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箸缩着身子,拉着衣服想盖住下体,一张小脸被吓得惨白的——这里可是剧组啊,要是被人知道了怎幺办?!——他怕自己叫太大声把外面的人引过来了,虽然惊慌失措也只敢小小声叫着。
江箸那双腿真是绝了,明明还是男人骨骼偏硬的腿,却偏偏白净修长笔直,勾人得很。
甜哥深呼吸压了压火:“你抢了我的角色,这笔账我们得算一下。”
“……不、不是打赌说好了输了就拍、拍视频吗?”
蒙恬站在江箸的两腿间,让他感到羞耻,他一边用衣服遮掩自己的小白鸡,一边p股往后挪。因为害怕蒙恬在这个根本不隔音的厕所那个他,紧张得整个人都有些发颤。
“打赌是因为我要出演靓王,这和你抢了苏白梅的角色是两回事,对不对?”
蒙恬挑起江箸的下巴,看他紧张害怕得凤眼湿漉漉的样子。
“……对……”江箸像是被欺侮得不敢还手的小动物,带点鼻音地回道。
“那我应该怎幺惩罚你?债务这种东西,欠久了可是要涨利息的,还是早点还了好。”
“我不知道……”
江箸心慌意乱的——现在的蒙恬不认识他了,他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他喜欢看到他,可是又有点害怕,忍不住眼圈又红了起来。
“这样吧,”蒙恬从兜里掏出一支马克笔,嘴角的唇线更翘了些,“让我写个王八,一天内不许洗掉,就放过你。”
江箸愣了愣,蒙恬已经那笔比划起来了。
江箸以为他要写在自己脸上,所以仰着的小脸没有动,但是甜哥比了两下又说:
“写脸上太便宜你了,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写哪里。”
江箸的眼角挂着泪痕,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甜哥就喜欢看他害怕又不是很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小模样……那分明是,不管怎幺被欺负,哪怕是被奸p股,也准备忍受的样子。
甜哥得意地翘起大尾巴,心想:
叫你莫名其妙丢下我,叫你装作不认识我,叫你不听话呼噜老公的面子,今天就要你知道你甜哥哥的厉害。
江箸低下头,苍白的脸色浮着一丝微薄的红晕,他哆嗦着手指把衣服解开了,先是露出纤细脆弱的锁骨,然后是一片白腻的胸脯。他单薄的隐约有点轮廓的胸肌下浮出浅浅的肋骨痕迹,甜哥见他比之前都瘦了些,微微沉了眉。
江箸将衣襟拉开了,胸前紧缩着挺立的粉点露了出来,江箸不敢看甜哥,紧张得唇都有些发白。
甜哥握着笔,马克笔的笔尖点在江箸的胸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小点后他又反悔了:
“这儿不好。”
笔尖继续往下移,激得江箸肚脐眼周围的一点细小的毛都竖了起来。
再下去可就是……江箸想要并拢腿,但是解开衣服后,腿间的部位根本一览无遗。
江箸的阴毛看上去细细软软的,偏短,带点咖色。
蒙恬的脑袋微微俯下去,江箸只能看到他那头利落的短发。可是他的皮肤仿佛能敏感的感受到他视线的触碰,江箸被他看得奶头都硬起来。他转开脸咬住自己的手指,用牙齿磨着指关节,不让自己多想。
蒙恬捉住了软绵绵躺在毛丛上的白嫩鸡仔,还没勃起的小鸡仔可以被蒙恬一只手就整个握住。
江箸惊得浑身一颤,牙齿连忙咬住下唇,鼻腔里却仍然溢出一声闷哼。
他把自己硬了,赶紧在背后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疼得眼泪都逼出来。
“就在这儿写蒙恬到此一游怎幺样?”
甜哥脸色的笑坏得跟个小流氓似的,“不行不行,”联想到孙猴子甜哥赶紧摇头,“我要写……”
看到江箸睁着雾气重重的眼迷茫地看着他,他又笑了:
“我才不说。”
他捏着江箸软软的小白鸡,用马克笔在上面写起来。
江箸只觉得阴茎有点痒有点疼,马克笔在上面划拉的感觉很不好受。
甜哥在软软的有点颤抖的小白鸡上写了“小王八”三个字,他字写的大,小白鸡上像是画了符一般。
“张腿。”
小鸡上面写不下了,甜哥捏着那软肉轻轻往上拎了拎,江箸呜咽一声打开腿,被甜哥在软白圆的睾丸上写了个“蛋”字。
脆弱的卵蛋被马克笔写着那幺多笔画的字,实在难受。
但是甜哥还没写完:“p股翘起来。”
江箸泪汪汪地拉起自己的双腿,撅起p股,冲着甜哥打开。
他阴毛不茂,除了阴茎周围的一小片,腿间和股间的皮肤都是干净细嫩的。甜哥在他的会阴部写了个大大的“是”字,又压着他翘起的大腿根,在左边的p股蛋上写了个“江”字,然后扶着他的p股在右边写了个“箸”字。
连起来就是“小王八蛋是江箸”,念成“江箸是小王八蛋”也成。
甜哥把笔收了,掏出手机,对着江箸拍了几张。江箸听到“咔擦咔擦”声,他以前爆过艳照,平时拍照都有点心理阴影,顿时被吓坏了,眼泪扑不自禁地簌簌地掉下来:
“别……求你……”
“别发网上去……”
他抬起手一边挡住自己的脸一边抹眼泪,两条腿还是对着甜哥张着。
因为腿开得大,两片丰润的臀部也被微微拉开了,露出一道股沟,粉色的穴也朝上露着。江箸哭得一颤一颤的,那臀上的肉也充满弹性的颤抖,两条勾人的弯折着的长腿也微微晃着。
甜哥一直半硬着,见此正觉下体充血。
甜哥低下头哄道:
“你乖乖再给我拍几张,我保证不传出去,就我一个人看。”
他见江箸透过湿漉漉的指缝看着他,便继续哄道:
“把p股掰开,让我拍后面,不把脸拍进去。”
江箸洗了洗鼻腔里的泪水,伸手将p股掰得更开,看着蒙恬对着自己的私处拍特写,羞耻得卷起了脚趾,可是身体却发烫发软起来。
甜哥干脆开了视频对着江箸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小肉菊进行拍摄。
甜哥不舍地收了手机,内裤也因为勃起变紧了,但是他没想在这里上江箸。毕竟两个人现在是“刚认识不久”,他要是把江箸上了,万一永远不能说自己有之前的记忆,那得怎幺跟江箸解释?我一看到你就想上你?
但是他撤了手机,底下的江箸还是一脸迷离地掰着自己肉肉的小p股,拿着自己的粉色小雏菊对着他,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分明是以前那副想被操了的时候样子。
厕所隔间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里的温度陡然升高。
甜哥试探地将手指按在江箸蠕颤的小肉花上,江箸触电般哆嗦了一下,软软地叫了一声。没有勃起,阴茎只是颤了颤,但是白嫩的睾丸明显紧缩了一下。
那鼓鼓胀胀的肥白的双球分明在诉说着长期得不到宠爱的委屈。
甜哥舔了舔唇,虽然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做爱的良好产所,但是他这都憋了一个月了……
不过甜哥也不用纠结了,厕所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地叩门声:
“江箸?你在里面吗?江箸?!”
——是唐仕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