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活像是又回到之前,李时杼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个温和有礼,什幺都高人一等的李时杼,回到家里又变成那个阴晴不定难以琢磨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性事来得突然,又炽烈持久,欲火焚身很快把两个人都燃起了。
李时杼在家的时候,宋荀下头永远被填得满满的,男人的阴茎手指舌头,有时候是一泡滚烫的阳精。
宋荀早上要叫男人起床,他用温软的吻铺满整张英俊萧肃的脸,然后被清醒的男人拖到怀里亲到窒息。有时候男人会要求他用下面的肉嘴叫他起床,他羞涩地撩起裙子坐到还在沉睡的男人脸上,提紧自己的内裤,勒出昨晚被操得外翻的肥厚y唇,不知是不是被阳精浇多了,他的外y唇胀鼓鼓的,穿着内裤勒出一条缝。
他小心翼翼地半蹲到男人脸上方,用那条骚显的肉缝去磨他高挺的鼻尖,滚热的鼻息喷在他穴上,烫得他全身发痒。鼻尖蹭得小y蒂撑开肉唇硬挺起来,在湿了内裤上凸起一小块。
他一手抱着裙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摇着肉p股用鼓胀滴水的外y唇在男人干燥的嘴上摩挲,心底的那把火烧得他欲火焚身,火花炸开皮肤上,“老公,老公,唔,起床了。”
男人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来了,扯开他湿哒哒的内裤,两指分开他肥厚骚浪的肉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骚红鲜嫩的肉花,笑,“骚得一大早起来,直接往老公脸上坐,逼里这幺痒吗?”
耻辱和快感在宋荀意识里冲撞,他细弱地反驳,“不是的不是的,老公昨天叫我坐......”
男人的手拧着厚挺的y蒂,捏得宋荀发疼,“我可不记得,瞧瞧这肉逼,多嫩啊,水都滴老公脸上来了,给骚宝贝吸吸好不好?”
说罢,不由分说地舔上去,那火热的口腔紧紧吮住他的肉壁,滑腻灵活的舌头简直像章鱼的触角,有吸盘似的,狠狠嘬住小肉嘴,在穴里肆意地搅动。直舔得宋荀整个下体发麻,快感入侵四肢百骸,直冲脑门,他舒爽得浑身哆嗦,嘴角的涎液不断下坠,羞耻和矜持被激得不见踪影,“老公,老公好厉害,进去一点,唔。”
男人爱极了他下头那张小肉嘴,大手托着他挺翘的肉臀往脸上推,直吮得宋荀y蒂发疼又肿一圈,像要化男人熔浆一样的湿热的口腔。
宋荀咬着下唇爽得眼白上翻,全身痉挛着在男人嘴里泄出来,脱力一样的倒下去,男人抱着他还在颤抖的下身不管不顾地继续吮着,直把他肉逼舔得干净,把还在哭颤宋荀抱在怀里去洗漱。
最过火的一次是孩子在客厅玩积木,李时杼在厨房玩他。他钻到宋荀的围裙底下,隔着内裤用舌头裹他的阴穴,宋荀被突如其来地快感激得夹腿后缩,却很快被男人高超的技巧逼得丢盔弃甲,咬住手腕才勉强抑制住不断溢出来的浪叫。
男人把他还没消肿的小奶头吸到嘴里嚼,“咸的?干什幺出汗了?我真喜欢,砸起来有滋有味的。”
宋荀反抱着男人的脖子,“好痛,慢点吸,别咬,不好吃的,老公,求求你,不要咬”
李景和拼好了积木,迈着小步子跑到厨房门口敲门,“妈妈,大房子,我拼好了。”
宋荀当时正被操干得满脸是泪,脑子里全是男人那根巨大可怖的阴茎,长得像是要捅到他喉咙眼,要把他插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