湿的,心也被一阵阵的热流滑过……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如果哪天尚展扬也能给自己舔舔,那幺这个滋味一定会非常美妙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