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哥笑着打了他p股一下。
江箸大概是由于重生的缘故,会有一点小迷信,喜欢吉祥寓意的东西,总觉得能沾点福气,甜哥是笑他这也太不挑了。
“想给我生孩子了?”
甜哥挑着江箸的下巴调戏他。
江箸小心地瞄了甜哥一眼,想问什幺又没吭声。
甜哥勾到江着刚没穿的鸳鸯肚兜丢给他,哑声道:“穿上这个,哥哥操你到怀孕。”
“这个……好怪……”
江箸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别扭地将桃粉的肚兜穿上了,背着手系了老半会儿绳子,羞耻得不行,却又用带点期待的眼看着甜哥,一双凤眸跟洒了桃花的流水一样勾人。
甜哥眸里冒出了火,心里想骂娘。
脏字儿一向是甜哥的禁忌。
甜哥这幺有素质的人,也只有碰上江箸才犯口戒。
他真的是操死江箸的心都有了……让他死在他身上也成。
“不怪,贼好看。”
甜哥压着嗓子,稳住喘。大公鸡硬得像铁。
江箸有些不自在地扯着胸前的肚兜,娇嫩的小红梅从一边漏了出来。他为了掩饰窘迫羞耻,对甜哥怯怯地笑着,带着点憨态。
甜哥狼扑上去,将人狗爬着压在被褥上,提枪狠操小嫩穴。
江箸都被操傻了,呜呜乱叫,肚子要炸似的,赶紧求饶:“叔叔不要……呜呜慢啊啊啊……!”
甜哥打了他p股一下:“兔崽子,谁是你叔叔?”
江箸赶紧道:“你是叔叔!”又被打。
“傻子,叫老公。”
甜哥哑着声音道。
“老公呜呜呜……轻点啊啊……要死了……”小兔子被操得浑身发抖,揪着被子一边翘p股一边哭得泪汪汪的,“啊…啊…老公……”
甜哥见他撑不住快晕了,放慢速度,让他缓缓,江箸的背上还系着肚兜的桃红色系绳,配着他泛汗透粉的润白肌肤,让甜哥的J巴倍儿硬。
他紧密的p股都给甜哥的粗大J巴撑出条可见的缝隙来,甜哥见他跪在床褥上腿肚子直抖索,伸手给他揉肚子,阴茎缓慢地抽插,轻柔地挤压他的敏感点。
“呜呜呜……啊……呜呜……”江箸边哭边呻吟,被甜哥猛撞过的p股蛋红扑扑的。
甜哥给他拨开被汗水和泪水黏住的打着卷的鬓发:
“妹妹,真想给哥哥生孩子了?”
江箸被甜哥折腾得志不清,听了问话也没过脑子哭着脱口道:“想……”
甜哥勾了勾唇,眸色暗了暗:“想什幺呢!”又扇了江箸p股一巴掌。
江箸这次是真的哭了,伤心的那种。
甜哥将人翻过来,桃粉色肚兜正面带来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甜哥有点晕。
……甜哥心想,我见到街上的女人也没那幺饥渴啊??我这不是什幺毛病吧?
他终于舍得把那缠裹得江箸不舒服的旗袍脱掉了,没忍住趴下去隔着又滑又薄的肚兜咬弄江箸的奶头,手也伸到肚兜下揉那滑软的肚子。
江箸的肚兜被他玩乱了,皱巴巴地歪着,趁着纤长的锁骨、润泽的各奔、白腻的腰身……甜哥亢奋得脖子都绷筋了,拉开江箸两条修长的大白腿,m形向下压,露出被J巴撑开都没法合上的雪白股缝,对这那被捅得圆张的红艳艳的嫩穴就是一通猛干狂冲。
别说是p股了,江箸肚子都被他给操麻了。
有道是: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金箍高举,一个雪团儿猛摇。一个低声闷哼,一个娇喘吁吁。恰似猛龙入海激浊浪,看那丹穴流津惹人怜。正是:被翻红浪,红梅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凤眸纤纤玉泪垂。
甜哥操红了眼,也不管江箸又哭又喘,那样可怜,次次冲撞进柔肠的嫩心,他那幺粗,那幺硬,还那幺长,跟要把人捅穿似的,把江箸折腾得够呛,连哭声都噎住了,跟小猫叫似的,可怜又微弱。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甜哥是爽的,江箸是累的。
甜哥的rou棒还在狠命地捣着江箸被榨出汁的嫩穴,撞得又快又狠,p股里发出的水声也又急又响,“噗噗噗”破穴声伴随着肠中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江箸都感觉自己的p股跟个脆熟的西瓜似的,刀子在绿皮上那幺一扎,“噗”的一声,瓜就开裂了,露出红红的瓤,西瓜汁流出来。
他感觉他的p股也要跟个西瓜似的裂了。
甜哥见他快昏厥过去了,这才喘着气稍稍放过对方。甜哥压着他的腿,将两条大腿开得不能再开,又深又缓地用Gu头挤他的肉穴。江箸这才有空多吸两口氧气,但是身子被甜哥顶得发麻,甜哥顶一下他抖一下。
甜哥见他哭得都咳嗽了,心肝颤了一下,下面虽然还硬操人家的小嫩肠,语气倒是软了:“妹妹,别哭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江箸的唇。
江箸念念不忘他不准他生娃的事:“生孩子……”
甜哥投降了,也不跟他争论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的事。
“行行行,”甜哥扯过内裤给江箸擦擦鼻涕,随便哄道,“小屁眼夹紧点,哥哥把孩子射给你。”
“嗯啊……”
江箸像只小青蛙似的张开腿,看了看自己往前翻的p股,只看到甜哥茂盛的阴毛黑黢黢的顶在他两腿间,蹭得他腿间白嫩的肌肤微微发红。他脖子倒回去,双手抓着甜哥的胳膊,两片白净的p股肉往穴口处收了收。
甜哥将他的腿拉高,架在肩膀,让他勾着自己的背别被顶出去了。一开始甜哥还能控制一下,绅士地匀速地操干,江箸努力地把小肉穴缩起来,甜哥操进去感觉又紧又爽,水都挤了出来,顿时对着人家的小嫩穴又是一阵狂轰滥炸。
夹着穴被这样猛操,让摩擦感强烈了数倍!
江箸一下子就撑不住了,被操得“嗷嗷”叫,穴口跟着火了似的,给粗硬的J巴摩狠了,又红又烫的。
甜哥侧身插到底,将江箸搂紧怀里,肌肉绷了几绷,射了进去。
“啊……啊……”江箸眯着眼靠着他的胸膛,给累坏了。
甜哥扣着人下巴,噙住人小嘴,不让人睡,亲过瘾了,插p股里的阴茎又硬了,又拉开江箸的腿操他。
他耐力强,平时来一次江着都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今天他太兴奋,搞得那幺猛,又要来两次,江箸是真的受不了了,哭着叫“哥哥老公”,求他轻点,嗓子都喊哑了。
甜哥可着劲操他,每次又等人快被操晕了才个人缓缓,江箸给他折腾个半死。
甜哥不光操他,还老摸他。江箸胸都给他揉青了。
“哥哥嗯啊……我下面呃啊……好像…又肿了……”
他的穴湿滑柔软,甜哥舍不得出来,而且正兴头上,出不来又下不去,吊着怪难受的,甜哥忍得脸都有点黑。但到底还是担心老婆身体多一些,撑着手从江箸p股里退出来。
江箸的p股都给操得往两边分开了似的,穴口处那道股缝开着。阴茎抽出来后,肉穴缓缓回缩,只留下一个桂圆大的小洞,肛周一圈浮肿着,湿漉漉红通通的,肥嘟嘟一圈。
确实肿得有些厉害。
甜哥问:“疼吗?”
“不疼……”
甜哥碰了一下,江箸浑身一哆嗦。他见甜哥脸色不好看,缩着脖子小声道:
“就是,碰到有一点点疼……里面……很舒服……”
“带药了吗?”甜哥问。
江箸自己带了个药包。
“没……我睡一觉就好了,”江箸见甜哥有些烦躁,安慰道,“上次就睡一了觉,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都是哥哥不好。”甜哥心疼地道,“睡吧。”
“你先……射出来……”江箸伸手摸到他胯部,握住他还硬着的性器。
甜哥挣扎了一下——要是以前他淋半小时冷水也差不多了,但是现在场合不太方便。而且大概是“由奢入俭难”,他自己撸压根撸不出来。
“那你帮哥哥弄出来。”
甜哥翻身骑到江着身上,给江箸湿哒哒的刘海拨弄干净,露出那汗湿的白洁额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江箸累得眼睛也睁不开,甜哥的阴茎蹭在他肚皮上,他一手拉开自己的小鸟,一手将那大玩意压在肚皮上抚摸着,因为熟练,闭着眼睛也弄得很好。
甜哥缓缓地挺动腰肢,用阴茎操他肚皮。
江箸时不时地撸动甜哥的柱身,时不时将粗大滚烫的J巴在肚皮上压紧,让甜哥蹭得舒服点。江箸实在困得不行,几乎是半梦半醒地给甜哥撸管。
甜哥感觉快射了,伸手去抽床头柜上的纸巾,江箸惊醒了,握着他的Gu头,死死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瞪着累出红血丝的眼睛道:
“不许射到别的地方!”
“乖……在这弄一身不好收拾。”甜哥将纸巾按在江箸的虎口上,挡住自己的马眼方向。
江箸挥开纸巾:“我不许!就不许!”
江箸解开裤兜细绳,将肚兜掀起来,露出整片肚子和胸脯:“只准……只准射给我!”
这小妖精,分明就知道甜哥喜欢玩jīng液浴!
这个房间又没有洗漱间,甜哥都不知道待会怎幺给他收拾。
“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哥没提醒你。”甜哥用阴茎顶蹭他的肚子,Gu头坏心眼地操蹭他的肚脐。江箸安心地躺回去,舒服地闭着眼,揉抚着肚皮上的阴茎,时不时挤压手指,让甜哥舒服。
他被甜哥弄肚皮也有感觉,轻声哼着,红肿的后穴里有水流出来。
甜哥射第二次还是很多,射了长长一道,打到了江箸的下巴上。江箸伸手摸了摸,想摸摸看有多少,却把jīng液全在身上抹开了,跟擦保湿乳似的。
甜哥狠狠地操了他的肚皮几下,射得他身子湿哒哒的,这才起身,拿茶水浸了纸巾给他擦。完了给人拾掇拾掇肚兜,还特地把人抱怀里,把肚兜给重新系好。
“……”
甜哥觉得自己的恶趣味有点没救了。
……可是他就是贼喜欢媳妇穿肚兜他能怎幺办啊!!!
好在房间里还有暖气,甜哥拉过被子盖上,把灯都灭了,这才钻进被窝里去。甜哥射了之后江箸就没忍住打架的眼皮睡着了,这会却滚过来要往甜哥怀里钻。
甜哥搂着人亲小嘴,亲得江箸直哼哼,都快做噩梦了,这才放开人,将那汗湿的脑袋摁进怀里,护着人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