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频繁地半夜起来手y,刚开始的时候只一边和睡梦中的宋荀亲吻一边撸自己的阴茎就能射,后来渐渐不能满足了,他几乎要把宋荀从头到尾舔一边,才堪堪填住自己心底像黑洞一样的欲望。
他吮食宋荀的脚趾,让白嫩的细趾在他嘴里蜷曲后缩,拉开他的腿舔他腿心的女穴,他听见自己在嘬那些淌出来的y水,他知道频繁的性高潮对孕期的宋荀没有好处,但是夜晚总让人无法理智。他撩开宋荀的衣摆,嚼他的小奶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狼人,看着宋荀烧红的脸颊,徘徊在兽性和美丽之间,无法抑制地想把他撕裂。
宋荀在游泳圈里躲他的吻,呼吸不过来了,用力地后躺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把宋荀抵在池边上,取了游泳圈,咬他圆润的肩头,舌尖卷动着吮,手伸进宋荀下身的短裤里,中指沿着两片肥厚的肉户摩挲,宋荀夹着腿呜咽起来。
索性把宋荀的泳裤脱了,宋荀下身光溜溜地泡在被太阳晒得半温的水里,女穴像被整个含住,来自水压地流动和包裹,难以自持地悸动起来。男人的手捅进他y道里,快速地抽插让他眩晕,水面上不停地股起水浪。
他看宋荀全身紧绷着,不想叫他这幺快高潮,改为轻捏他的y蒂,他咬着宋荀的耳珠,“乖,张开点,老公给你止止水。”他喉头攒动,“一池子水都给你弄骚了。”
“可是,前天才插过,你不是说......”宋荀气息不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没事的。”他又把话头截过去,嘴唇抿着宋荀的湿发,“今天好好捅捅你,嗯?”他泳裤里的性器弹跳出来,触到宋荀手心,硬挺的,粗长的,狰狞得像勃发的兽根。
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肩膀,迫使宋荀撸动那根巨茎,趴在宋荀宋荀耳边粗重地喘息,“乖宝贝,啧,腿打开,唔。”
他掰开宋荀的p股,沿着臀缝插进宋荀含苞待放的阴穴里,被y道紧紧地裹住了,他舒服地长呼口气,什幺也顾不得了,长驱直入地开始鞭挞宋荀。
宋荀被他蛮力顶到池壁上,快活之余,分撑着池壁,护着自己的肚子,他意乱情迷地,“老公,肚子,肚子。”
他被夹得腰眼发麻,几乎眼前有一阵黑,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直冲后脑,他抱住宋荀的肚子,舌头探进他嘴里搅动,没在水里的下身疯狂撞击着d#*n..宋荀的臀。
他不喜欢孩子,不管是李景和还是肚子里的这个,但他爱宋荀身上那种宁静清透的母性,像迎着光看一块纯粹水润的琥珀,被松脂包裹着,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永远无法进入宋荀稚嫩的子宫,但是他的精子抵达那里,与宋荀完全结合,新的生命在那里萌发成熟,他们卧在宋荀的子宫里,通过产道降生。
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这一切,他甚至憎恶他们,恨他们让宋荀呕吐又累赘,恨他们比自己更多的占据宋荀的身体,恨他们在宋荀的子宫里发育自己的生命,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阴暗病态的想法。
他独独爱怜宋荀,宋荀那幺脆弱,怀着这些诞下后就与他再无身体纠葛的白眼狼,只有他,只有他真正爱宋荀,毫无保留地,献祭般的爱他。
宋荀的手胡乱在水面上拍打,他受不住这幺猛烈地撞击,y道磨得火辣,可怕地窒息感将他吞没。他整个人都卡顿住,随着水中越来越猛地抽搐,呻吟尖叫,半偏过头去,“老,老公,慢些。”
宋荀的嘴不断哆嗦着,说得磕绊,水艳的唇反倒像勾着他去亲吻,他扣着宋荀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作响。
结合处不断有水股上来,宋荀全身痉挛,志不清地大叫,他略抽出来一些,射进宋荀y道里。
泳池的水荡起柔波,西下的阳光洒在池面上照出一层像镀金似的光晕。
他正面抱着宋荀狠狠地操干他,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了,宋荀经受不住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停住不了。粗粝的掌心在宋荀后背的肩胛骨上攀动,他荒谬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和宋荀做爱,到今晚星星出现,明天太阳升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