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天然骚吗?还是爷们骚?
揉搓成小团的纸巾很快被jīng液泡蔫了,樊哙将其丢在垃圾桶里,又用新的纸巾团去吸屁眼里淌出的jīng液,吸了三次,见纸巾不像之前那幺湿透,便懒得再弄了,只是像擦屁屁一样用纸巾最后擦一下股缝里的穴。
甜哥莫名觉得,如果他像公狗一样跪在床上,掰开蜜臀,翘着p股,露出吐精的肉穴……一定很好看。
尤其是那两片p股又圆又翘又结实,偏偏又显得精致。让肌肉变得坚硬的的异能,让他本就强健的身体线条更是宛如出自大师手下的充满肉感的铜雕一样。
……不过他现在还是不要展露出怪的癖好比较好。
“……”
等等,以前他还是个百分百钢管直男,现在已经变成了个喜欢把玩汉♂子肉体的肛♂管直男了吗???
樊哙已经套上裤子,整理躞蹀皮带,挂好了唐刀。
甜哥见状立刻婊里婊气地将被子拉到胸口,盖住自己的胴体。那种直白的肉欲气氛一下子顿减,暧昧的情欲变成暧昧的情愫。
樊哙有些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我叫……”
甜哥道:“樊哙。”
“嗯。”樊哙低头摁了下全息手表,那个手表被他挂在皮革带上——
全息手表本身十分轻薄,看起来更是先是手链一样的东西。那些厚度超过一厘米的智能手表,都已成为淘汰品,除非有特殊功能。昂贵的品牌全息手表,可以精简成一个指甲盖大的圆片,甚至不用触摸开启,而直接声控开启。
“我的天元账号,”
小小的全息屏投放到半空,正中是樊哙的天元账号头像,樊哙依然低着头,“有什幺事你可以找我。”
“好。”
甜哥扫了一下,被告知他需要申请一个天元账号。
天元账号类似于新浪qq合体,但隶属于官方,受众面相当广。天元人在上面发布状态、刷新闻,也在上面聊天交友。因为全息技术的发展,大家完全可以用真面目或全息调整过的面目进入网上的“房间”“舞台”去参加派对或者观看“现场直播”——像玛丽莲蒙恬就曾用全息网络进行过粉丝专访、演唱会之类。所以相对落后专门性的“界面聊天”pp早已被淘汰,只是大家时间有限,不可能随时全息登陆网络世界,所以整合版的以界面功能为主的“天元rdte”才会广为流行。
玛丽莲蒙恬原本有一种粉丝过亿的天元账号,但自从他被封杀雪藏之后,他的天元账号就被封了,全息网络上他名下的“房间”也都相继被关掉。
不过好在他还可以申请天元账号,只是不能实名认证为“蒙恬”本人。
樊哙久久等不到加好友的提示音,已经紧张得额头都快冒汗了。
虽然在性事上接受力良好,还一副“我很行”的样子,但一旦有进一步的接触,他又忍不住怂了起来。
好在蒙恬及时说了句:“好了,你确认一下。”
樊哙“嗯”了一声,设定了一下“特别提示”,又道:“今晚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晚上外面不太安全。”
甜哥应了一声。
“有事叫我。”
樊哙揉了揉他的脑袋,转身向外走去。
甜哥目送人离开后,立刻调出旅馆服务屏,点了份晚餐——蔓越莓能量饼和牛奶味营养水,至少比能量饼和营养水升了一个档次——做了这幺久他都快饿死了。
另一边——
等房门在身后发出结结实实地关上的“啪”的一声响后,“绝不回头男子汉”樊哙立刻弯下腰扶住了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喷精太多,他只觉得两条腿打飘,踩着大理石地面跟踩棉花一样,两个肾都仿佛成了气囊。
……可能是因为刚插入的弄出了伤,也可能是摩擦过度,xg交的快感停止后,他只感觉屁眼里热辣辣的。
樊哙扶着墙走了几步,直觉感到哪里不对。
倏地回头,就看到萧何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几个壮汉已经不知去哪里了。
樊哙:“……”
萧何淡淡地扫了他被操“o”的腿一眼:“被轮了几次?”
“……喂,”
樊哙木着脸道,“信不信我削你?”
萧何道:“扶苏。”
樊哙道:“不是他。”
萧何道:“证据?”
樊哙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萧何道:“你的直觉没告诉你他在骗你吗?”
樊哙手搭在墙上,低下头:“我知道他骗了我,但他真的很伤心……”
他不想要他那样难过。
萧何道:“扶苏死在他的豪宅,就算不是他也和他脱不了干系。退一步讲,他为赵高敛财是事实。”
樊哙道:“下单的人是谁?”
萧何道:“别动客人,那会把我们的店搞砸,而且委托者也只是个代理人。”
樊哙道:“……抱歉。”
萧何道:“毁单会降低店铺信誉……本来,这个月,我们是可以成为皇冠店的。”
樊哙伸手:“努力加班, fve?”
萧何冷漠脸:“我等了你三个小时四十八分钟零二十九秒,天黑了,我很饿。”
樊哙揽住他的肩膀往外走:“今晚我请客。”
因为下体不适,他把身体重量压了相当一部分在萧何身上,萧何问道:“为什幺不治愈,为了享受余韵吗?”
樊哙恼羞成怒,推开他:“滚。”
不过随即想到什幺,拔刀割了一下拇指,深几及骨的伤口转瞬即愈,只在表皮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那反而是治愈能力优越的体现,因为可以用来迷惑敌人。
樊哙本来以为他的“治愈异能”就像是“童子功”一样的东西,破处了就没了,但现在看来又不是……他有些困惑地皱起眉头,显然想不明白为什幺浮肿麻痛的私处无法“痊愈”。
萧何露出没什幺弧度的嘲讽笑容:“当然是因为你的身体在记忆,好方便下次被进入。”
“……”
下次两个字让樊哙的脸顿时爆红。
……
来自樊哙的思念10
……
也许昨晚有人辗转反侧,但甜哥睡得不错。
窗外的晨光辉映室内,甜哥背窗而坐,仿佛整个人都镀了一层淡淡银芒,在静谧中,泪水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滑落,在脸上留下了闪闪的泪痕。
又一滴泪珠顺着未干的泪痕滑下右侧脸颊,落在钢银色的桌面。他将指间的香烟在桌面轻敲两下,香烟的尾端点在泪滴上,迅速渗入烟丝中。
甜哥浅浅地勾了勾唇——曾经他最苦手的便是哭戏,总是很难哭出来;好不容易酝酿着流下泪,却被导演评价道“眼泪太硬了”,最后还是靠特写泪水滴落来替换哭戏,用镜头的叙事技巧掩盖掉演技的缺陷。
现在甜哥发现,哭戏其实很简单。
人们在悲伤的时候落泪,而演员只要在落泪的时候悲伤就好。
颠倒一下因果顺序,就这幺简单。
他垂下眼眸,双唇如吻般落在烟蒂上。“啪嗒——”,打火机的火焰燃烧烟草。他微微仰脸,吐出迷雾般的烟气,英俊的脸在一瞬间有一种浓淡不均的迷胧。脸侧的泪痕闪出银色的光斑,光又落在耳钉上,白钻和绿钻在耳畔折射出清晰的光泽,亮如响尾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