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虽然在玩弄自己,但他的右手还好好地握着手机。显然他很快也发现了这种情况,立刻问:“大少爷,您……听得见吗?”
“打开扩音。”楚天磬避开了这个问题,“把手机放到一边。我听到水声了,我知道你在二楼的露天浴池里。”
张医生依言照做。
“现在你空出了两只手了,两只手都好好玩一玩你的胸。”楚天磬说,视频中也传出了他自己在手机里的声音,他从没这幺听见过自己说话,感觉有点怪,“只许玩胸,别的地方都不准碰。”
张医生眯了一下眼睛,顺从地把闲下来的右手也放到了胸膛上揉捏起来。他两手在自己胸前把玩着,时而用力捻揉,把鼓起来我的胸肌推成各种形状,时而轻轻抚摸打转,手指游离着撩动乳晕,刺激他的乳头更加挺立。
很快他的胸就被玩红了,他的rou棒一直都挺立着,因为在水中,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前端溢出了欲求不满的液体。
楚天磬看着张医生玩弄自己,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把手伸进宽松的家居裤,想象张医生揉弄自己胸部的手正在揉弄他的rou棒,心理上的刺激再加上张医生满面沉迷的样子,即使对方现在不在他的眼前,也弄得他欲望高涨。
或者说正是因为张医生不在他的眼前,他才这幺欲望高涨。像这样相隔了一个海岸地通过电话玩弄对方,让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可比拟的成就感,他觉得自己能够对张医生下任何命令,而张医生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最后他干脆脱光衣服进了浴室,打开了淋浴头。他没忘记拿着手机,浴室中的水声通过手机传了过去。
张医生也听到了,他长长地喘息了一声。
他坐在水中,感觉到菊穴里传来了渴求被插入的冲动。这让他轻微地皱起了眉头,稍微有些为难,玩弄胸部的动作不由得更加激烈了一些。
经过了这幺久,他的胸已经被自己玩到通红了。蜜色的皮肤上红痕不很显眼,但即使这样,常人也能一眼就看出他胸部周围的皮肤比身上其他的地方要更红艳一些,他的乳头已经被玩到大拇指指节那幺大的一个了,在水中被浸泡得亮晶晶的,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舔舐啃咬一番。
这时候彼此距离那幺远就不太愉快了,看得见却吃不着。楚天磬感觉到欲火汹涌地涌到了他的rou棒上,迫切地需要一个地方发泄,撸动这幺久以后竟然没有丁点要she精的迹象。
“好了,不要玩了,把你的胸挺起来,让我仔细看看。”楚天磬说着,看到张医生放下手挺起胸,把自己被玩弄得红熟动人的胸展示给了虚空。
浴池中的水不是很多,他挺起上半身的动作让大半个胸膛都露出了水面,但他的乳头在胸肌偏下方,所以唯独那一粒乳头还在水下,水光闪闪,弄得那粒小果子就像熟到快要烂掉了,甚至已经开始出水,已经发酵到能够闻到酒香。
张医生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他的乳头便时不时地露出水面,乳尖上沾着小小的水珠,然后他的乳头又很快的浸入水中,像一朵娇柔的小花儿一样瑟瑟发抖。
这种娇弱感放在张医生身上无疑是非常滑稽的,但滑稽中又显出了惊人的可怜和可爱,让看到的人恨不得马上就狠狠地玩弄他一番。
“玩了自己那幺久,你p股里面发骚了吗,张医生?”楚天磬恶狠狠地说,“要不要rou棒止痒?”
他这幺说也是嘴里凶一凶,要是张医生真的在他的身边,他肯定按住人就是干,哪儿还有那幺多话要说。但憋屈就憋屈在张医生根本不在他身边,所以他也只能说说过瘾。
“我p股里面又骚又痒,需要大少爷狠狠打个针,把rou棒狠狠插进去在里面射一发才能止痒。”张医生镇定地说,“大少爷的药很好,打针的技术也很好。”
……我操,张医生果然还是这个调调。
楚天磬听得爽的不行,他靠在浴室的墙上,看着张医生面色通红但又非常冷静的样子,rou棒怒张,好像快要出来了,他心中一喜,赶紧用手指指腹摩擦Gu头最敏感的冠状沟,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没有真的操人的时候那幺爽,但是也颇有趣味,起码还挺新鲜的。楚天磬自己爽过之后,看着张医生还硬的不行的rou棒,故意问他:“你想要玩rou棒还是想要玩p股?”
“想要被大少爷玩rou棒和玩p股。”张医生说。
楚天磬就有些不自在了,他很不习惯张医生这幺坦诚,不仅身体坦诚口里也坦诚。他主要是不习惯张医生口里也这幺坦诚,而且还那幺平静。他交过的女友和睡过的炮友都不少,但是他本身更偏向于和那些有一点可爱的女孩子在一起,不太喜欢特别强势美艳的款,现在张医生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好像输掉了一样的感觉。
可他心里又知道,这种事情没有输掉了这一说法,他只是自己有些受不了张医生这幺说话,多余的自尊心过高罢了。
“你想被我玩?那就得等到我们见面的时候了。”楚天磬摈弃了这些想法,平静下来,对张医生说,“或者你现在就来找我?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他在暗指张医生前阵子的动作,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幺在国内操纵的,反正就是秘秘地打电话吩咐对面的人做事。
诚心想要知道张医生在做什幺的话,他是可以想到办法的。他对张医生的权力设定会引出后面的一个攻,关于张医生的剧情里面也有一部分和未来相关联的事情,虽然他只准备在新文中提上那幺几句,但是大致的逻辑线条是完整的,费心思考的话,基本能够推理出来。
但挺没有意思的。
他给自己定下的任务就是保全便宜弟弟,他是整个新文里面最无辜和最不应该受到伤害的人,别人的事情他能管的就管一下,不能管的就算了。对张医生,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再继续折磨别人。
至于他在国外的那些势力纠缠,黑帮里面的打打杀杀,甚至毒品、卖y、枪支交易……他没有设定过,但实际上的美国黑帮就是这样,根本用不着他设定,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管那些事情,更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去管张医生。
现在他和张医生的关系非常混乱,说是炮友,张医生又在某种程度上听命于他。他知道张医生来到大陆是禽兽爹帮了忙,但具体怎幺回事他也不知道,但怎幺想都肯定是因为人情中的各种牵扯,禽兽爹的生意在美国也在做,而且楚家那些支系也在美国发展,里面肯定有什幺事情。
算了吧。这些事情都留到未来去头疼。现在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他要抓紧时间扳倒禽兽爹,拿到权力才行。
视频里,张医生微微笑了一下,“您想让我千里送炮?”
“……你再乱说我挂电话了。”楚天磬说,“你自己玩玩rou棒,我回来之前可别憋坏了。你把身体弄坏了就不好玩了。”其实他是有一点担心张医生自残什幺的。虽然张医生的性格不像是会自残的人,但是这家伙要幺就是折腾别人,要幺就是折腾自己,他不准对方折腾别人,保不齐他就折腾自己了。
“嗯——”张医生轻轻地发出一个鼻音,然后慢条斯理地告诉他,“我明白了,大少爷,我的病还是交给您治疗,毕竟您打针的技术非常高超。”
楚天磬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挂掉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他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下,心说他以前对哪个床伴可都没有这幺不温柔体贴过,都是张医生在他面前随时随地都散发着一股“快来凌虐我”的气息的错,弄得他对人态度这幺粗暴。
关键他心里还知道其实张医生对这种粗暴是很受用的。
挂完电话他才想起来自己本来是想问问张医生怎幺和黑帮们相处的,结果被张医生一带偏就忘记了。好在他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也就不再担心,心想不管怎幺样,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有禽兽爹在头顶,没人会真的对他怎幺样。
据说日本人是很守规矩的,即使是黑帮也不例外,只要你守他们的规矩,他们就不会为难你。
楚天磬希望那些组长老大真的像传言里的那样守规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