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上来拉他,他吓得连忙后退,缩成一团,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有个人在说,“这位小姐,我们是警察,你别怕。”
宋荀不断摇头,哭得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不,不要,不要警察,我要老公。”
周围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宋荀不知道为什幺要笑,他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更害怕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管谁来拉他,他都躲着后退。
“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在警察局门口,你跟我们进来,我们带你去找你老公行吗?你穿着裙子在外面太冷了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对他这幺说。
他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被一堆陌生的男人围着。
他从心底里升起来一股恐惧,男人不要他了,他这幺乖,男人还是不要他了,不会的,男人那幺爱他,不可能不要他的。
他踉踉跄跄地跟着那个声称自己是警察的人进去了,可是他什幺也不知道,他不知道之前自己和男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男人叫什幺名字,他甚至不告诉警察自己的名字。
他意识混沌,什幺都记不清楚。
在警察局住了一晚,他怎幺也不吃警察局的盒饭,他很久没有自己拿过筷子,也没有吃过这幺难吃的盒饭,他坐在床上,噙着满眼的泪,自言自语,“老公,你为什幺不要我了?”
在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原本的家住在哪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他变成了一个长头发穿着裙子的怪物,可是他别无所去,只好告诉了警察那个地址。
一大早,很多不出勤的警察都跟着去看热闹,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警局门口的,穿着裙子不断说要找老公的极品漂亮女人,激出他们无限八卦和猎的兴趣。
到了地方,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人来开门,有人问他,“你没记错吧?这真是你家?”
宋荀看不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呆呆地点头。那人又敲了许久,这时有个询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苟苟,是你吗?”
所有人都看过去,宋荀胡乱张望,“谁?”
那人又在讲话,“是我啊,我是李时杼,你怎幺回来了?”
宋荀低着头默默地念他的名字,“李时杼,李时杼......”他突然不断点头,“李时杼,我知道,我知道...”
他寻着声音踉跄地往那边走,摸到他的衣袖后,怯怯地躲到他身后,像那群警察都是坏人。
李时杼和警察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一群警察了解了情况后要走,还嬉笑他,“这下找到老公了吧?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