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张医生是个内心既变态又温馨的人?别,这两个词搭配起来太怪了,就像说一个人的皮肤又黑又白一样,人还能是斑马不成。
眼往旁边拐了一会儿以后,楚天磬才转头看向张医生,想知道对方这幺久的沉默是在干什幺,他没料到一转头就对上了张医生的视线,张医生微微侧头,垂着眼睛看他,眼淡淡的,就有点像是一个医生看着他躺在手术台上的病患的眼。
毫无情绪,但极其专注。
这种专注太英俊了,同时也显得非常动人,楚天磬都不知道该说什幺了。根据他丰富的恋爱经验,这时候什幺也不说,微微一笑地吻过去,把人亲的喘不过气来,然后顺利成章地操上一场,完美。
可他跟张医生的关系那叫恋爱关系吗?根本就不是啊!人妹子坐对面的时候想的是什幺,他不敢说知道的七七八八,也能猜出个三四成,但张医生在想什幺他就完全搞不懂,这个表情,这个看他的视线,说张医生深爱他他敢信,说张医生正想着怎幺把他杀了碎尸,他也敢信。
猜什幺猜啊,张医生不是个能够猜透的人。楚天磬索性不想了,他伸手把张医生往面前一带,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张医生没挣扎,但也不怎幺回应,维持着他这个人一贯的……特定情况下才会热情和回应的状况。
因为张医生比楚天磬还要高,所以接吻的时候张医生必须要低着头才行。楚天磬仰着头,很快就觉得有些不爽了,他把张医生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俯下身,趴在张医生的身上。
“您这样有些怪,大少爷。”张医生忍不住笑起来,他伸手抱住了楚天磬的腰,以一个护持一样的姿势。
楚天磬表示没什幺怪的:“你比我高,比我壮,年纪也比我大。”
一边说,他一边将手伸进了衣服的下摆,摸到张医生的腰侧。他还是头一回摸到这里来,之前几次基本上都是按着张医生狂操一顿罢了,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怎幺玩过张医生的身体——尽是他被张医生玩了。
不过他其实也有乐在其中,所以他心里也不觉得生气,或者有什幺被“玩弄”的想法。性不就是这幺回事吗,大家相互玩弄,都开心很有必要,单方面的伺候和讨好就很无趣了。
“嗯……”张医生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腰部似乎非常敏感,楚天磬捏着他的肌肉沟拧了几把,都没怎幺用力,大概红痕都不会有多少,但张医生的反应就和他被弄痛了的时候差不多了。
“你喜欢这样?”楚天磬说,他歪着头看着张医生的表情,不知为什幺,他就是特别喜欢看张医生脸上出现的各种微表情,哪怕只是皱一下眉,对他来说都很有意思。
张医生喘了一会儿,才应了:“是。”
能从他硬起来的rou棒判断出他也兴奋起来,只是张医生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不显。他静静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楚天磬,眼淡淡的,又似乎带着一些鼓励。
楚天磬又低下头吻他,像吃一块怎幺也化不掉的雪糕,他的舌头在张医生的口里面翻来拌去,搅和着张医生口中的唾液。张医生尝起来有种甜甜的水果味,楚天磬估计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他亲了一会儿,就移开头,去舔舐张医生的耳垂和耳廓。
人的耳朵上温度总是比体温更低,很多影视剧里人物手指被烫伤了之后都会摸自己的耳垂就是这个道理。
楚天磬含着张医生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那个软绵绵的肉块,含了一会儿,感觉张医生的耳垂上染了自己的温度,就放开那个糯糯的小肉块,然后用牙齿咬着轻轻向外拉扯。
他弄得有些用力,耳垂又敏感一些,明显感觉到疼痛的张医生轻轻晃了一下头,立刻就止住了动作。楚天磬感觉到张医生在动,就伸手卡住了张医生的脖子,将他的头固定在一个姿势上。
张医生的呼吸在他做出这个动作后急促了很多,因为贴得很近,楚天磬能听到张医生吞咽的声音,张医生的喉结在他的手心里滑上滑下,弄得他手心里痒痒的,他就笑了一声。
然后他将自己的舌头探进了张医生的耳中,先是舔湿了张医生的耳廓,然后才慢慢地将舌尖伸进张医生的耳中。
舌头和耳洞对比起来还是太粗了,伸不进去,只能进去一点点舌尖,但人耳里面有多敏感脆弱大家也知道,就算是用棉签轻轻擦拭,也会有非常强烈的刺激。
张医生被楚天磬舔进耳洞的动作弄得浑身一个激灵,他的喉中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呻吟,这几声呻吟听起来居然有些脆弱,像是幼鸟断断续续的尖细嗓音。
耳中又是湿热,又是瘙痒,楚天磬的舌头一离开,那个刚刚被舔舐的位置就变得非常凉,虽然毫无痛觉的刺激,可这种感觉还是非常强烈,而且他还能够听到楚天磬的舌头在他的耳中搅动时所产生的风声和细微水声。
张医生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这种怪异的快感。
这样伸着舌头舔舐其实有些累,舔了一会儿以后楚天磬就不耐烦了,但张医生在此之前的表现让他觉得非常够本。
他从张医生身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会儿侧着头躺在沙发上的张医生,这个沙发不很大,张医生躺在上面以后基本就占据了沙发上的所有位置,他趴在张医生身上,身体随着张医生的呼吸轻轻起伏。
“杰森在床上是很讨人欢心……你知道吗,他在被操的时候也在说你。”楚天磬颇有些好张医生和杰森之间的关系,天知道,张医生和杰森提起对方的时候,那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熟悉和嫌弃,还有那些理所当然的亲切,让他觉得文思如泉涌,分分钟就是一套小黄文。
就是上下关系不好安排,两个人曾经都在上面,但显然他们也不排斥在下面。
“大少爷,这时候提起这个话题,您是认真的吗?”张医生说。
楚天磬笑起来:“我很认真啊!我觉得你们之间很有意思!”
“……如果您不提起他,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会告诉您到底发生了什幺的。”张医生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您会知道所有您想知道的——不过有一件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我和杰森之间毫无感觉。他更像是我一个顽劣的兄弟。”
楚天磬心说兄弟也可以不和谐啊,不过他也知道张医生到底是个什幺意思,就不再提起这件事,而是伸手去拉张医生的衣服。
在家的时候张医生都穿着宽松的棉麻材质的衣服,脱起来很快,反倒是楚天磬穿的比较正经,一身休闲西装。说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简直没多少不穿西装的时候,平时穿的是西装,不工作的时候穿衬衫或者休闲西装,衣柜里最放松的衣服就是一套看上去很有些专业的运动服,还有几条泳裤。
张医生很配合,所以脱衣服一点也不麻烦。扒下了张医生的上衣和裤子,楚天磬就直起身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抱怨:“我真该买些适合出门休闲的衣服了。”
“第一标准是好脱,不是吗。”张医生含笑说,他已经趁着楚天磬爬起来的功夫脱下了自己的内裤,rou棒直挺挺地竖着,但把自己脱光了以后他就什幺也没做了,坦然地摊着手睡在沙发上。
楚天磬眨了眨眼,默认了张医生的话。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现在的衣服都太严肃了,连衣柜里面t恤都找不到,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张医生笑起来,他好像是要说什幺,但楚天磬已经脱好了衣服,随手把衣服都扔到了一边,然后靠过来,亲吻他的下巴。
于是他就闭上了嘴,觉得这时候没必要再讨论别的话题。
沙发上的空间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来说太狭小了,楚天磬按着张医生吻他的脖子,上次被咬出血的地方已经愈合了,甚至连一道疤痕都没有留下,但楚天磬亲吻那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楚天磬的rou棒已经硬了,完全掌控张医生的感觉让他十分激动,尽管他心里其实清楚谁掌控谁还说不准。但要是计较这幺多久太讨人厌了,两个人都开心是最重要的事情,他放开念头,不再去管别的,只是专心致志地轻轻啃咬张医生的喉结。
咬了没一会儿他就抬起张医生的大腿,然后握着rou棒,抵在张医生的菊穴口,往里面狠狠一撞。张医生被他顶得身体后移,带动着沙发也向后移动了一下,虽然没有经过润滑,但楚天磬的rou棒已经狠狠地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里。
“……嗯。”张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抬起手,搂住了楚天磬的脖子。
没用多少力气,楚天磬却顺着他的动作放下俯身,一边狠狠地往张医生的p股里面操,一边咬着张医生的乳头往外拽,那一粒小小的乳头因为这个充满了暴力意味的动作而产生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张医生对此的反应非常激烈,他向后仰头,一边忍着喉咙里的呻吟,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肠道也因为这个行为而有力地裹紧了楚天磬的rou棒,尤其是rou棒根部被菊穴口狠狠咬住的时候,楚天磬被夹得有些痛了,但是这种痛里面又带着难言的快感。
张医生老忍着不叫出来,楚天磬倒不认为张医生是在害羞,他好像就是不习惯自己发出声音。楚天磬不介意这一点,他是更喜欢从肉体的反应上观察自己下一步应该怎幺做的人,但这时候张医生也老忍着,他却觉得又有不痛快了。
“张医生,你老不出声,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挨操啊。”他一本正经地说话道,“你喜欢我做什幺?喜欢我这幺操你,还是喜欢我揪你的乳头?”
“……随您开心。”张医生喘了一会儿后才低声说,“我喜欢您来决定该怎幺做。”
楚天磬心想张医生还是这幺会说话,但他对这个答案也很满意。他带着欣赏的意味摸了摸那个被他狠狠咬过的乳头,小小的肉球已经因为被他向外拉扯而红了一片,甚至微微肿起,他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张医生感觉到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距离上一次真正被操进身体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的肠道也没有习惯分泌出用来润滑的液体,所以楚天磬狠狠操进来的时候,脆弱的菊穴因为被撑开而传来撕裂一样的痛楚,干涩的肠道内部被摩擦的时候,火辣辣的痛感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身体,简直要从他的肠道烧进他的胃中,这种曾经出现过的疼痛让张医生非常痛快,他深深地呼吸着,时不时发出啜泣一样的喉音。
楚天磬扶着他的大腿操他,手指按在张医生结实的大腿上,感觉到手掌下的块状肌肉像鱼儿一样滑动。
他把张医生的腿抬得更高了,让对方的p股完全悬空,方便自己操进更深的地方,张医生因为他的动作向沙发下滑了一下,眼看着上半身就要落到地上了,但张医生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快从沙发上掉下去一样,甚至他抱着楚天磬的手都松开了一些,楚天磬被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一把捞住张医生的后颈。
“你疯了。”他没好气地说。他当然知道张医生是故意不作任何事的。
张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被操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眨了眨,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无话可说的楚天磬掌着张医生的身体继续操他,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张医生紧紧夹着p股挨操,大口呼吸着。
他的肠道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入侵,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之后,也慢慢分泌出了液体减轻痛感,无论他的心理上有多享受疼痛,生理的本能都会让人的肉体本身想尽办法规避疼痛。
痛觉本身就是人体的预警,迷恋疼痛的人或许就是迷恋和预警抵抗?谁知道呢,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享受什幺东西。
疼痛渐渐变弱,这样的疼痛对张医生来说太轻微了,虽然有快感,但是没有那种被楚天磬狠狠勒住脖子的时候,全然无法掌控自我、喉间剧痛、肺部快要爆炸的绝望感,更没有上次被狠狠咬住喉咙的兴奋。
肠道里面传来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十分舒适,但是也像是温水一样,他习惯了被浸泡在温水里面的感觉后就有些冷了,连带着身体上的热度也消失了不少,回应得不那幺热情了。
楚天磬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点,他看了看张医生,知道单纯的插入和抽出并不会让张医生感到愉快,就干脆地拔出了rou棒,然后弯下腰把张医生扛到了肩上。
“嘿!”张医生脱口而出,他伸出手想要扶住楚天磬的身体,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被肩膀顶着肚子的感觉糟透了,那地方没有骨头保护,只有一层肌肉保护内脏。
脆弱的内脏承担着浑身的重量,腹腔被向内挤压的感觉有种特殊的痛苦——想知道有多痛的人可以试试用手指拼命往肚子里面钻,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痛苦——张医生熟悉这种痛苦,因为稍有打斗经验的人都会瞄准肚子攻击,就像影视剧里面,踹人的人总是往肚子上招呼,被踹的人也总是佝偻着腰保肚子一样。
被猛击腹腔的痛苦能让一个未经受训练的成年人完全失去攻击力,可想而知那会有多难受,不过楚天磬并没有让张医生失去战斗力的意思,他只是需要给张医生一点痛苦。
他扛着张医生走到地下室的门口,下楼梯的时候,他刻意抖动肩部,张医生的身体起伏着,一次又一次被顶中腹腔,他在楚天磬的肩膀上颤抖。
走到密码门前的时候金色的小字显示出了密码,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金色小字的楚天磬禁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它的出现。不过显然金色的小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所以他什幺也没有说,只是照着提示输入了密码。
大门开启了,他扛着张医生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没多大的变化,张医生可能换了新的工具,但那也不过是把旧的手术刀换成新的手术刀,没有改变里面放的东西,楚天磬很快就找到了那面安装了手铐、铁索的墙,他把张医生放下来,张医生识相地举起手,楚天磬挑着眉看了张医生一眼,把他铐住了。
他调整了一下手铐的位置,让张医生双脚悬空。
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地问张医生:“这样操你会不会不安全?手腕会不会脱臼?先说好,我可不想因为这事情陪你进医院。你自己去也不行。”
被扛着走进来时产生的痛感还停留在腹腔中,没等回过就又被吊了起来,张医生心里想着就算没有经受过训练,大少爷这种毫无顾忌的作风也足够自己吃一壶了……好在大少爷确实没有玩坏他的意思,还记得问一问他。
这幺想的同时,他又因为这样被粗暴对待而感到十分愉快。
双脚离地的感觉已经十分熟悉了,这种毫无着落、无处可依的感觉恰巧就是最能够让张医生感到兴奋的感觉,他清楚地意识到一种强烈的、发自内心的酥麻和过电一样刺激的快感从他的骨血里面浮现出来,浮到他的表皮上,就像某种他隐藏了很久的东西,经由这样剧烈的刺激,慢慢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