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你不忍心折磨他的肉体。”他放下抵着周泽的手,嘲讽地下了结论,“两种情况本质上没什幺不同。一年多过去,你毫无长进,连事情的轻重也分不清。你只怕这些做法会有损你们之间的关系,哪怕那是为了避免更严重的伤害。”
周泽的瞳孔蓦然一缩,鼻翼抽动了一下。
周淳盯着他看了片刻,准备把这个话题揭过不提。他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性格,骨子里的温柔,这也是为什幺当初不让他涉黑太深。
然而周淳今天不知怎的,无名心火越烧越烈。
在那个小包间里看见李寄拨通电话时,周淳心底涌起了一股特的情绪——对李寄的愤怒,对周泽的不满。甚至有一瞬的后怕,假如监控的人办事不力,假如李家的手段太过高超,假如这次事件的目的不是谋取利益而是要取谁性命……
周泽心不狠,他看不好阿寄。
三个月前,阿寄还乖乖地跪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危险,现在却好像处处是破绽,让人难以安心。
周淳知道自己想得太多,这是他的老毛病,掌控欲太强,一旦有什幺人或事让他觉得失控,就容易燥郁。这次尤其。
至于为何“尤其”,周淳没有细想。
他拎着皮带站在原地,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冷冰冰地吐出两句话。
“我放手给你,不是让你整天蜜里调油,旁的全不顾的。管不好,就给我还回来。”
周泽霍地抬头,目光如炬,直直扎向兄长的眼睛:“什幺意思?”
“还回来”这三个字冲击力太大,有如石破天惊。周泽注视着他,眼眸深处慢慢透出震惊来,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周淳情不变,没有说话。两兄弟站得极近,十分肖似的两双眼睛看着彼此,谁也不退后。屋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沉重的呼吸。
李寄被那又快又狠的五皮带彻底揍懵了,身后痛得要死,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趴在原地,已经没有精力维持双手绞在身后,只能无力地伏在桌上。揉成一团的衣摆汗巴巴地散在腰上,其下是不忍目睹的p股和大腿。
视野里一片泪光,耳朵里全是自己低低的呻吟,李寄好半天才从疼痛中缓过来。
意识清晰后,他回头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周泽伸手拽住了周淳的胳膊,拉着他往外走:“咱们聊聊。”
李寄只能看见周淳的背影,却不难看出周泽面色不善,显然很生气。他虽然不知道周泽为什幺生气,却立刻狼狈地从木桌上撑起上半身,开口道:“怎幺了?别吵架……”
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哭过的嘶哑和没止住的哽咽,周淳和周泽俱是一愣。
这其实是李寄下意识的做法,看见兄弟俩闹矛盾就想劝。
幼时俩小子调皮捣蛋,周淳起先不好意思朝着别人家的小孩下手,只逮着亲弟弟揍。周泽是个不服管的,上蹿下跳地要造反。周家长辈忙得不着家,一帮大小帮佣管不了,李寄便在旁边当和事老,劝劝这个劝劝那个,时间一长,就成了本能一般的习惯。
“没吵架,你别管。”周泽不太自然地回了一句,松了手,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周淳。
周淳转过身,面色如常,手里的皮带抵着李寄的肩膀往下:“趴回去,让你起来了吗?你还欠着两下。”
李寄心里一突,眼睛里流露出怯然,但很快便重新趴回去摆好姿势。
房间里气氛诡异,李寄不安地等待着。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降临,麻木的后穴穴口却忽然传来极刺激的摩擦。李寄发出破碎的哼声,粗大的姜块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液体,从火烫的肉洞里抽出来,扔在一边。
饱受折磨的肉穴难耐地收缩了两下,依稀可见被折磨得红艳的肠肉,十分可怜。
有什幺硬物突然接触到了臀尖,两团肿起老高的软肉俱是一抖。周淳把用得温热的皮带横放在李寄赤裸的p股上,松开了手。
李寄狐疑地用余光去瞥,却只看见周淳和周泽双双往门外走的背影。
临出门时,周淳关掉了灯。
李寄趴在一片黑暗里,听见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不准动,最后两下等等再打。敢把皮带弄掉,我们重头算。”</br>